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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往日的温柔,一下便顶开了花心。
容旦疼得低吟,“恩...”但身后的男人一挺入汁水充盈的紧致小穴,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他舒服地闷哼一声,他拉下她的衣襟,一对雪乳弹跳而出,指腹刮了刮俏生生挺立的红果,小穴敏感的一缩,他喘着粗气揉着白乳,身下有力的抽送着。
小穴因为紧张更加吸咬着,他抽插的力道又重了些,舔咬着她的肩颈,他已让那下人通传不必在意他,田大人又是棋痴,他知道林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旦儿要好好配合,在他回来前结束。”但人恍惚似被分裂开,明明知道不合时宜,却耐不过身体的欲望。
容旦被扭过头去接下他的吻,费力撑着身子,口中漫出细微的吟哦,胸乳上的大手力道也有些重,她感觉就今日哥哥有些不对,往日他都不曾这么着急过。
而且明知林绝随时可能会回来,他仍继续做了下去,都不像他了。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李雾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舔了舔她唇角的津水,往后拉了拉她的身子,压下她的腰肢,掐着小腰猛烈的抽送。
李雾眼眶泛红,想要温柔,可力道却减轻不了。他皱了皱眉,勉强缓下,也不知是否因前夜的梦魇致使。
两人浑然未察,屋侧的窗子半开留了一道掌宽的缝。
窗下有一株海棠,花色却无女子的面容娇艳,林绝就站在小道上,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看着女子咬唇承欢,臂上挂着将将就要掉落的官袍,两点红果俏生生挺立,软绵的胸乳晃荡,不时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丰盈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她垂首呜咽求饶,眼睫似是都沾了泪珠。忽而被调转了身子,细白的长腿圈住了男人的腰肢,一对藕臂也缠上了他的颈子,那大舌探入檀口,托着她的臀消失在他眼前。
林绝回神,掌心已被他捏得满是汗水,他垂眸看着窗下海棠,却无法镇定,血液似在沸腾,那双冷清的眸子也添了杂色。
他早该在发现的那一刻转身离开,却鬼使神差地无论如何也移开不了视线。
那一晚送酒醉的李雾回府,夜雨中的倩影,突然涌入脑海,堕落红尘的仙灵,竟是这般勾人摄魂的模样。
梦魇
林绝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发觉便连后背也汗湿了。烟花之地他不是没有去过,甚至见过比这更露骨的事情,但从不会像此刻这般镇静不下。
他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画面,额头密布汗水,但那雪白丰盈的胸乳和那双纤腿勾着男人腰肢的画面总是来回交织在他眼前。
夜里梦中,他更是成了那将她压在身下承欢之人。
人有七情六欲,色欲一直于他而言是可以忍下的,多一样欲念便是多一分苦难,并不是好事。
他自认无人可以扰乱,但濡湿的胯间,这梦,提醒了他,自己只是个肉体凡人。
...
因着这事,容旦生了不小的气,听到子蓝禀道林绝提前离去后,当时就羞恼得快哭了,他定是听到了动静,只觉以后羞于面对他。
李雾哄着,容旦听他饱含歉疚的话,没休息好的神色,又心软原谅了。
那天李雾没有留她在府上,而是另备了马车让她回到私宅。
那位故人的到来,让容旦不安起来,再有李雾又是几日不曾来过私宅,似乎会生出变故。
所以这一日晚上,看到腹部受伤的李雾,容旦再也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
李雾看她担心坏了,暗叹口气,虽有想过不回来,但已经冷落她好几日,那人的眼线到处都是,在这么下去,她若是着急又想逃出去被他发现,他之前做得便前功尽弃了。
“在战场上这种伤不过是家常便饭,只需休养几天。”
她看着白布上的血渍,更心疼了,抽抽噎噎,抬起泪眼,“是谁伤了你?”
她紧张地攥着帕子,怕是与父亲有关的人。
“我深得圣上赏识,自然有人眼红,这次是哥哥疏忽了,以后不会在发生了。”他的一双黑眸看不到底,轻柔擦去她的眼泪,轻笑道:“别哭,只是小伤。我这几日养伤不用上朝可以留在这里陪你。”
“那哥哥你那位故人?”她怔了下,她以为那位故人在他心中极占分量,所以哥哥才不好来找她。
“你那时小不记得了,她便是当初领我去侯府的老妇,于我就像亲祖母。有事来寻我,但路上颠簸,染了病,夜里也寻我,我不好走开。如今事情解决了,她已经离开了。”
他不说,容旦也猜到他口中的事是什么,他说解决了,想必是劝回那老妇人了。
容旦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歉疚地喃喃道:“哥哥...”她又让他为难了。
窗外,半月高息,夜凉如水,李雾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发心,笼中的白文鸟叫了两声,梳着羽毛,气氛安宁祥和。
半夜容旦迷糊醒了下,床侧却无人,她坐起身掀开床帐,李雾正披着外衫坐在桌前忙着公务。
她出声,“哥哥你受了伤怎的还不好好歇着!”
李雾抬首,眉间还皱着,“吵醒你了?”
容旦摇头下了床,连鞋也不穿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