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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主要有,阴部穿刺数有待提升,包括但不限于阴蒂和阴唇等。各穴孔径扩张程度应加大,未进行乳孔扩张也是导致低分的原因。阴蒂不够饱满,垂坠程度小,子宫内的契主壁膜太薄,需要加大浇灌力度。后穴开发程度有待提升……”
    作为契主的昆图·奥顿耐心地听完了全部建议,并当众奖励了自己的容器。
    他背对围观者,在尹长生面前解开了裤链,将半勃的一根东西抵在后者的花穴上,他甚至用自己的龟头在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然后憋着劲儿放了一波尿液,灌满之后又立刻将肛塞插回去。
    “哈~!谢谢老公!”尹长生小声惊呼,悄悄叫老公。
    他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头轻轻舔舐了那根庞然大物的冠沟和马眼,又痴迷地吮吸了一下,才伸手帮他拉起裤链。
    侧边的观众在最佳视角,将一切尽收眼底。看到的人没有不疯的。
    “哇太夸张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成为昆图还是想成为兰迪了……”
    “骚成这个鬼样……太超过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媚娃不知道每天吃多少精才养成这么嫰……契主真的不会肾虚吗?”
    “你是想说让你来吗?没可能的。兰迪和昆图的融合指数是全联邦目前最高还有人不知道吗?与其说是一方的需索,不如说是兰迪对昆图也有同样致命的吸引力吧。”
    “我听说这玩意相互影响相互牵制的,容器用子宫或膀胱装的东西喂给契主,对契主的影响是不可逆的。前阵子奎因家的契主在联邦外战受伤之后状态非常不好,不是还被建议采用容器抚慰治疗嘛……体液补充血液修复什么的……”
    什么测量数据都是瞎掰的全都是瞎掰的一切为肉而肉爽就完事明天休息一下,别等更新下章还有个大的肉,猛搞一把,搞完生生就清醒了,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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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季度展会主题是标记。
    标记是个大命题,什么标记呢,当场表演结契,这并没什么看点。
    于是慈善表演宴会上半场都是一些乏善可陈、为扣题而扣题的腺体标记表演。即为容器强行装上外置虚拟腺体,契主则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咬破腺体。又或者是提前在容器子宫内置一些小玩具,契主通过爆射精尿让小玩具发生反应,进而胀大容器腹腔。又或者是通过内窥镜视角直播容器体内宫交,名其曰“标记”。
    这些表演收获的反响平平,观众捐赠数额也仅仅是维持体面的数字而已。
    也因此导致了观众对下半场压轴出演的奥顿及其结契容器的期待都降低了许多。
    这厢候场休息室里,昆图·奥顿把尹长生身上的脏污都仔细擦干净,又奖赏他上了一次厕所,天知道尹长生已经多久没体验自己尿尿的感觉了。他在大部分情况下不是被要求控制排泄,就是被肏到狠的时候被允许才将憋了一整天的尿尿在昆图身上,或是浴缸里,或是餐桌上,或是窗台边,花园里,飞行器里,唯独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对着便器尿尿了。
    他坐在马桶上,下意识地用女穴尿孔尿尿,但是昆图在门外,他憋了半天却怎么都尿不出。
    “呜呜!尿…尿不出……”尹长生有些崩溃,涨红着脸朝外大喊。
    昆图在外面调试仿生穿戴设备,听到他叫声,才反应是自己契主失格了,三两步进了卧室,将人抱起,给他把尿:“嘘——尿吧宝贝。”
    青年不堪地把脸埋在他手臂,稍一用力,便顺利尿出来了。
    男人把他放到盥洗台,看他眼眶有点红,安抚地刮了下他的鼻尖,说他:“生生怎么这么娇气。”
    尹长生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手上却乖乖把自己的屄掰开,让男人擦干净尿孔和花穴。
    他脱下一整套的紧身衣,按照昆图的要求穿上了束乳,又在下身围上了短短一条、宽松的亵布,最后才是一件白色轻薄超短外衣,将将遮住腿根。
    即将是他们表演的顺序,昆图伸出舌头,尹长生便自觉地追上去含吻。随后很快就分开了。
    他让尹长生先出去:“我很快就来。交给我,乖乖的,不怕,嗯?”
    尹长生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听话地点头了。毕竟他今天穿的衣服是结契以来穿的最多的一天了。
    男人又补了一句:“你见过它,它在你梦里,对不对?”
    “嗯?什么在我梦里?”尹长生云里雾里地问,没等到回答就被工作人员引导到了舞台侧。
    他迎着台下观众的目光,迷惑地走了出去。
    白玉雪足赤脚走在暗红色的毯子上,一步一步,走到中间,站定的时候圆润的脚趾还害羞地抓紧了地,用力得趾尖泛白趾节泛红。尹长生不知所措地傻矗着。
    没人告诉他现在要干嘛。或者准备要干嘛。
    他只是站着,手指抓在衣袍上,揪着衣服,往前走了两步,台下前排的观众便全部看到了垂坠在他腿心的祖母绿阴蒂宝石。
    而他无意识的攥紧衣服的动作,已经把衣服下摆往上提了许多。
    于是所有人又再一次看到了那颗裸露在女阴外的名器阴蒂头。
    尚未达到标准要求的大小,但是特别娇俏,充血的红色与摇晃的祖母绿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有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紧接着所有人都见鬼似的害怕地往后退,指着台上大惊失色:“怎…怎么会有狼!”
    “这是在干什么!谁养的!竟然不牵绳吗!”
    于是那众人口中的“狼”开口说话了:“我是昆图·奥顿。”
    沉默了一秒钟,大家又炸锅了似的兴奋起来,交头接耳。
    这下轮到尹长生见鬼似的回头了。
    他由震惊转为开心,转身冲向“许久未见”的狼,熊抱住它的脖子。
    “你来了。”
    巨狼正像尹长生梦中它小时候一样,用鼻尖拱着尹长生的胸部,又将那里舔湿,尹长生被他舔得很痒,一边躲着笑一边解开外衣,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将围得很紧的束乳一把拉扯下,像梦中每一次予取予求那样,把自己柔嫩的乳肉一整团都送到狼嘴里。
    巨狼还没玩够,摆摆头将乳蒂夹在上下齿之间轻轻地磨。
    磨得尹长生没有堵上肛塞的花穴和菊穴都蠕动不止,靡液泛滥。
    他小声地讨饶:“别磨了,快喝!你好久没喝了对不对?”
    巨狼用前腿把他推到在台上,在他周围踱步绕圈,然后才轻轻按住他一边乳蒂,低头叼起另一边乳蒂,认真吸起来。
    吸了几分钟,又去嗅尹长生泛滥成灾的腿心。乳汁顺着高高的乳丘一路往下流,弄湿了暗红色的舞台地毯。
    巨狼用锋利的犬齿撕开阻碍着的亵布,它用粗糙的大舌头顶进温软的花穴,勾勾舌,用舌头进进出出地肏他。
    尹长生舒服又难耐地闭眼哼哼,稍稍坐起,双手向后撑地,任他用舌头肆意亵玩自己。
    没玩多久,巨狼又停下口活,将人再次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