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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渐失了焦,“阿姨,那女的是谁,是他的小情人么,看着那么小,他为什么能接受她,不能接
    受我?是因为他喜欢更年轻点的吗?”{加}{Q}{群}:3*2/167*1/8/05
    阿姨苦口婆心的劝:“忘了吧,忘了不是挺好的么,既然他都有了别人……”
    还没等阿姨说完,陈欣又猛地站起来,双手环抱着胸,瞪着眼咬牙切齿:“我不甘心,我过不得她,要调查清楚,调查清楚才行,问问浔淮,一定
    是他的手段,一定是!”说着跑回房间拿起手机就给谁打电话。
    阿姨拍着大腿无奈的喊:“哎呀,你别惹那个小阎王了,惹不起啊!”
    而这头,喜宝一到车上整个人犹如火烧,浔朝暮摸着她额头也吓了一跳。 察觉到车子已经启动,喜宝半阖着眼,有些焦躁的开口:“这是要去哪
    儿啊?”
    “医院。”浔朝暮打算将她先带到303医院,那儿是部队上的医院,他也有熟识的医生,虽然陈欣说那管针是兴奋剂,可浔朝暮不会百分百相信。
    刚要打方向盘,喜宝猛地抓住他的手,几乎是带着哭腔求着:“不去医院,你要去我就不活了……”
    她怕丢脸咩,去了医院总不能跟医生说自己被人下了春药,然后现在欲求不满吧?
    又哭又闹的,最后难受得犹如煮熟的虾子蜷缩在一侧,浔朝暮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心底叹了一口气,车头一转,朝着另一个方向驶。
    枫叶小区,邕城地价最高的别墅群,也是浔朝暮五年前购置的某处地产,一直交给专业的经纪团队打理。
    浔朝暮几乎是打横抱着喜宝从车里出来的,喜宝神志有些涣散,一个劲儿的嚷着“热”,双手跟藤蔓似的缠在浔朝暮的脖子上,她身上犹如发高
    烧,隔着一层布料,那皮肤的炙热就紧紧挨着他。
    一到床上,喜宝就哭着坐起来,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喊道:“周薄傾呢,快找他,呜呜呜呜……”满肚子委屈,又娇又气的。
    浔朝暮急地热锅烧的蚂蚁,见她似乎除了瞳孔跟意识有些涣散外, 至少没喊疼,这才赶紧拨了周薄傾的私人号码。
    好在周薄傾接了这电话,并且表示一会儿就到,语气斩金截铁,就连浔朝暮都有瞬间的愣怔,能让周薄傾抛弃极为重要的一个宴席赶来的,这丫头
    不简单……至少周薄傾视若珍宝!接、待、②76/99*4/8/3*7=2
    周薄傾从东南海那边过来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喜宝等不了!
    当浔朝暮打完电话进房间,就看见喜宝已经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此时双腿大敞着,一根手指已经没入自己那汨汨流淌着爱液的粉嫩缝隙中……
    第17章 用手帮她
    浔朝暮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呢,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也是从情窦初开的十几岁,放荡疯狂的二十几岁,大风大浪的三十几岁再到现在逐渐平稳的四
    十几岁。
    光着年纪,就已然是大妖大孽,有些超出一般男人所想的,情爱这方面甚至于不会考虑太多。
    可眼前的喜宝,那敞着的粉嫩桃花源,那柔软的黑色容貌,一次都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
    浔朝暮本想转开目光,可喜宝在那发出小猫似的轻哼,她甚至于扭摆着腰肢,全身涨红得,身不由已的似的。
    喜宝的神志涣散,只想着有什么能止住源源不断从底下溢出的液体,她的手指只没入三分之一不到,她胆儿小,加上没有任何的性爱经验,根本不
    敢乱戳进去,怕疼咧。
    “浔朝暮,浔朝暮。”她在喊他。
    浔朝暮哪儿敢回头看第二眼,只怕是要了他的命啊!
    喜宝噘着嘴不高兴了,又急得很,她只想要一个人帮她释放浑身涌出来的那种酥麻感。见他不理会自己,喜宝又在那叫喊着:“浔叔叔,你就要看
    着我死是不是,是不是?”
    浔朝暮咬着牙沉声回道:“周薄傾一会儿就来了,喜宝,你再忍忍。”
    喜宝一把将枕头甩过去,哭嚷着:“可是我现在就不行了,怎么办……”
    浔朝暮皱了皱眉,一只手插在裤子里,那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不敢让喜宝发现,他用力的闭上眼睛,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喜宝方才那雪白美丽的
    胴体。
    喜宝也急了,她虽然还有几分清醒,可却无法抵抗春药带来的刺激,早知道就不替浔朝暮挨那一针了!
    心里越发的委屈啊,喜宝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啐道:“浔朝暮,这是你欠我的。”遂想跳下床,谁知道一个不稳踩了个空,直接从床上摔落。
    巨大的声响让浔朝暮心头一跳,这才回过神,发现喜宝捂着自己脑袋哭得更惨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浔朝暮半搂着她,一手轻轻的揉着她被磕到的脑袋。
    就这会儿功夫,喜宝双手就缠上他脖子,哭得那是一个凄惨,随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你把我打晕了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
    浔朝暮脑子那根线在那一瞬间就断了,何曾有个女孩在自己怀里哭成这样,且喜宝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钻入他鼻中。
    把喜宝小心翼翼的抱上床,浔朝暮眼神一黯,不耐烦的扯着第一颗风纪扣,嘴唇挨着喜宝的太阳穴,沉声说:“乖喜宝,我不能进去,但是我用手
    帮你,在周薄傾到来之前……”
    喜宝闻言垂泪,但仍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浔朝暮才把喜宝抱着转了个方向,又在她腰后塞了个枕头,自己捋着袖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粉嫩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