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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敢惹他,生怕犯了错被他拿来开刀。
    他从每天打一个电话,到第五天抽空就拨一个,一天拨了十几个,都是没人接听的状态,最后一次,林冬青的手机被接起来:“喂?”
    “冬青?冬青?”何故欣喜若狂的叫着他的名字。
    “哼!就知道冬青!你爷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何燕珩的声音响起。
    “爷爷……”何故老实的叫道,“爷爷,冬青呢?我有事找他。”
    何燕珩:“冬青他走了。”
    何故心里一紧:“走了?去哪了?什么叫走了?”
    何燕珩:“他申请了寄宿学校,前天申请通过了,今天早上就搬过去了。”
    何故急道:“他怎么突然要去寄宿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何燕珩:“我怎么知道!这小子铁了心要去,还说什么不会耽误训练,他在学校怎么训练?要我说去什么寄宿学校啊?在家里多好,吃得好睡得好,他偏不听,这年纪的小孩可真叛逆,想一出是一出……”
    何故:“爷爷您把学校的电话给我,我问问他。”
    何燕珩正愁劝不了林冬青,赶紧把电话给了何故。
    何故拨通了学校的电话,现在是英国时间的下午四点,接电话的是一个男老师,何故请他让林冬青接电话,他去叫了,回来告诉何故林冬青参加文学社团的活动。何故请他让林冬青忙完给他回电话。
    等到第二天林冬青也没有回电话。他又打了学校的电话,男老师回来告诉他林冬青在花园参加义务劳动。
    何故简直要急疯了,四年时间里沉淀下来的思念突然洪水一样奔涌而出,要把他淹没掉。
    他推掉所有工作,不顾组长们的阻拦,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
    他午夜到了庄园,大家都睡了,安安静静的,庄园的大门锁着,他从墙上翻进了花园。
    花园还是四年前那个样子,花都好好的绽放着,草木修剪的整整齐齐,池塘里游着锦鲤,樱桃树已经长高了,枝叶繁茂郁郁葱葱。林冬青把它打理得如同何钰姜纯还在的时候一样。
    他心里记挂着林冬青,寄宿学校的学生周末都会回家,现在是周五夜里,冬青应该已经回来了。
    他走近路从迷宫里穿过去,走到中心,突然发现有个人坐在秋千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来。
    月光照在他身上脸上,像笼罩了一层光晕,林冬青穿着学校的制服衬衫,西裤,坐在秋千上回头看他。
    两个人都呆住了,傻傻地看着对方,四年的时间,仿佛突然被拉近压缩,都汇聚到眼下这一刻。
    林冬青长大了,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俊秀的脸长开了,清秀中带着英气。也长高了,肩膀变宽了,隐约有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林冬青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的叫道:“何故?”
    “冬青……是我!”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冬青的心突然又开始疼,他又委屈又难过,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却一刻也不想停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离他远远的,他从秋千上站起来,拔腿就走。
    何故简直要被他气死,四年没见,见到我就想跑吗?他怒道:“林冬青!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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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冬青脚下一滞,随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何故冲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冬青……冬青……”他唤着他的名字,像梦里一样气息喷在他脖颈和耳垂上,林冬青腿脚发软,鼻子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何故感觉到他的颤抖,把他转过来,见他哭了,笑着说道:“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说真的,他也想哭,之前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稳稳的落回胸腔,心急如焚都化为疲倦。
    林冬青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他不喜欢自己,就算他将来会离开,那又怎样?
    他扑进何故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背,这个怀抱比梦里和想象中的更宽厚温暖,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何故怀抱着他,手臂收紧,想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他控制不住的想吻他,想亲掉他的眼泪,亲他的脸颊、他的双唇,又怕吓到他,于是闭上眼睛,把思绪转开,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林冬青身子一僵,撒了个谎:“我……最近太忙了……”
    何故知道他不想说,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为什么突然去寄宿学校?”
    林冬青:“以前何先生就让我去,说可以交到朋友……我想去试试……”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何故突然跑到这里就是为了问我这些吗?
    两人一直是拥抱的姿势,这个姿势许久未见的朋友可以做,但不宜超过五秒,因为时间长了就会显得暧昧和尴尬,尤其是他们抱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一分钟。
    沉默……尴尬……
    林冬青轻轻动了一下,两人同时默契地松手,各怀鬼胎的转开脸,林冬青不自然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还要两个月吗?”
    何故心说祖宗你不接我电话我都要急死了。他电话里情话说的溜那是因为没见着人,脸红了对方也看不见,对方无论接受与否他也都看不见,现在真人就在眼前,他就说不出口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呃……我找爷爷有事情……”
    林冬青不疑有他:“那你应该先打电话问问,爷爷他昨天出门了,要周日晚上才回来。”
    何故无所谓,爷爷不在最好了,在反而解释不清:“那我等他回来。”
    两人往回走,林冬青走在前面,何故走在他身后,贪婪的眼神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以思念为借口的遮羞布被掀开,底下的欲望渐渐露头,他的眼睛里窜起火苗,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他的冬青长大了,总算长大了。
    林冬青走在前面,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何故在看他,他不敢回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从看见何故的那一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总想看他,总想接近他靠近他。刚才拥抱的触感和温度还在,不容拒绝的笼罩着他,让他心悸。
    进到屋内,林冬青强装镇定的问:“你累不累?你的房间平时都有打扫,可以直接住。”他不敢看何故,低着头眼睛盯着别处。
    “你没带行李吗?但是上次你没带走的衣服可能都小了……我去找几件何先生的衣服吧……”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内容何故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听,比电话里还要好听,而且,撩人。
    林冬青转身要去给他找换洗的衣物,何故见他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嗯?”林冬青被拉住转过来看他,“怎么了?我去给你找几件何先生的衣服。”
    何故有点尴尬的松开手:“不用着急,咱们四年没见了,你陪我聊会吧。”
    林冬青本想找个借口逃走喘口气,被他拉住了只好陪他坐在客厅聊天。
    两人沉默的并排坐在沙发上,谁都不敢看谁,气氛一时间很尴尬,何故觉得应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