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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失去了探索的欲望。
    他现在唯一想要探索的,就是,俞书辰。
    小胖子在手机上面付了钱,几个人就往外走。
    大部分人吃完了餐都往门外走,侍者来回穿梭清理吃完的桌面。
    “怪不得正式开业要那么贵。晚上只接待两批客人,这么大个餐厅,还请了一个人弹钢琴。”小胖子一边走一边和旁边的人吐槽。
    “听说一晚上有两场钢琴演奏啊。”小胖子转过头去和温白榆说话,“没想到学长还会弹钢琴。”
    “有两场啊……”温白榆重复了一句,又道,“小胖子,你们去玩吧,我自己就先回家了。”
    小胖子答应了一声,就把手里的伞递给温白榆,“那我们先走了啊。”
    温白榆不太乐意地接过去。
    他们走出了几步,那两个朋友就笑起来,“你这新交的朋友……长得跟洋娃娃似的,漂亮的很,没想到用的东西也跟娘们似的。”
    另一个人也笑起来:“看他好像弱不禁风的样子,不会是个同吧?”
    小胖子举起拳头就要打他们:“你们嘴巴这么不干净,小心我揍你们!”
    那两个人笑着告饶:“诶诶诶,开个玩笑,玩笑的!不过你这么紧张,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小胖子一拳头捶在他们肩膀上:“再说,再说不跟你们出来玩了。”
    ……
    温白榆就在餐厅外面的等待长椅上坐着。
    夜晚的风将他们几人的话飘飘忽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盯着手里的伞,突然间有些难过。
    现在的法律健全,但是人们依然没有消去一些长期以来根深蒂固的偏见。
    夜晚的风裹着地面的暖热从他的身边穿过,带起了几根露在耳朵外面的发丝。
    餐厅的外面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激昂的音乐。和刚才那首舒缓的全然不同,风格一刚一柔,听起来就像是不同的人在演奏。
    长长的钢琴曲完,又是一阵长达一分钟的掌声。
    在渐弱的掌声里,温白榆控制不住地想,会不会又有一个好看的姑娘上去送一个花环,并且毫无预兆的吃哥哥豆腐。
    他想得心乱如麻,在燥热的夏风里站起来。
    一转头,身后长椅的过道地灯旁边的人也应声抬起头来。
    地灯将他的身影拉长,昏暗的灯只照见了一双皮鞋,其他部分几乎要和黑暗的背景融为一体。
    夏风从他的方向吹过来。
    好像能闻到遗留在枕头被单上独属于他的,柠檬香气的味道。
    温白榆走了几步。
    喊了一声哥哥。
    “哥哥,你不要打工了吧?”温白榆有些急。
    第一句也来不及寒暄这不期然的相遇,他更在意那被人触碰过的手臂肌肤。
    俞书辰眼里露着讶异,很快那点讶异又被不易察觉的忧伤替代了,隐在黑暗里,温白榆没有瞧见。
    他还在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都看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委屈,连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她摸你了。”
    大概是委屈找到了来源,温白榆的睫毛上面湿漉漉的,他自己没有发觉,但声音即刻出卖了他。
    “我都……我都没有摸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曲子是李斯特的《爱之梦》,大家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听一下,很有意境。
    有很多论文解析过这首曲子,我这边就不赘述了,但这首曲子继续了李斯特浪漫主义的色彩。
    表达的是从最初平静到热烈的爱意~
    现在哥哥还不知道为什么,等将来再回想,会恍然大悟的。
    第21章
    俞书辰眼角阴郁的戾气还没成形,就被对面抽抽噎噎的小哭包彻底打散了。
    他好像能轻易掌控自己的情绪和底线,每一次都踩在标准线的一角,不多不少。
    他明明只比自己小三岁。到了他这个年纪个子也开始抽条。手臂纤长细白,长腿笔直,站起来头顶也到了他的脖子。
    但仍然会控制不住地将他当做没有长大的孩子,要被自己保护。
    只要他一哭,所有的底线和坚守都能被退的很低。
    俞书辰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明明是件多么难堪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女人带着象征尊敬的花环,却又像对待可以随意侮辱的小宠那般。
    温白榆像一个绚烂夺目的小太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告诉对方,刚才在红色花海包围的舞台中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女人的手像蛇一样缠上来,嘴里的声音像巫婆的诅咒,她说:“多么漂亮的躯体,真想拥有和摧毁,开个价吧,小朋友。成年了吗?”
    俞书辰眉眼全部敛起,也放低声音,暗沉沉的,“丁太太,我认识你先生。祝你今晚好运。”
    他将眼底的阴霾全部藏起来,走出了黑暗的一角。
    温白榆那一边的高大路灯的光投下来,将俞书辰整个人照亮了。
    小朋友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像个迷了路找到主人的小狗,扑进了主人怀里。
    温白榆柔软的脑袋蹭在俞书辰的脖颈上,痒痒的,又带了一些人间烟火气的暖。
    俞书辰那颗被栓起挂在天际的心终于实实地落回了他的胸膛里。
    俞书辰拍拍他的背,哭笑不得道:“是哥哥被轻薄了,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温白榆哭得打嗝,他不能说自己心底的那点东西,只能抽抽噎噎地,“我……我是……替哥哥……哥哥……哭的。”
    回去的时候也打了车,在车上,温白榆察觉到俞书辰心情不佳。
    也不知怎的,平时呆在一起两人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但此时车里仿佛塞满了令人窒息的因子,让温白榆不得不绞尽脑汁寻找话题。
    “哥哥,今天晚上你弹得是什么曲子?”
    俞书辰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星星没有听过吗?”
    温白榆脸上一红,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老师考校功课的小朋友。后悔早年太顽皮,现在都把基本功都丢了,“有些耳熟,忘记了。”
    俞书辰神色又恢复了,笑起来,“那等星星什么时候记起来就知道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临时换了曲子弹,就当是……被鬼迷了心窍吧。
    他们是一起回去的,叶茜在门口迎,一边接了温白榆手里的伞。
    “桑桑说你今晚出去和同学聚会了,原来是去接哥哥了?”
    温白榆哄着耳朵去推她的背:“没有,吃饭的时候遇上哥哥了。”
    俞书辰回想刚才的事情,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喊了声叶姨回到房间去整理衣物洗澡。
    温白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俞书辰拿着睡衣进了旁边的浴室。
    他像屁股下面安了一个滚烫的屁垫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