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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谁,从喜宝的腿中抬起头,不慌不忙的拿起纸巾擦拭自己湿润的嘴角与脸颊。
    周薄傾喉头有些干涸,但看向浔朝暮的时候隐隐有些许怒意,“这一针会持续多久?”
    浔朝暮苦笑:“估计一个晚上,陈欣那根针是冲着我来的,药剂不算猛,应该不会伤身,但喜宝承受力不好,几个小时也许根本散不掉。”
    周薄傾点点头,随即开始脱外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最后只留下一条长裤。
    浔朝暮见此转过身,替两人带上门,再关门之前考虑再三才出声:“喜宝那孩子应当还是第一次,你……”
    “我知道,尽量不弄疼她。”周薄傾抿着唇,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浔朝暮,浔朝暮才苦笑着关上门,一手撑着走廊上的栏杆,一边手夹着刚点上的
    烟,许久也没有抽一口,耳里隐约还能听见房内传来喜宝的呻吟。
    就在十分钟之前,喜宝高潮之中那湿润的眼睛还有红艳的小嘴,颤抖的身躯,都还在他的怀里……
    如今一眨眼,喜宝就被周薄傾占有了,浔朝暮心里蓦地涌出些许酸涩,仿佛又回到十几岁那会儿,自己最钟爱的游戏机被父亲没收,那种愤愤不
    平,随即而来的是满心的怅然若失。
    房内有个同样不好过的男人。
    周薄傾亲吻着喜宝的脸颊,喜宝的鼻子,喜宝的唇瓣,怀里都是喜宝的气息,原本以为自己没那么想,可如今她在自己怀里,周薄傾心里狠狠一
    颤,心里隐约也有了个念头。
    “喜宝。”
    “嗯?”喜宝这孩子此时傻乎乎的抬起头,双脚忍不住已经缠上了周薄傾的腰,那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就蹭着周薄傾已经勃起的命根。
    周薄傾压着她的腰,却没有阻止喜宝解他的裤头,不过气息显然不稳, 毕竟此时还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得好好的跟喜宝说这件事。
    “喜宝,跟周舟分手吧。”
    喜宝那解裤头的手一顿,却不回答。
    周薄傾极为耐心似的,也不想逼她,只当循循劝导:“周舟那孩子,你治不住,还不如及时止损,先抽身离开反而不会伤害自己,而且你提出分手
    的理由到底是周舟亏欠你,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喜宝赌气似的一把扯开裤头,拉下他的裤子,又将他四角裤给扯了。
    黑红的命根倏地弹跳出来,把喜宝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气呼呼的一把抓着,手里的触感就跟一条大泥鳅似的,喜宝有些嫌恶的拉了一下,顿时叫周
    薄傾吃疼,皱着眉低声道:“喜宝……”
    第20章 她太小太紧了(H)
    喜宝才不理会,自己扭着腰握着那东西就要坐下去,结果几次不得其果,最后只能咬着唇看向周薄傾。
    周薄傾叹了一口气,便知道喜宝是不愿意跟周舟分手了,而且自个儿身下那东西也硬得很,不只是喜宝急着要他进去,周薄傾也忍耐到了极限。
    不过还是怕太用力伤了她,周薄傾搂着她只允许龟头一部分没入,喜宝自个儿是瞧不见,周薄傾却是看见那细嫩的缝隙被慢慢的撑开一个小口子,
    里头温软湿润,才刚进去一点儿,立即如同小嘴似的紧紧的吸吮着的。
    “嗯……”周薄傾抑制不住闷哼一声,额上也溢出热汗。
    大概是那药的作用,喜宝虽也疼,但酥麻却抵消了一部分的疼痛,她自己往下蹭着,贪心似的想要全部没入那命根。
    本来就忍耐得难受,喜宝再那么乱动,周薄傾一下子也失了控,只能一手压着她的腰,一边手大拇指覆在那小如珍珠般的阴核上,慢慢的摩挲着,
    这部分的刺激叫喜宝一下瘫软下来。
    “周薄傾,你混蛋!”喜宝以为他在故意玩弄自己,便急着想要挣脱。
    周薄傾俯下身,压低声音,嘴唇就贴在她耳边:“乖喜宝,一会儿会疼,我先揉揉这。”
    喜宝皱着眉,“别揉这了,我难受……”
    其实方才浔朝暮用嘴给她做的时候,也喜欢舔弄那儿,尤其是舌尖一扫过去,喜宝浑身就抖得跟筛子似的,浔朝暮如此再来一次,满足的看见可爱
    的喜宝皱眉发狂的模样。
    这样美好的喜宝,周薄傾岂不爱惨了,甚至隐隐比浔朝暮更想看喜宝动情高潮的模样。
    “揉一下,一会儿里面软一点,你那儿太小太紧,一下子进去撑坏了咋办?”周薄傾笑她。
    喜宝有点怕了,虽然还难受着,但却没有阻止他那揉捏阴核的手指,反而咽了一下口水,弱弱的说道:“会很疼吗?”
    周薄傾没好气的揶揄:“这会儿又怕疼了?”
    喜宝撇撇嘴,感觉到周薄傾故意重重捏了那儿一下,那命根子有趁势往里挤进一点,就是趁着她分神咩,一下顶送起来,喜宝下面一疼,立即吓得
    脸色惨白。
    周薄傾没敢动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破了喜宝的那层膜,底下那软嫩一层层的覆上来,狠狠的咬着他那儿,他甚至不相信自己那里又胀大了些
    许。
    喜宝不知道要不要感谢第一次是在药物的催化下,至少向来娇气的她这会儿没有被破处的疼痛折磨,只疼了一会儿就催着周薄傾动。
    周薄傾见她真不太疼,便缓缓上下俯送起来,眼底胀满血丝似的发红,不到一会儿那速度也逐渐的加快,甚至于听见两人连接之处发出的“啪啪”
    声响。
    “周、周薄傾……”喜宝喘着气喊他。
    “嗯?”周薄傾亲着她晃荡中的乳尖儿,哪里显然之前被浔朝暮吮得通红,乳尖高高的翘起,越发的艳丽。
    “我那儿舒服吗?跟你上过的那些女人相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