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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他的头颅,把沾满精液的左手递到他眼前,嘴唇磨着他的耳朵问,“这是什么,婊子?”
    他操干的肠道随着高潮结束而松懈,肛门却因为失去快感的麻醉而痛得猛烈收缩。曾宇禅将阴茎整根抽出整根捣入,声音兴奋地发抖:“说啊!”
    伍湖打开牙关,一声声呻吟不由自主地被他顶撞而出:“乱伦的……证据……”
    曾宇禅低笑出声,把手抠进他嘴里拨弄他的舌头:“那就把证据毁了,继续当一个高尚的男妓。”
    他肆无忌惮地将柔软的口腔翻搅出大量口水,在伍湖耳边随着操干发出野兽般地低吼:“你的屁眼太会伺候男人了,哥。你是天生的婊子,勾引亲弟弟的贱货,你的下场活该这样。”
    伍湖猛地咬住他的手指,随即被他扯着脑袋甩在地上,放声大笑。
    “你伺候得也不赖。”他扭头吐口唾沫,用手背抹嘴,“是不是找了不少男人练习过?死同性恋。”
    曾宇禅眉头更紧,却狰狞出一抹笑容,上前掀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头再次干进他的肛门,伍湖一条胳膊撑在地上,另手扣住曾宇禅的后颈,紧盯着他的眼睛假情假意地叫床。
    他几乎是在狞笑,曾宇禅却愈发性欲昂扬,直把他干到喉咙嘶哑才颠颤腹部大幅度地冲撞,在临界点骤然拔出阴茎,捞过伍湖的脖子按在胯间捅进他嘴里。
    吞咽声阵阵传来,曾宇禅把手伸进伍湖的后领,抚摸他汗湿的背,阳具正在被舌头缠绕舔舐着:“很好,吸干净,连你的粪也一起舔了。”
    他听到鼻子发出的笑声,拎起伍湖的脑袋:“笑什么?”
    “你以为我没做过这种事?这可是庞列的一贯做法。”一缕精液挂在伍湖的嘴角,被舔掉,“是不是不说几句侮辱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收场,非要把和奸搞得像强奸一样。”
    他边说边揉搓曾宇禅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曾宇禅的鼻梁和嘴唇抽动,恶狠狠地柔声笑道:“想用你的骚洞换点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要烟。”
    “你有。”
    “看护的便宜烟太难抽,而且也不是你给的。”
    “我给的可能更差。”
    “那没办法。说明书向来仅供参考,玩具在你手里,你就算要把它砸了又有谁能管?”伍湖低头替曾宇禅把阳具收回裤子,拉起拉链,隔着布料拍了拍,“之前我提议的外科团队如果太血腥没法采用,也可以考虑用吗啡镇痛导致‘不小心’成瘾,哪怕被发现了都是个情有可原的正当理由。毒瘾能让我听话、让我痛苦、让我言听计从、跪地求饶,你可以看心情和想要的效果选剂量。”
    曾宇禅卡住他的脸颊,看进他的眼睛:“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强奸翻来覆去都是那几种手段几种姿势,太乏味。既然这辈子都要待在这,就争取被折磨出花样来,免得无聊致死。”
    “谁说你这辈子都要待在这儿?”
    伍湖的嘴唇斜出一个陡峭的弧度,曾宇禅也笑了,手一抬把他掀得失去重心,站起身。
    他何尝不想把曾宇翩时刻带在身边把玩,但除非要彻底放他自由、把他从自己的人生中剔除,否则他只能待在这个牢笼里,才不会生出太多变数。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对自己俯首帖耳没有半点私心,曾宇禅也不会舍得让他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从视觉上分享他的金丝雀。
    曾宇禅走向门口:“过来试试新衣服。”
    “不了。”伍湖背靠着床,坐在落地窗透进房间的大片阳光里,不动,“你射了点在我肠子里,不舒服,我得去洗个澡抠出来,你也不想操一个发臭的屁眼吧。我就在这等庞列。”
    “我给他放了个假。”曾宇禅转回半步看着伍湖的背影。
    “哦。”伍湖笑了笑,站起来捡起裤子穿好,走向他,“庞列可是我枯燥生活的重要调剂品,别把我的玩具搞坏了,宇禅。”
    他把“我的”二字咬得很重,目光落在曾宇禅的右手,曾宇禅挑眉,抬手递到嘴边吹了吹伤口:“坏了可以修,也可以换。”
    两人相视而笑,一前一后走出房间,看护正在房门不远处守着,曾宇禅向左,伍湖向右。
    “宇禅。”伍湖转身叫住他。
    他步态有些怪异,知道内幕的人都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脸上毫无愧色与难堪,坦然地似笑非笑。曾宇禅看着他靠近过来,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要在所有人面前干他的嘴、操他肛门,撕破他的嘴脸、扯下自己的伪装。
    伍湖来到他面前,歪头蜻蜓点水地一吻,手臂紧接着被快步上前的男看护拉住,踉跄后退,扬手在额角一点:“回见。”
    曾宇禅失笑,挥挥手示意男看护带走伍湖,对女看护道:“你留下。”他的眼睛追踪着远去的两人,用拇指抹去嘴唇上潮湿的触感,“说说曾先生的近况。”
    女看护眉心跳动,眨了眨眼,毕竟自从庞列入职,曾宇禅就只听取他的直接汇报:“曾先生的活动范围比以前大了很多,您也知道,他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愿意待在自己房间里,为了不打扰他,我们都会避出去。现在曾先生四处走动,环境会复杂一些,身边离不开人。”
    “活动范围有多大?”
    “除了私人房间,曾先生基本上把每个房间都逛过了。”女看护答,“在书房和观影室花的时间多,天气好的时候会去外面,到花房看看或者散步。”
    “庞列陪着?”
    “我们陪着。庞医生觉得分工明确一些更好,曾先生对此没有意见。”
    曾宇禅笑着沉默几秒:“你和他都聊什么?”
    “曾先生除了提要求,不怎么跟我们说话。”女看护道,“他的……他的烟酒摄入量比以前多了一些,没醉过,也没成瘾,不至于滥用,所以我们也没阻止他。”
    “他身上的伤呢?”
    曾宇禅的语气骤然严厉,女看护愣了一下:“曾先生的自残倾向在最近一个月突然变得很严重,可能是自杀和失忆导致的,这个具体要问庞医生,我们的工作以护理为主,不涉及到治疗。曾先生伤害自己的冲动会不定时发作,您也是知道的。”
    曾宇禅冷着一张脸听她语速略快地辩解,一扬下巴:“去忙吧。”
    酒吧的狼藉早已收拾妥当,一切都恢复原貌,没有留下丝毫暴力的痕迹,就连酒保也在吧台后面本本分分地擦拭本就干净的酒杯,好像一直待在这里目睹着空无一人的安宁。
    曾宇禅坐到吧台旁的高脚椅上:“把监控打开。老样子。”
    屏幕的白光突破酒吧暗淡的光线,中间几个监控镜头里空无一人,其它镜头下佣人们还在忙碌,等把别墅的每个角落安排成恰好的舒适与自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