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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听他的话,光着脚就朝他走去。
    “忙完就睡了。”他放下笔,容旦探头看了眼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渗血,知道他事务繁重,但没想他带着伤仍要这么忙。
    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劝他去睡,说不定又会趁她睡着了又来处理公务。
    容旦心念一转,扯来张椅子到桌侧,“我想陪哥哥。”说着又去书架上拿了本书,“我看我的书,你忙你的,不会打扰你的。”
    她声音娇软,哀求地看着他,李雾伸手摸上她的面颊,不是不了解她自小到大的小脾性,无奈道:“不困?”
    容旦使劲摇头,睁了睁眼,“我不困!”
    她坐在一旁安静的悄无声息,李雾偶尔抬眸看她,看着摇曳的烛火,仿佛回到了儿时,只要她在身边,似乎就能全然放松下来。
    容旦看了会儿就困了,她偷偷去看李雾,看到他盖下的官印上的名字,登时有了精神,原来哥哥名字里的雾是云开雾散的雾。
    她盯久了,李雾自然注意到了,他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我爹娘相识在清晨,那日晨雾浓重,我娘上错了马车,二人自此相识。”
    容旦本不敢问出口,听他这么解释,点头如捣蒜,李雾看她一眼,谨小慎微的样子可怜兮兮,他伸手摸上她的面颊,指腹刮蹭两下。
    容旦感受到他的安抚,身子放松,扶着他的手背蹭他掌心,心里满满涨涨。
    后来渐渐瞌睡上来了,小脑袋一点一点。
    李雾只得放下公务,看她模样比自己还可怜,说道:“好了,就寝吧。”
    李雾忙碌了两日,容旦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寻一块地方做自己的事情,掐着时辰来让他休息,鞍前马后,事事亲为。李雾知道她想为自己做什么,便随着她,只不过怪让人会上瘾。
    他等不了那么久了,就在他暗自思忖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回府时,却在夜里连连做起了噩梦。
    半夜屋内的烛光也亮了起来,李雾神色未定,眉头紧皱,容旦拧干帕子去擦拭他额间的冷汗,想到他的梦呓,放在床褥上的手指攥紧,他是梦到李家灭门的那日了吧...
    白日子蓝端上了药,容旦看到那药颜色深了些,闻着味道也不同,更加苦涩。喝了药后,李雾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睡着了,屋里燃着的安神香无用,容旦便想换一换,回屋研制去了。
    好在夜里,李雾没有在做起噩梦。
    在私宅待了五日,李雾要离开了,虽然伤未痊愈,仍要了容旦一回。
    他动作不便,躺在床上,容旦肌肤泛红,坐在他胯上,撑着他递来的双手,小穴吞吐着粗长,扭摆着腰肢,起起伏伏。扭不动了,就含着男根歇一会儿,又不敢全坐下去,微微抬着屁股,累极了。
    低头看着被撑至绷白的肉瓣,和插在里头的狰狞,容旦缩了缩小穴,又流出不少蜜液。
    李雾拉低她的身子,含弄她白乳上的红果,按耐不住地送着胯,“不能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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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
    容旦没多少力气了,敷衍地动了两下,无助道:“好累,动不了了...”
    李雾无奈,吐出裹满津水的奶尖,翻身将她压下,抽来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容旦看着他的腹部,娇呼道:“啊不行!你的伤口...啊”
    但李雾已不管不顾冲了进去,猛烈的抽送直捣花心,她娇喘吁吁,一直看着他的腹部怕会因他猛烈的动作让伤口裂开,“哥哥...伤口...”
    “无妨。”他亲着她的香肩,印下朵朵吻痕,伤口裂开只是小事,一个哄诱容旦的借口,在此刻更是无关痛痒,交合处溅出的汁水也弄湿了绷带,他漫不经心道:“湿了也要换了。”
    但刚结痂的伤口还是裂开了,容旦娇容胭红,不高兴地蹙着眉毛,这种事她都羞得不好叫下人来弄,还好他换药时在一旁看着会一些,跪在床沿帮他换下绷带,湿濡的腿心还留着淫液,都没来得及清洗。
    李雾抬手想将她脸侧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容旦避开他的手,小脸气鼓鼓的。他反而眼里带了笑意,弯了弯唇角,无丝毫令人信服的说道:“以后听旦儿的好吗。”
    容旦娇哼一声,满是不信,听他忍俊不禁的笑声,手下的力道想加重了些,结果又舍不得,扭过脸不理他了。
    ...
    李雾多了时间陪她,休沐的时候也会留在私宅。
    唯一的异样是他常常来的时候会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明明听她的劝说歇息不弄她了,结果睡到一半,发狠的要她,胸乳、腰上的指痕往往都要两三日才能消,大进大出的力道也让她疼得低泣。第二日看她身上的青紫一脸自责,但还是会发生。
    容旦发现了一次他是因梦魇惊醒之后所以才会像变了个人,那点埋怨也没了,悄悄留心了起来。
    若是休沐,他会背着自己偷偷喝了药,口中留下很淡的药味。第二日会睡上一上午,夜里便不会再做噩梦。
    她看出平日他许是觉得药效会影响他做事,并没有喝这药,所以气色才会那般难看,可若是有两三日未来,气色也会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