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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你确定……你配合就能有子孙。”
    尤瑕:“……”重点难道不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千纸鹤?
    尤瑕只是堵他嘴,没想到遆景真认真地看向他手上的动作:“怎么叠,你教教我?”
    尤瑕不信任地看他。
    遆景:“为了加官进爵,我只能拼了!”
    尤瑕:“……”
    遆景学东西很快,尤瑕不过示范了三次他就会了,可惜会是会了,就是一只手成不了事。
    尤瑕看他手嘴并用,纸都要含湿了,心累的夺回纸,“行了,你去床上躺着吧。”
    “怎么躺?上面还是下面?”遆景表情十分认真。
    尤瑕:“用你幻想女装时的姿势躺。”
    “那可能要你帮我脱下裤子。”
    尤瑕眯眼看他,声音危险,“是吗?”
    遆景发笑,拍拍他的头,“没关系,我在这儿等你就好。”
    尤瑕感受着头上他越来越熟练的动作,越发觉得自己无1无靠的娘娘腔形象深入他心。
    尤瑕不说话,遆景就坐在了他旁边,在他叠完一个的时候,自然地递上下一张纸,间或还会停一下,让他休息下手指。
    夜幕降临,酒店外已经黑成一片,尤瑕耸了耸肩,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
    遆景扬眉,“叠完了?”
    “没,还有285个。”
    他也不问为什么要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多,只是自然说:“休息下,明早再叠吧,反正你下午才去学。”
    “嗯。”尤瑕把东西收拾好。
    转头,遆景已经展开旗袍竖在他面前,意思十分明白。
    尤瑕心里叹了口气,手上却是拉开了外套拉链,有条不紊脱衣服。
    遆景眼前一亮,转身坐到了床上。
    “……你在干什么?”尤瑕问。
    “不是你说,让我用幻想你女装的姿势躺着吗?”他一脸无辜,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他目光都是你快换快换。
    尤瑕顶着他炽热的眼神,也不转身,脱完衣服后穿上旗袍。
    遆景还真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看他穿上旗袍,看他肩头的凤凰展翅飞翔,看他……扣不上扣子。
    遆景起身,熟练地摸上那两个扣子。
    只是他忘了现在他只有一只手,旗袍扣子的结又大小刚好,塞进去的地方很小很紧。
    尤瑕侧眸,“算了,我来吧。”
    “别动。”遆景说。
    下一瞬,尤瑕还未反应过来,遆景俯身,嘴唇探到了扣子边,嘴咬着结,手摸着动,艰难往里塞。
    喷洒的呼吸透过旗袍,摩挲在尤瑕的肌肤敏感地方,蝴蝶骨跟着忍不住一缩。
    他轻微小动作,遆景自然留意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
    尤瑕:“……还没好?”
    “等。”遆景言简意赅,再次低头在他背侧手嘴共用的系扣。
    薄藤透着淡粉色的轻扬发丝在他肘下不停移动,漂亮又张扬,间或带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尤瑕闭了闭眼,只做无视他故意发出的哼喃声。
    “好了。”遆景终于抬头,欣赏着他穿旗袍的样子,即便是第二次见,还是忍不住浮上惊艳目光,轻勾了下他鼻子,“你可爱。”
    尤瑕再活八百年都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人把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只觉校帝是病入膏肓般的瞎。
    振安那群人估计更瞎,不然为什么让他当了校帝。
    尤瑕睨他,“你这嘴灵活的完全可以代替右手了。”
    遆景:“那可不行。毕竟……”他低头做了个示范,“这……嘴也探不到啊。”
    尤瑕:“……”
    遆景看他脸发黑,偷乐,开车说黄腔这方面,他也就在余飏这老流氓面前输过。
    尤瑕瞧他得意目光,不紧不慢道:“那可没准,练练瑜伽,柔韧度上来了,自给自足,自舔自销,你完全没问题。”
    遆景:“……”
    尤瑕挑眉,一锤定音,“俗称,舔不怕,弟不怕。”
    遆景:“……”他服气的竖竖大拇指。
    嘴炮扳回一局,尤瑕神清气爽,看遆景都顺眼多了,“想吃什么?”
    大晚上了,两人都还没吃饭。
    “反正不吃火锅,不吃辣的。”
    尤瑕以为他挑食,刚要说好,他就喜欢清淡的。
    遆景接着说:“我还得好好保护我的嘴,万一上火了嘴起泡或者嘴角发炎,嘴不能张到最大,盛不下塞不进去,岂不是影响我自足自给的小农经济。”
    尤瑕:“……”
    都这样了,还能夸自己大!
    尤瑕再次黑脸:“……闭嘴。”
    污言秽语,复杂画面难以脑补,他不想再继续。
    遆景嘿笑了一声,“毕竟是重点,圈起来待会考,我得提前向你说明白。”
    他抛了个眼神,上面什么的,你不适合。
    尤瑕把外套扔他脸上,“穿上,出门。”也不想再看见这张脸。
    最后,两人还真吃了格外清淡的小米粥,都没敢配辣咸菜,怕伤了遆景的大兄弟。
    第15章 考试
    遆景十分受用这份关怀,散步回来的路上,笑的十分不正经。
    “洗澡吗?”回到酒店,尤瑕问,
    遆景惊异,脸上笑都来不及收,“这么快?”
    尤瑕反问:“你说呢?”
    知道他开玩笑,遆景也不在意,拿着尤瑕的洗漱用品进了浴室,“等我。”
    遆景说的愉悦,出来看到尤瑕正襟危坐,面前摆着试卷在做,也不失望意外,只是对他在做题这事十分稀罕。
    “你在做题?”遆景擦着滴水的头发,坐到他旁边。
    尤瑕斜他:“去把头发吹了。”
    “不用,一会就干了。”说着,毛巾都扔了回去,任由头发自己干。
    尤瑕看了眼,没再说什么。
    “你会做吗?”遆景趴在他身旁,好奇地问。
    “不会,在学。”尤瑕说。
    “哈。”遆景意料中,“哪里不会,我教你。”
    尤瑕看他,“别以为我刚转校,就不知道校帝是个学渣。”
    “我学渣是在振安渣,在凌阳可不渣。”
    “怎么,你渣不渣还看水土服不服?”
    遆景笑,“不看水土,看人。”他没皮没脸道:“在你面前,不会也会了。”
    “是吗?”尤瑕顺手指了道物理题,“这道,怎么做?”
    遆景看了眼,真拿过卷纸,认真演算了起来,表情格外的认真。和调戏他的时候截然不同,和同他打架时候的阴冷森然又是一个人。
    尤瑕看着他的侧脸,想到底哪一面是真实的他……“你脸转过来干什么?”
    遆景慢慢挪着卷纸调转方向,将侧脸也转了个方向,抬头认真对他说:“虽然说我的脸上每一角落都称得上举世无双帅,360无死角,但是在顶帅与绝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