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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树?树苗吗?还是─」
司燕垂眸看她。 「是神木,千年的那种。」
邢战认真思考一阵后回答:「都说神木有灵,那么属下除了浇水之外,还会每天摸摸祂、和祂说话,祂总会听见的。」
「那你认为浇水、抚摸、说话,叁者最有效的是何者?」
「属下认为浇水最重要。」
司燕发出愉悦的轻笑。 「这可是你说的。」
邢战不太明白,但还是点头。 「是。」
*
当两人长途跋涉来到碧鸾派所处的巨大洞窟时,才发现里头半个人影都没有。
邢战检查弟子们居住的房间,皆十分整齐,只是像是许久未有人来,指尖抹过桌面时,沾附到薄薄的尘土。
司燕环视房内,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地面。
「桌面有积尘,地上却没有。」他想了想,对邢战道:「带我去其它处看看。」
邢战带他走过镶着夜明珠的长廊,来到一间相对精致的房里。 「主人,这里是照顾婴儿的房间。」
这里积尘更多,连地面都是尘土。司燕蹲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 「先是久无人至所以积尘,而后又有人来,所以留下大小不一的脚印。」
「房里可有缺少什么?」他看向邢战,补充道:「对方应该是当初走的匆促,后来才想起要来取走某样东西。」
听他一说,邢战立即转身去碰床头的暗柜。机关启动、柜门打开,里头的东西果真消失无踪。
「是什么?」司燕见她眼神有异,关切的问。
「回主人,这里本来有几本名册,记录我派创立以来收容的所有弟子,例如来历、收购金额、习惯,以及各弟子认谁为主、须培养成什么样的个性。」
他沉思。
之后两人探查了更多房间,都是一样的状态。事有蹊跷,司燕心中的怀疑越渐放大,眉头越皱越紧。
「回宫。」他对邢战说完,扭头就走。
「是。」邢战跟进,她很少看到司燕走得这么急迫,想到可能和碧鸾派有关,不免有些担心。
司燕往洞口走,脚步越来越急。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那他得尽早回宫布局。
不从
外头下着大雷雨,但两人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们一路快马加鞭,不愿浪费一分一秒。
在赶路的第叁天,邢战骑乘的马在连日的奔波下因累极而暴毙。
「上来。」司燕视线扫过跑死的马,没有犹豫地开口。眼下没有多余时间绕去驿站买马,两人共乘是最好的方法。
邢战知道事情紧急,所以哪怕知道此举僭越,仍干脆俐落的翻身上马。马儿疾驰时颠簸,她又坐得靠后,被抛颠的幅度稍大,所幸内力深厚可以稳住下盘,不至于失了重心。
「抓紧我。」他不分由说的拉住她的手放在腰前,两人右手相迭。
邢战就这么和他贴在一起。虽然两人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下百遍,但她还是不习惯在床第之外和司燕有近距离的接触。
她挺直背脊,稍稍往后挪开一些。
查觉到她的小动作,司燕又是一拉,让她的胸前柔软重新贴在他宽阔的背后。 「再敢乱动,我直接在马背上要了你。」
这下邢战老实了,一路上都没再挣扎,就这么软软的贴着他。
骏马飞驰,四周景色稍纵即逝,主仆二人终于从深山老林来到了稍有人烟的郊区。他们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衣料黏在肌肤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于是司燕在途经一间小店时买下了两身衣物。
「换上后继续赶路。」司燕把衣服抛给她,自己也开始宽衣。
邢战摸了摸布料,发现不仅材质粗糙,多处针脚也都没收好。
……这么刮人,主人定穿不惯。她抬眸,看着向来锦衣玉食的摄政王穿上平民的衣物,也看着他微微蹙眉,搔着碰到衣领的颈部肌肤。
他皱眉,她也跟着皱眉。
他抓挠,她连唇都抿起。
「主人。」邢战制止了他的动作。
司燕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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