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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加上之前一连串□□的折腾,在疲惫之后,神智便开始有些模糊,萎靡不振地消沉下去。
对面电话响了两声,紧接着高星愉悦的声音问道:“谁啊?”
杜烬:“是我。”
高星马上就认出了杜烬,听起来心情更好了:“找我什么事?”
杜烬:“你之前不是说要包养我吗?现在这话还算不算数?”
顾云抬起昏沉沉的眼神看他一眼,简直是在控诉他的堕落,说道:“你哪里还像是我的儿子!”
杜烬和高星谈妥了条件,挂掉电话,一只手抓住了顾云的下颚,告诉他:“我本来也不是啊。”
说完,他警告顾云:“记住,人质没有发言权!”
洛川挂断电话,脸色古怪。
谢秋问道:“怎么说?”
洛川支支吾吾半天,告诉他:“他说工钱不要了,有个老主顾同意包养他。”
谢秋把翘着的脚放下来,马上追问:“哪个主顾?”
洛川:“不知道。”
谢秋:“你不知道?”
洛川紧张起来,他可不想真的得罪这了不得的职业杀手,解释道:“他没告诉我。”
于是再打,对方已经关机了。
谢秋完全没了刚刚胜券在握的气定神闲,他站起来,不安地来回走动,过了会儿,忍不住问洛川:“你们这儿被包养的业务内容包括什么?”
洛川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好歹三十来岁的男人,反问道:“你觉得被包养还能干什么?”
谢秋:“.......”
高星花了每个月三万块钱包了一个牛郎,这事儿她不敢叫家里知道,她母亲是医生,父亲是大学教授,典型的高知精英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对她的教育便奉行吃苦耐劳,勤于克己的原则。
食不过七分饱,饮要留三分渴。
要是看到女儿纵情享乐到这种地步,估计宁愿让她削发为尼,在寺庙里苦修祈福赎罪。
于是她特意找了一处偏僻的房产,用来做金屋藏娇的场所。
房子很多年未曾使用,是她十八岁时远房姑妈赠予的遗产。
☆、雏妓
虽然偏僻,却也不失华丽,内里设施十分齐全。
第二天,牛郎如约上门,却不是一个人,高星看着他身后那个男人,皱了皱眉,她喜欢杜烬,可不代表她好欺负:“这是什么意思?”
杜烬告诉她:“买一送一,捆绑销售,恕不退换。”
那男人叫顾云,一副病态的消瘦,可也是另外一种风情的好看。
高星知道自己的弱点,无非好色,像有毒瘾的瘾君子一样难以自持。
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也无可厚非。
虽说红粉骷髅,美丽无非皮相,可要能美到动人心魄,就很对高星的胃口。
她躺在那张定做的三米宽的天鹅绒床垫上,左边睡着杜烬,右边睡着顾云。一人一只胳膊给她轻靠着,时不时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高星突然就原谅了杜烬的自作主张。
三万块,包两个绝色美男,还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各有风格,一个月。
简直太合算了。
月光从旁边的窗户里洒进来,衬着两个男人的侧脸,如白玉皎洁,熠熠生辉。
她在无比的幸福与兴奋中,快速睡着了。
同时,杜烬和顾云一起睁开了眼睛。
他们隔着中间这个单纯怪异的女人,交流着无声的坚定的恨意。
顾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绑架他,出卖自由和灵魂,杜烬的所作所为看起来更像是直接的单纯的堕落,而不像是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倘若他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顾云的欺骗,顾云尚能理解他。
但仅仅因为被欺骗,而折堕自己到如此地步,是顾云所不能原谅的。
他拿心与爱教育出来的,只是这样毫无自尊自重的一个孩子?
杜烬笑了,是个很温暖的笑容,在这种环境和境况下显得分外诡异,他说道:“你得知道你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爸爸。”
高星睡醒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她恍惚着以为昨日的美好是场梦,怀了失落感在房子里乱跑,结果在餐厅看到了杜烬和顾云两个人头发乱糟糟,一脸眼屎胡茬的在吃早饭。
帅哥美男被凡尘俗世的烟火气熏燎得不再光鲜高洁,油腻腻地邋遢着。
杜烬看见了她,邀请她坐下来一起吃。
高星睡眼惺忪地尝了口煎好的德国香肠,油脂十足,芳香溢口,顿时觉得烟火气也不错,好吃,暖人脾胃。
于是吃完早饭接着吃午饭,中途三个人树袋熊似的抱在一起,看了《V字仇杀队》。
午饭还是杜烬做的,他厨艺出人意料的精湛,做菜的时候充满男性的阳刚之美和高超悦目的技巧。
高星人生二十几年没谈过正经恋爱,乍然被突如其来的春风吹弯了腰,飘飘然吃完那碗饭,就有点想吃他了。
真是圣人所言:暖饱思□□。
不过眼下的场景过于温馨舒适,即使高星有意,也一下子不知如何开口。
十分钟前,她还在和顾云讨论薄伽丘的《异教诸神谱系》,顾云意外的很博学,从古到今中外文学,两个人越聊越开心。
想到这儿,高星颇有点苦恼,一是做鸭的何必这么有文化,二是这么有文化何必做鸭呢。
就如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一样,惺惺相惜同时也难免惺惺作态。
可高星那一点仅剩的道德感和纠结,吃完饭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于是她便决定要让这两个男人,看到她令人恐惧和退避的真面目。
高星说道:“男士们,现在是游戏时间。”
白黎馥郁的香气像一缕幽魂,寻找着人类身体里每一丝缝隙趁虚而入。幽暗的房间里,只有摆成六芒星阵的微弱烛火。
拉丁文式样的符咒和魔法阵图,用了不知名的动物血,散发出独特的刺激嗅觉的气味,带着野兽般疯狂的欲望暗示。
“住手!”
顾云白皙的手腕弯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杜烬看着他养父仍然在挣扎,不肯让他好好把红色的绳子系到身上。
顾云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此刻他觉得又羞耻又愤怒,他□□的□□彻底成为了一块抹布,将那些绘制好的魔法阵法擦得乱七八糟,红色的血染料简直是活生生的动物腺体。
他觉得他闻起来,跟一只碴没什么分别。
杜烬好言相劝:“我们在赚钱呢,爸爸,有点职业精神。”
顾云在他身体底下微微发抖。
高星在一旁盯着他的酮体,目不转睛。
而杜烬俯下身,嘴里的冰凉贴上了顾云的肚皮,肌肉在冰冷的状态下条件反射地痉挛,杜烬紧紧贴着它,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