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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庞列用掌根支撑眼窝,咬牙道:“我根本不轻松。”
    “一勾引就能越过医患伦理把我睡了,现在才说不轻松?”伍湖伸手卡住他的下巴,扳起来,“我知道以你的胆量,没有他的授意绝对不敢操我,既然是他的意思,我很愿意配合。这就是我们要对他说的真话。”
    “他想看强奸。”
    “我知道,我为什么要遂他的愿?”伍湖用拇指撬开庞列的嘴唇,抚摸他的牙齿,“庞医生,你真的不想干我吗?”
    他声音温存,甚至目光也因为背光低垂而显得柔和,只是他语气不像以往那般哀怜,而是锋利的蛊惑。
    “宇翩……”庞列一阵鬼迷心窍的心悸,喃喃道,“你在试图操纵我吗?”
    伍湖笑了笑,抠开他的齿关把不知何时拿在另一只手里的药丸拍进他口中捂紧口鼻,紧接着被庞列用力推开撞上身后的屏风。
    庞列因为瞬间窒息而产生了吞咽反应,半溶解的药丸黏在喉咙里上下不得,用力咳嗽着瞪向伍湖。
    “咽下去。”伍湖说,“在我弟弟回来之前,我要抓紧时间练习当一个婊子。很不幸,你是我唯一的练习对象,我们还是得互相恶心。”
    “你疯了!”
    “我当然疯了,不然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说服自己把我当空气。”伍湖解开浴袍,打开双臂,身体在衣襟下隐现,“来啊,你有操我的任务,我可没有勾引你的义务,药都吃了,还不赶紧过来伺候主子?”
    跟曾宇翩做爱并不只是做爱,而是帮他从无休止的地狱中暂时脱身的手段。但哪怕他对救赎充满渴望,庞列也只肯舒缓地抽插,不曾有热切的给予,更不曾有野蛮的掠夺。
    因为曾宇翩太虚弱、太脆弱,庞列有时甚至不敢用力拥抱他,似乎动作稍稍激烈一些,他就会四分五裂。
    庞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操干曾宇翩,药物不仅仅驱使性欲高涨,似乎还能削弱理智,诱发疯狂。他毫无怜惜的大幅抽插,身下依然是曾宇翩虚弱的肉体在迎合,勃起的阴茎彰显快感,肠道与肛门毫无排斥与推拒,可他投来的目光却透着一股昭然恨意,连喘息都像咒骂。
    庞列俯身凑近微张呻吟的嘴唇,却被一把推开,紧接着被一巴掌抽得扭过头去。
    庞列回报一记更响亮的耳光,抽出阴茎掰过他的肩膀,拧着他的胳膊别在身后再次捅进肛门:“真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吗,婊子?”他握住他的腰,不断将无力反抗的肉体套上自己的阴茎,看他因为只有一条胳膊能支撑身体而在操干中摇晃,“你本来可以好好享受,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手腕上的疤痕硌在庞列掌心,庞列几乎要将手中这根骨头攥碎一般收紧手指,把他的头按在地上:“爽不爽?是不是只有强奸才能让你听话,才能让你满意?”
    他没有得到回应,阴茎依然被肠道用力包裹啜吸,操干的屁股也依然在摇晃。肛交的快感凌驾于耻辱和痛苦之上,自以为是主子又如何,不还是要跪在地上承受他的鞭笞,盛满他的精液,发情的狗一样两腿大张追求高潮。
    “贱货。”庞列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深处,俯身凑在他耳边,在他自慰的颤声低吟中冷笑,“喜欢强奸,我就如你所愿。”
    “喜欢强奸的人是你吧。”
    庞列抽身而起,垂眼看着狼狈的伍湖:“你能怎么样,曾先生?揭发我?那只会让你弟弟更高兴。”
    伍湖在射精中大声干笑,声音变了形,刺耳异常:“庞医生,你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吗?你,充其量是个安全套,依附在别人的鸡巴上,却以为自己就是鸡巴本身。其实你连垃圾都不如。”
    庞列一脚踢向他的腹部。
    第8章 如愿以偿
    曾宇禅比以往的探视时间晚出现了近半个月,别墅上下没有接到任何知会,人进到庄园管家才从安保那里得到消息,司机把车停在别墅前,从车里捧出几个长盒跟在曾宇禅身后走上台阶,庞列已经迎出来打开门。
    平时保持沉寂的别墅因为管家和佣人的忙碌而短暂地热闹起来,很快有人接手长盒从右侧楼梯上楼送到更衣室。曾宇禅举步深入大厅坐进沙发,伸手在茶几上抹了一下,搓着干干净净的手指,抬头看眼前的庞列。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干了他几次?”
    “十几二十次,”庞列迎着他的眼睛回答,“具体记不清了。”
    “怎么不每天都干?”
    “频繁吃药对心脏不好。”庞列笑了笑,“我已经尽力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绝妙的笑话,曾宇禅仰在靠背上哈哈大笑,握住扶手起身:“那好。”
    他放慢脚步,刻意把揭穿谎言的时间延后,缓而稳地踩上台阶,身后庞列的脚步声也跟随他的节奏亦步亦趋。
    “看护,曾先生现在在哪儿?”
    ‘在花房。’
    “曾总来了,让他回房间吧。”
    ‘好的。’
    曾宇禅搭在扶手上的手一顿,笑容扩大些许,上到二楼拧开房门,单手拎起塑料椅子调整角度面对门口,摆手让庞列出去,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扬起手臂做了个捏合的手势。
    人很快就到了,看护没有露脸,等到伍湖走进房间就关门离去。
    曾宇禅猛地皱起眉头。
    他已经很久没从这张脸上见到如此鲜活的神采,傀儡似的死气不复存在,更丰满,更有血色,如果不是几处淤青和红肿刺目,几乎抢走了额头缝针痕迹的风头,简直可以与多年前的曾宇翩完美重叠到一起。
    “脸怎么了?”
    伍湖已经走到他面前解开腰带:“我自杀自残成瘾,你不会失忆了吧。”
    “脸怎么了?”曾宇禅又问一遍。
    伍湖迈出堆在脚下的裤子,把衬衣下摆递到嘴边咬住,从齿缝间笑了笑:“这么关心我。”
    他袒露着下体抚弄自己,衣襟下隐现的连片青紫却死死抓住曾宇禅的眼球,曾宇禅额角跳动,伸出食指在空中画个圈。
    伍湖转身背对他跪趴在地板上,一只胳膊屈臂支撑身体,一手绕到身后掰开一侧臀瓣。
    曾宇禅眉头皱得更紧,整张脸陷入狰狞,看着红肿不堪带着裂口的肛门咬紧牙关,站起来一脚把人踹翻。
    “你不是很识时务、很会当婊子吗?”他恢复面无表情,眉心隐隐跳动,“敬业的婊子可不会反抗。”
    “我没反抗。”伍湖顺势坐在地上,“我只是在庞列操我的时候夸他是条听话的好狗,他就突然变脸对我拳脚相加,之后的每一次都有类似的节目。也难怪,强奸太容易上瘾了。”他四肢着地,爬回曾宇禅脚下,直起上身抚摸他的裆部,把鼻子和嘴唇凑上去,“他每次都吃药,操得又狠又久,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