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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么回事。
    尤瑕:“……”
    算了,太狂了。
    第14章 嘴巴
    “最近没时间收拾你们老大,他现在应该高兴的不行,我觉得我该表达表达祝贺,就叫了点人夹道欢迎,热烈欢送一下他上下学。”
    尤瑕:“……”这是把人脸往地上踩。
    裘斯才开心几天。
    尤瑕不满意他的说法,“我们老大?”
    “谁让你是凌阳的,不然你跟我回振安?”他不满说,抖机灵随时都想着拐走他。
    “嗯,我们老大。”尤瑕一脸严肃,“我们老大不容你这么欺负。”
    “哈哈……啊,疼疼疼……”遆景实在没想到他会拧着眉一本正经说这毫无恐吓之意的话,笑的浑身乱颤,左手抱着右臂呲牙咧嘴,牵扯到了疼的地方。
    尤瑕无语地看着他街上花枝乱颤的样子,“你兄弟们可都在对面看着呢。”
    “让他们看。”遆景毫无顾忌,“我没偶像包袱。”
    尤瑕:……我有。
    笑了半路,直到那排人都看不到了,遆景还在乐呵。
    “你有完没完。”尤瑕说。
    遆景收起挂在嘴边的笑,瞧他道:“一星期见你一次,还不准我笑?”
    尤瑕不语,看了眼他嘴角裂开的伤口,红血丝渗出。
    他默了默,问:“你创可贴呢?”
    遆景这行走的创可贴携带机器,竟然任脸上几道伤放着,没有贴任何东西。
    遆景的眼里的笑却是瞬间消失,闪现一丝甚少会在他面前出现的冷然,抹掉嘴角的血渍,慢悠悠掏出卫生纸上擦拭,这一瞬间,像一个嗜血的刽子手在行刑的时候磨自己锋利的大刀。
    他笑容阴鸷狂荡,不知何意地问:“见过你们校霸吗?”
    尤瑕低头接过那张纸,叠起来塞进遆景口袋,“嗯?”
    低头瞬间,眼里讥讽鄙笑一闪而过,抬头瞬间,又是光风霁月,目光郎朗,清白做派。
    遆景看着他自然的动作,浑身的阴狠又在一瞬间快速散去,懒洋洋不可一世的恣意笑容重新挂在脸上,随意道:“他给我整丢了,我早晚要他赔我,现在……你先去给我买。”
    不知道算不算背锅侠的尤瑕:“……”
    药店出来,他将三大盒创可贴给他。
    遆景看清云南白药几个字,不太乐意地接过来,“为什么不买乔治?”
    这家伙为什么和乔治杠上了。
    尤瑕冷酷道:“因为没有。”
    这答案却是讨好了遆景,他撕开三大盒子,全扒拉出来塞进左右两口袋,把空盒连带他叠起来的卫生纸全放进袋子里,路上看见垃圾桶就扔了。
    尤瑕:“……你就不能用的时候再拆?”
    遆景:“打完架当着对手面拆盒子贴创可贴?”他一脸不认同,觉得这可能极大的影响了他的帅气。
    尤瑕:“……”
    他忍了忍,没说出就算不拆盒子直接贴创可贴也没帅多少的话,他就从来不贴,挂着一脸伤。
    回到酒店,前台小姐已经认识他这个基本每周都来的熟客,只是看到旁边还带着人,有些诧异,依旧礼貌问道:“大床标间?”
    尤瑕扭头看遆景,他笑着回视他目光,带着一丝趣味,也不说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尤瑕自然回头,“标间双人床。”
    电梯里,遆景不怀好意的笑愈发明显。
    尤瑕侧目:“再笑就滚出去。”
    遆景还笑,“我们总算开房了。”
    这话说的极其歧义,尤瑕眼皮都懒得翻,轻呵了一声。
    打开酒店门,开门瞬间,遆景比他还迅速的夺过门卡,转身把他压到门上,右胳膊围他,左腿拦着他身体,左手把门卡举得很高,笑容风流,呼吸轻挑的在他面上逡巡,性感不羁的唇也离他越来越进,“想要门卡,先……啊……”
    性感声音没有消失在痴缠吮咬中,反而嘶了一声,尖叫出了声。
    “啊!!!疼疼疼!”原来校帝也会跳脚。
    尤瑕面无表情抓着他受伤的那只胳膊,推开他,一脸轻松的走进房间,“门锁上,卡插好。”
    “……欸”遆景摇头无奈的笑,乖乖把门锁好,卡插上,房间亮起灯。
    尤瑕坐在桌前,“你睡哪张?”一张靠墙,一张靠浴室。
    “睡你睡那张。”
    “嗯。”尤瑕点点头,自然道:“我在上面。”
    遆景脚步一顿,随后惊愕转头,尤瑕一脸坦然与他对视。
    遆景脸上难得的露出空白,尤瑕看的有趣,冷漠眼里泛上逗弄笑意。
    “你开玩笑是不是。”遆景噗笑了一声,走过来无奈又颇疼爱般摸了摸他乌黑的头发,把拎着的外套随手甩在靠浴室那张床上,“晚上我常起来上厕所,就这张,不打扰你。”
    “哦?”尤瑕兴味盎然,摸着下巴看他那受伤的胳膊,“不用喊我帮你扶鸟。”
    遆景:“……”
    他指指他,“你够了啊。”
    给遆景贴完创可贴,拉上窗帘,两人安静地午休了三个多小时,把这一周的觉都补齐后,尤瑕先醒来。
    睁眼,遆景躺在他的床侧,左手支着头看他。
    就一只胳膊也要耍帅。
    尤瑕视作无物,径自起床放水,然后拿出书包里的东西坐到桌前忙起来。
    “你不是要穿女装吗?”遆景看到书包里那件红色旗袍被他放在一边,拿着信纸叠起千纸鹤来,出声问。
    尤瑕折纸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穿了。”
    遆景从他床上起来坐到他旁边,问道:“不会是因为我在,你不好意思穿了吧?”
    “你说呢?”尤瑕面无表情看他。
    遆景笑笑,他就是逗他,两人都在试衣间帮穿衣服了,更何况尤瑕本身不是会和不好意思这词扯上关系的人。
    看尤瑕不接腔,他故作遗憾,语气十分做作地说:“哎……可惜了,我这周可都是幻想着你穿女装的模样过活的。”
    尤瑕看他右手,“怎么,还能用?”
    遆景痞笑,炫耀般施展自己灵活的左手,“别小瞧它,它也立下过赫赫战功呢,抚慰了我众多子子孙孙们。”
    “嗯,那就让再接再厉,早日加官进爵。”
    “它志不在加官进爵,主要是子孙满堂。”
    尤瑕笑着看他,一脸你认真的?
    遆景也觉得这词用的不恰当,挑眉说:“……总之,意思呢就是那么个意思,子孙满堂是其次,重点是前面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的……洞房花烛。”
    尤瑕:“……”来酒店就暴露禽兽本性,和厚脸皮的人说话,自己都要脸皮厚起来。
    尤瑕把一沓信纸递给他,“用你的左手叠五百只千纸鹤,无论你是想相逢,还是想子孙,我都配合。”
    遆景一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