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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下腹的怪物狼屌,抵在了那处粉嫩的花心。
那狼屌尺寸比尹长生吞吃过的狼人的屌又更大几分。
甚至那上面还有结。
台下的观众都静止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尹长生拨开自己的花唇、内阴,用手草草扩张,才插到第四根手指时,就迫不及待地勾着那怪物巨屌往自己穴里送。
那狼毫不怜惜地强硬地肏入。
“啊——好大!”尹长生眼泪倏地掉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进来……我要你进来……再深一点!”他被痛得前端的阴茎萎靡不振。
“嗷呜——!”
真实的狼叫。
巨狼插在已经被抻到透明的穴,一停顿,又猛地肏进去!
甚至高高摇曳的后尾巴也撩骚了地上的人的菊穴,反复试探着顶了进去。
太超过了!
“呜呜呜……好大好多!”尹长生流着眼泪浪叫,显然是已经适应了动物凶猛的抽插。前端的阴茎又如同风向标地抬起来头。是指示舒服的风向标。
而所有人正屏息看着台上的这一幕,忍不住的已经拉过自己的容器开始发泄欲望。
暗红的地毯。
肤如凝脂的丝绸白皮。
毛发黑亮的巨狼。
进出的黑屌和黑尾。
外翻的烂红色充血穴肉。
抖动的乳波和舔舐不已的红舌。
摇晃的祖母绿。
令人意识抽离的暴力美学般的兽交。
那狼爪按在人的肩上,固定住他,紧接着发起猛烈的冲撞,终于尽根没入,两颗粗大的狼蛋啪啪鞭笞在神智已经模糊的青年的臀尖。而他后穴咬着的狼尾竟然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一长,前端的阴茎则兴奋得一百八十度贴着肚皮挺立着。
“吼——!”随着一声冲破展厅顶部的吼叫声,抵在子宫壁上的孔眼开始疯狂爆浆冲击。
“啊——!昆图——!”
狼结撑大了整个宫颈,甚至射了有将近二十分钟之久。被射满撑涨的青年的肚腹,高高肿起。
那狼在狼结变小之后便毫不恋战地抽出了狼屌。
穴里的浊浆因为失去堵塞物而溢了一地。
就在所有人已经不关心这个表演是否与主题“标记”有关的时候,那巨狼又餍足地逡巡了被自己射爆的青年几圈。
紧接着用刚使用过还外露着的半勃的巨屌,对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青年从头到尾,射出了明黄色的尿液。
它就这样抬高一只后腿,边走边尿地,将人从头到尾,都尿了遍。甚至在重点部位,加强了射尿的强度。他尿到青年的嘴里,尿到大张的花屄和菊穴里,尿到两个尿孔里,尿到被齿尖琢开的乳孔里。
这是动物性的标记。
当巨狼踩踏上拖曳在外的阴蒂祖母绿宝石上,内置的生物芯片启动,他又变回了人形,仿生穿戴则缩成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响应器,悄悄地落在了男人的手中。
他浑身汗湿地抱起了地上的尹长生,怜惜地吻在他沉重的眼皮上。
“都结束了,生生。”
接下来停更一周,我有个论文要赶。Sorry大家~下周见,谢谢大家来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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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图·奥顿收到了联邦政府生物监督委员会的表彰和警告。
表彰他与他的结契容器在容器展会上做出了精彩表演,并为慈善会筹集到了有史以来最多的善款。
警告他在公开场合里、在没有任何引导或抚慰的情况下对结契容器进行了超尺寸开发,即便容器本人并没有任何控诉,但这仍旧会对大众造成不好的引导。
所以,表彰和警告的结果是,要求昆图·奥顿公开直播其结契容器兰迪·奥顿的疗愈关键过程,并在关键步骤进行适时的相关说明。
尹长生被抱回家里安置在床上的时候就被直播了一次检查身体。
他太疲倦,完全没有醒过来。
在调理师全面检查过他的身体后,给出的说法是:“需要不间断地以契主的体液敷于容器患处,因为按照你们的结契水平,这个程度的外伤是可以被契主的生物信息素帮助疗愈的。如果需要穿环,痊愈之后穿环即可。我看容器阴处只有一个环,毕竟上环也是体现契主爱意的一种。至于暂时不能被使用和内射的子宫,可在痊愈后频繁使用以恢复使用前的状态。”
男人试图将怀里的人放到一边,打算先弄点营养液给他喝,甫一动手,尹长生便下意识地抓住他手腕,似乎是完全不打算放手。
这种情况下,他便只能再把人抱到吧台边,自己喝了几口,再一口一口渡给他。
喂完水,他把人放在自己身上,打开了机动摄像头,并将模式调整为飞行瞄准模式。
摄像机一开始工作,他便开始蹭着尹长生的腿心慢慢磨,直到呼吸变得急促,从尹长生白皙双腿都合不拢的缝隙间肏出的性器,在摄像头的捕捉下,马眼翕张,龟头颜色在缎白的肤色映衬下,紫红欲裂,那可怖的性具高速抽插,又突然停止,掉转方向。男人将龟头浅浅抵在尹长生的女户,才克制着小心翼翼地射出。
射精有两分多钟,尹长生被中出得有点想要醒过来的意思,但他还是太过疲倦,身体机能暂时无法响应,只能本能地感受浊精烫了穴口而有些神经抽搐地抽动着下腹部。
昆图射过之后掰开怀中人的双腿,摄像头便智能地对准了绽放的花穴。男人握住自己性器,小心翼翼将不断流出的精浆用龟头反复涂抹在整个女阴,又勾了一些抹在傻乎乎合不拢的后穴穴眼上。
仔细涂抹之后,他拿过调理师给的生物胶带,将尹长生的涂满了白浊的花穴和后穴紧紧地封口。他看了一眼摄像头,似乎是对着镜头后的观众开口解释道:“这是生物小分子胶带,经过一段时间附着在皮肤上会转变成亲肤材质,可直接由人体吸收。”
他反复打了几层胶带,将女阴和后穴封得严严实实,又说:“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他摆弄了一下尹长生的小小一团、粉色肉虫似的萎靡着的男根,轻轻按了他的膀胱,吹了口哨,看尹长生真的尿不出什么,才抱着他去按摩坐浴了。
摄像头一直跟着。
尔后除了昆图·奥顿在尹长生胸部吮吸的声音、尹长生在梦里得到纾解的叹喂声、水流声,全程安静得像是默片。
青年被水温熏得全身软糯发红,他的双手被环成一圈环在男人的脖颈上,居高临下地倚靠在另一个人身上。而被他倚靠着的这位,正咬着他的一边乳头,一刻不歇地进食着。
当尹长生强撑着用手心抵在昆图肩上的时候,他的迎合让昆图一下警觉起来。昆图停下嘴上的动作,托着他的乳根慢慢从自己嘴里退出,在乳尖上轻吻了一下,看似毫不色情,其实只有尹长生才知道对方又衔住那有莓果那么大的乳蒂往外拉扯了几分才松口。这是昆图·奥顿的习惯。
所以当男人在他耳边用不会被摄像机记录下的声音问“我是谁”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