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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宇禅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都是一进门就干我,今天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伍湖握住他半硬的阴茎,看着他的眼睛将之一点点吞下,手口配合让它在嘴里进出,“没有你的授意,庞列连操我都不敢,更不用说强奸了。既然是你的意思、你的喜好,我就全力支持配合。”他不断撸动曾宇禅的勃起,用舌尖舔顶端的小孔,“现在我已经非常习惯肛交,你想看我享受对吧?想看我射精吗?只要你干我,我自己可以想办法做到,或者你把他……”
“贱货!”曾宇禅叉住他的脖子高高扬起拳头,一时竟无法在左脸找到可以下手地方,一甩胳膊把人扔到地上,理好裤子拔腿就走。
伍湖随着门的砰然作响抬起眼睑,瞥过几个尚未恢复运作的摄像头,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缓慢旋转,顺畅无阻地一拧到底,又反向转动手腕将锁舌回归原位。
他在椅背上的外套里找到手机,隔着口袋点亮屏幕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裤子穿好,整理上衣,走到落地窗边坐进沙发,双手搭在腹部盯着斜上方天花板一角的摄像头,到指示灯重新亮起,眯起眼睛看向窗外。
曾宇禅让调酒师从酒吧滚出去,咬牙切齿地站在监控器操作台前对照书面记录回放录像,他看到伍湖和庞列频繁出入浴室更衣室,看到伍湖几次被推进医疗室处理伤口,看到面目狰狞,看到牙齿发抖,双手撑在操作台上垂着头恶声低语:“他在耍手段,他在耍手段……他在耍手段!”
他的喘息逐渐平复,直起腰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一把抓起旁边的对讲机,也不管频道那边是谁,哑着嗓子道:“给我把庞列叫来,我在酒吧。”
‘收……’
对讲机在地上摔个粉碎,曾宇禅抄起一瓶酒拔掉塞子,递到嘴边突然停住,仰面朝上深吸一口气呼出,转头盯着监控里的伍湖。
“曾总。”
“庞医生,”曾宇禅看向门口,提起两侧嘴角向庞列露出牙齿,“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得漂亮,我非常满意。”
他声音里满是戾气,庞列下意识地停在门边,下一秒就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脸颊,酒瓶撞在他脸侧的墙上粉身碎骨,直炸得他耳鸣不已。他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弓身,被曾宇禅一把拎起衣领一拳砸在鼻梁上,拳拳叠加直到他血流如注,脖子像木偶断了线,无力地垂在胸口。
曾宇禅松开手任他瘫倒,转身走开几步,又大步折回在他腹部猛踹:“我很满意!我很满意!我很满意!”
曾宇禅用力抚了把额头,看着手指骨节的擦伤和沾染的血迹面露憎恶,甩着手迈过庞列出门,扬声让人把管家和司机找来。
“曾总。”管家小跑着来到他面前。
“晚上我和曾先生在小厅吃饭,谁都不能打扰。”曾宇禅冲管家一挥手,再次瞥见血渍,不耐烦地拧起眉头,对随后而至司机说,“酒吧有个人,送他去医院,没废就弄回来。”他一走动,退到不远处的管家立刻跟上,问还有什么安排。
“把看护给我找来。”
“好的。”
曾宇禅上楼推开伍湖房间的门,看到自己的外套略一挑眉,径直走向落地窗。他的握住伍湖的脖子,手指向上抚过后脑勺,越过头顶向下划过他的面孔卡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暴露出待宰的羔羊般的纤细脖颈:“跟我说说,庞列怎么干你的?”
他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抵在伍湖的头顶,他向前送腰摩擦他的头骨,视线落在伍湖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嘴唇。那嘴唇笑了笑,问:“你想听多详细?”
“你能想到的最详细的说法。”
“昨天那次,是在浴室。”伍湖说,“他又想替你操我,我当然答应了。我在洗澡的时候把肛门弄松,手指能插到多深,就从多深开始弄干净肠子。得避开操起来很爽的位置,自己碰只会痒。”
他合起嘴唇顿了顿:“他不会等到我主动结束,准备太充分就算不上强奸了。他把我按在镜子上,就像我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天,被他在更衣室里强奸的那次。他的龟头比鸡巴细,龟头塞进屁眼剩下的卡在外面干不动,他就用手指把我的屁眼扯得更开,连手指带鸡巴一起塞进我的肠子。”
曾宇禅的手指依次划过伍湖的喉结,使他的声音微颤,他掌握之下的囚徒因为姿势的缘故很容易被风干喉咙,不得不频繁吞咽口水来滋润,好像有一根无形的肉棒在抽插他的喉管。曾宇禅歪着头,耳边传来的粗劣描述在脑海里形成画面,但画面中操干伍湖的并不是庞列,而是他。
门开的声音打扰了两人,曾宇禅向后转头,看护早已又退了出去。
“庞列教你怎么用屁眼好好伺候男人了吗?”曾宇禅翘起拇指抚过伍湖的下颌。
“从来都是他伺候我。”
曾宇禅笑了,扬手向摄像头示意,放开伍湖退后一步:“站起来,脱裤子。”
他太专注于伍湖的脖子和嘴唇,竟然才发现伍湖的裆部也高高隆起。内裤褪去,勃起的赤红阴茎跳了出来,随着伍湖的走动在他胯间摇晃。
伍湖上身趴在床边,腿站在地上分开,第二次扒开臀肉露出肛门,而曾宇禅却是第一次真正细看男人的肛门。作为性交的入口,没有柔软的阴唇,没有层层的花瓣,却煽动得又乏味又丑陋又诱人。曾宇禅把手放在伍湖的腰上,像触动了某个机关,使这具便宜下流的肉体下坠出更大的弧度。
曾宇禅握住自己的阴茎前端抵在伍湖的肛门,感到一阵迅速的颤抖与收缩,压着狂喜低声耳语:“喜欢我强奸你吗,哥?”
“喜欢。”
“放屁,你喜欢被所有男人强奸。”
伍湖失声而笑,转头看他:“宇禅,你是阳痿吗?庞列那儿有……”
曾宇禅此生第一次吻住了曾宇翩的嘴唇,他的阴茎抵在饥渴的肛口,强忍操干的野心,身下的人主动向后送上屁眼却无法得逞。他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逃离,他等到错乱的唇舌化为渴求的吮吸,他像爱抚女人一样揉搓男人小小的乳头,用阴茎摩擦他的腿间,听他因为来自会阴处的刺激发出不甘的闷哼。
他最终把鸡巴操进了哥哥的肛门,缓慢、温柔、贪婪地喂他的小穴。他手里正握着哥哥的阴茎,他曾经抓扯过在强奸下软弱无力的一摊软肉,虽然也有快感,却远不比现在灼手的一根肉棒动人。没有耻辱的隐忍,没有无能为力的抽泣,哥哥把疼和爽都放肆地叫出了声,迎合是真的,快感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操干自己亲生哥哥的肛门。
而他的哥哥,即将在亲生弟弟带来的快感中尽情射精。
第9章 无暇傀儡
“这是什么?”曾宇禅抓住伍湖的头发从床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