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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隙。
    喜宝此时也羞咧,因为浔朝暮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那儿,她还没见过自己那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于是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却又被浔朝暮一只
    手卡住,他中指微蜷,慢慢的探了进去。
    两人皆是一阵喟叹,喜宝是舒服的,浔朝暮是难受的,喜宝的小穴确实太紧了,只一根手指就已经将那儿填裹得满满的。
    “喜宝,太紧了,放松一点。”浔朝暮哄着,跟哄小宝宝似的,可不是小宝宝么,喜宝比小宝宝还要难伺候。
    喜宝忍不住扭着腰,疼倒是不疼,反而还想将那手指吞进去一些,双手更是抓着他的肩膀。
    “浔朝暮,动动,快!”眼睛喊着一汪春水似的,那眼底的乞怜落入浔朝暮眼中,
    浔朝暮喉头翻滚,眼中飞出一抹笑意,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一下喜宝可爱的小鼻子,“真是个娇气包。”
    下一刻,浔朝暮倏地加入第二根手指,便按着某个低频率慢慢的抽送起来,喜宝那儿早就溢出很多的水,根本不需要提前湿润,抽送起来的时候甚
    至还有汨汨的水声,伴随着喜宝的轻哼,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旖旎春色。
    第18章 淫诗VS吟诗
    “ 一团红玉下鸳幛, 睡眼朦胧酒力微; 皓腕高抬身宛转, 销魂双乳耸罗衣。”
    喜宝半眯着眼,耳边悠悠然传来浔朝暮的声音,眼神猛地溢彩纷呈,嘀咕着说:“这是啥淫词浪语,你还会念诗哦。”
    浔朝暮抬起头,顺带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指腹粘腻晶莹,喜宝瞥了一眼,便将视线默默地转开,心里猛地好像丢掉了啥似的,底下那儿也变得空
    落落,随即不满的哼了哼。
    抽了一张纸将手指搽干净,喜宝瞪着眼,傻不愣登的问道:“我还以为你要舔一下……”
    浔朝暮笑骂道:“谁跟你说要舔的?”
    “日本小电影啊,不都是这样……”喜宝还有些埋怨,一直瞪着他,心里却在想他是不是嫌弃我那儿啊……
    不过喜宝的心思很快就没往哪儿继续深想,而是急着上去搂着他的腰,她哪儿能停下,被刚才浔朝暮用手指“伺候”了一阵子,这个人飘飘然似
    的。
    嘴巴贴着他的脖子上,那饱满的两坨雪白也抵在他胸口上,她腰肢仿若没有任何骨头,极会扭,每次的扭动跟雪白的浪花翻滚似的。
    “以后少看那玩意儿。”浔朝暮这次倒没有拉开她,反而一手大掌抚在她光滑的背部,当真是犹如绸缎般的滑腻。
    喜宝抓着她的手,又想往底下探去,却没想到浔朝暮没按她想的做,反而是又低沉的吟了几句诗:“ 水晶帘下恣窥张, 半臂才遮菽乳香; 姑
    射肌肤真似雪, 不容人尽已生凉。”孙原湘写的《乳香》把女人的乳跟肌肤描述得当真娇嫩客人,尤其喜宝身上确实带着若有若无的乳香似的,怎能
    让人不心荡神驰。
    浔朝暮情不自禁一只手托着那雪白娇乳,覆满馨香,顶上是粉嫩挺翘的娇艳,指腹慢慢的摩挲其中。
    粗粝的指腹与逐渐转为桃红的乳尖儿,刺激感官。
    喜宝急喘几口气,仿若一滩水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搓扁揉圆。
    “你前边念的那首也是这种,你这人怎么在这时候喜欢吟诗作对呢,真是神经病。”喜宝怨他没有继续伺候自己,言语间满是不忿。
    谁知道浔朝暮将喜宝往上一提,大掌蓦地一把抓了一边的臀瓣,那儿也当真是软糯喜人。
    “浔朝暮,我难受死啦!”喜宝抓着他的肩膀晃了一下。
    浔朝暮低下头,嘴角一抹轻挑笑意,紧接着便见他身体往下一滑,将喜宝的双腿微微掰开,那人就钻入其中。
    “呀!”喜宝一阵惊呼,有些慌乱的扯着他头发,底下一阵火热的呼吸快灼烧她了,紧接着是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进出其中。
    此时喜宝只需低头就能看见浔朝暮的那唇那舌在她小穴里游弋,这男人是在极为认真的伺候她,取悦她,喜宝怎能不感动,当即拉着他的脑袋,又
    想推开又想他再进去一些。
    喜宝仰着头,顶上是一阵暗灰色的欧系吊灯,上面也有两个圆灯泡,犹如她自己的乳房,又白又大。
    周薄傾在楼下停车,大门未紧锁,只皱着眉踱步进入。
    这才刚上了二楼,忽然一阵女人的轻哼让他心里一颤,随即朝着发出声音的房间走去,推门而入,便看见喜宝在浔朝暮的舌头伺候下已然达到今日
    的第二个高潮……
    PS:感谢给珍珠和收藏的小可爱们,么么哒,今天很惊喜看见新书榜有寄几,因为我感觉我的文肉不出彩,全凭性子写的,剧情也比较温吞~但是坚持
    日更或者双更吧
    第19章 喜宝还是第一次
    其实就周薄傾这个角度而言,实际上瞧不见什么,只能看见浔朝暮的脑袋两侧挂着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而他的头就在其中进出。
    若此时周薄傾二十出头,或许早就上去将浔朝暮揍个半死,然而这两人都是从大风大浪,刀口舔血的环境中走过来的,极大层的骨灰级“玩家”,
    当年周薄傾与浔朝暮那也是混世小魔王,玩的招数跟花样可不比现在的“八旗子弟”少。
    譬如周舟的玩是“狠玩”,季成律的玩是“精玩”,浔淮的玩是“稀玩”, 那么浔朝暮跟周薄傾这类的,却只是作壁上观,玩对他们来已然提不
    起任何兴趣,女人甚至连排遣寂寞也说不上,倒不如将剩余精力投入于事业中,权,才是男人毕生所追求。
    浔朝暮知道后面有人,也知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