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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隐召进宫中,当日目睹一切的邢战和邢睦也被召到帝王面前问话。刺客是碧鸾派的人,担任王公贵族们护卫的其余碧鸾派子弟都被放大检视,位高权重者本就多疑,现在更是诸多提防。
为了避免生出更多事端,司燕受司隐所托,请他到外洲了解碧鸾派内部状况。于是司燕将邢睦留在宫中保护皇帝,自己则和邢战轻装上阵,两人没有坐车,直接驱马前往。
哪怕是马不停蹄,从京城要到碧鸾派所处的外洲也需一周,越接近外洲,人烟越来越稀少,之后更是四野荒芜,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司燕虽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但也做不来在荒郊野外生火觅食之事,他靠着树干,看邢战俐落的生火,并将捉来的野兔放血剥皮,其一气呵成之势着实让他心情复杂。
看来除了人情世故,其余的事她都做得比他好。
避谈
「和我说说你知道的碧鸾派吧,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司燕看着火堆,状似不经意地问。
邢战迟疑一阵,这才开口:「属下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早料到她会这样回应,于是道:「那我问,你答。」
「是。」她颔首,垂眸细听。
「据说碧鸾派的弟子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
「是。」
「那主人身故后,他们该何去何从?」
「护卫失职应自刎。若主人是病故,需卸牌且不得再以护卫自居。」
「卸牌?」
「意指放弃邢氏,从此一切作为与我派再无瓜葛。」
司燕沉默。他不禁想像,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幸遇袭而亡,他舍得让她自刎吗?又或者,他能接受她弃了护卫的身分,不再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但不待在他身旁,她会去哪里?
思及此,他将压抑的心事脱口而出。 「……你的剑,为何叫望戒?」
刚才表现淡然的邢战忽然惊愕抬眸。
她的反应让他心痛,但他不动声色,仍在等她的答案。
「……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她屈膝跪下。
司燕如鲠在喉。
她不愿说。
不惜领罚,也不愿将邢戒的事透露半分。
他想继续追问,但没有勇气了。
司燕心中下着雨,雨点渐渐形成积郁,埋住了眼瞳中的光点,取而代之的是冷戾。
既然她在守望那个人,那他就占据她所有目光,让她顾不得其它。
他站起身,在跪着的邢战面前解开了镶着玉饰的腰带。
「服侍本王。」他取下她的面具,指腹压住她的下唇。 「用这里。」
邢战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性器,难得露出无措的表情。以往这东西都是在她体内,即便入眼,也是射尽后的模样与尺寸,她……从没亲眼见过这物精神抖擞的样子。
性器艳红,圆硕的肉冠压慑感惊人,茎柱上盘绕的青色脉络还在突跳,看起来十分凶狠狰狞。
「主人……」
碧鸾派的教条里只说女弟子成年后要将初夜献给主人,但没有教要怎么讨好男子……这下该怎么办?
司燕看她陷入迷惘,心头的气却消了一些。
总算不是将碧鸾派教条奉为圭臬时那副一板一眼的死样子。
「不想,不敢,还是不会?」他沉声。但只有他知道,此时他吓唬她的成分比要惩罚她的冲动还多。
邢战抿唇,眼中闪过倔强。让主人满意是身为下属的职责与义务,她不能却步。 「属下不会,但一定想办法让主人尽兴。」语毕,她将面前狰狞的性器前端含进嘴里。
司燕没料到她会这么果断的行动,霎时间一股酥麻从尾椎窜至头皮,让他险些软下腰来。他稳住身子,双手轻扶在她颈后,享受视觉与知觉的双重快感。
看着邢战乖顺的伏在他腿间,用那张倾城容貌和艳红小嘴服侍、取悦他,司燕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忽地烟消云散。
无论是她与司任衡的秘密谈话、她的过往、邢戒和她的关系。暂时都不重要。
至少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