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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声吗?给我听听!”
    他抢过耳机戴上,里面是巴赫的《马太受难曲》
    “……”
    听这个也能笑出来?这小子不是疯了吧?
    林冬青最近在系统学习巴西柔术,他的教练Silva,今年36岁,曾经在比赛中多次拿到金牌,是巴西柔术界的传奇人物,他和何燕珩是忘年交,在平市的时候认识的。
    两人都是武痴,他听说林冬青的事,非要来看看,结果也是一眼就看上这个孩子。
    何燕珩本来就想让林冬青多接触一些流派。格斗,尤其是MMA这样的综合格斗,需要掌握多种格斗技巧,取长补短。掌握拳击的拳法、泰拳的膝肘攻击、跆拳道的踢击、以色列马伽术的制敌防御技巧、再加上日本柔道的摔法和巴西柔术的降伏擒技这种地面技巧,才能在实战中立于不败之地。
    能得到Silva的指导再好不过了。
    林冬青换上了白色的柔术服,他站在武场中央,对面是身穿深蓝色柔术服的Silva。
    他冲Silva行礼。
    林冬青和Silva都伸手抓住对方的袖子和衣领,想把对方摔在地上。Silva动作极快,弯腰一把抓住林冬青的右腿,把他掀翻在地。
    林冬青想用“断头台”锁死他,做了一半就被解开,他不甘心,站起身快速绕到Silva身后,抓住他的手臂和领口,把他掀翻在地,想用四方固锁住,Silva不愧是世界冠军,直接踏在林冬青腰部和手臂上防守住,然后用力一蹬,翻身站起。
    何燕珩在一旁看的紧张,不时指导喝彩。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林冬青满身大汗仰躺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又累又痛快!
    Silva拿着水瓶大口喝水,用语调奇怪的中文说:“泥恨不来(你很不赖)!”
    “……”
    “今田雪德节缩(今天学的解锁),泥药昊昊练(你要好好练)!”
    林冬青勉强听懂了,累的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何燕珩跟Silva站在门口聊天,林冬青休息了一会,他躺的位置正好是四年前他跟何故打架,用三角绞锁住何故却被他轻易解开的地方。
    他本来以为自己忘了,但回忆猛的浮现出来,被何故吻的脚背那一小片肌肤突然变得滚烫,连带着身体某一个部位也开始发热,他坐起来,不自然的拉了拉柔术服下摆,遮住那里。
    好在柔术服很厚很硬,挡住后看不太出来。
    他站起来,朝门口的两个人行礼:“爷爷、Silva教练,我先回去洗澡了。”然后就跑掉了。
    何燕珩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觉得他不太正常,把事情跟Silva说了,Silva哈哈大笑:“窝闷有衣居花(我们有一句话),Longo  para  o  Amor。”他说了一句葡萄牙语,“酒斯泥闷中文(就是你们中文),死蠢!”
    “……”
    何燕珩怒道:“你才死蠢!你们全家都死蠢!我们冬青聪明着呢!”
    Silva摊开手摇头说道:“no、no、no!不斯死蠢(不是死蠢),斯死蠢,死蠢!”他发音总是不对,换了种说法:“科网爱情(渴望爱情)。”
    何燕珩才明白他说的是“思春”。
    何燕珩笑着摆摆手:“他才十六岁,思哪门子的春。”
    Silva:“窝滴鹅纸斯斯岁酒油女盆友了(我的儿子十四岁就有女朋友了),窝闷那离斯路岁酒阔与党粑粑(我们那里十六岁就可以当爸爸)!”
    何燕珩:“……”早婚早恋你还挺自豪是吗?
    何燕珩并没有太在意,林冬青平时很少出门,最多就是去镇上的图书馆和市集,偶尔去市区也是很早就回来,没什么机会邂逅女孩子。而且就像Silva说的,他已经十六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即使遇到谁喜欢上了,那也是正常的。
    他想起自己的孙子,马上就要二十岁了,等盛炎上了正轨,是时候该操心操心何故的事儿了。
    何燕珩表面上不搭理何故,但那是因为他身在异乡却对何故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每天顾万江他们都会给自己打电话,汇报工作,汇报何故每天的行程。
    他之所以这么放心四年都没有回去,就是因为何故真的把盛炎撑起来了,而且青出于蓝的把盛炎发展的越来越壮大。他对自己的孙子真是无比自豪。自然乐得清闲,也更加放心地沉浸于对林冬青的培养。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林冬青没有课,陪着何燕珩看报读书,用电脑查了些有趣的新闻念给何燕珩听,刷着刷着突然在页面头条看见了何故的名字!
    《盛炎新任总裁何故先生参加XXXX剪彩仪式》
    林冬青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点了进去,照片里的何故穿着西服,神采飞扬,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明显成熟了许多。他往下拉,另一张照片何故旁边有个身穿嫩黄色礼服裙的娇小女孩,何故侧过身对她说着什么,两人都笑得很开心。
    林冬青顿时面无血色,手脚发凉。何燕珩见他不念了,走过来看了照片一眼,说道:“这不是老胡家的孙女吗!”
    林冬青抬起苍白的脸看着何燕珩,何燕珩继续说道:“我记得她以前跟小故是一个小学的,这闺女不错啊,挺漂亮的,这是怎么回事?小故跟她好上了吗?”
    他说者无心,但林冬青听者有意,一下子站了起来,起得太猛有点头晕目眩。
    “怎么了?冬青?”何燕珩看他有点不对劲,问道。
    林冬青手扶在书桌上闭着眼睛缓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声音和表情:“没事爷爷,我回房间温习功课了。”
    随后几天没课的时候,林冬青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门,饭都不好好吃,扒拉几口就不吃了,然后回房间继续自闭。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何故不喜欢他那怎么办?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觉得何故应该也是喜欢他的,起码对他有好感。
    但是前几天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象而已。他发现原来何故其实离他很远很远,远到随时会交往女朋友,会爱上别人,会和别人结婚生子。
    何故不是他的。
    得出来的这个结论让他心疼的无以复加,又委屈又难过,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努力不去想何故,但是又控制不住,他觉得自己有自虐倾向,一边心脏抽痛一边念着何故的名字想他,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想何故对那女孩的笑。
    白天他就开始正常上课,正常训练,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做这些他该做的事情,家教老师和Silva都夸他专注认真。只有在全神贯注的时候他才能不去想何故,心才没那么疼。
    何故好几天没听见林冬青的声音了,每次打电话都是佣人接的,林冬青要么在睡觉要么在上课要么出门了,打他手机也不接,或者关机。
    何故急了,也没心情再工作,脾气越来越暴躁,盛炎众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