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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真正从梦里醒来了。
“是生生的……”甫一出声就被对方以吻封缄。
昆图示意尹长生看自己身后的摄像头,尹长生看到了。
然后他说:“是兰迪·奥顿的契主。”
男人还不放过他,追着问:“想要狼还是想要契主?”
“……”他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即使明确知道那狼仅是梦里的臆想物,但他付出的感觉未曾有一分假。如果可以都要那也挺好。
因为动物性的蛮横与本能驱使主宰意志在某种程度上是人类的终极目标。
人们控制本能,事实上,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遵循本能,无论是自我的本能还是他人的本能。
可动物并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伪善。
“不想要那么大的进来了……”尹长生只捡男人想听的说给他听。
但昆图懂了。
所以他说:“生生想要狼,就有狼,不想要狼,就没有狼。想要别的动物,花草,甚至任何玩具,都可以,好不好?”
尹长生没有说话,只是卸了力气般软软地往下坐,纤弱的手臂更圈紧了些,当他把下巴枕在昆图宽厚的肩上时,静谧缱绻溢了满室。
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的乳团软绵绵地形变得厉害,若不是昆图一手托着他后颈,一手抵在他乳根扶着,尹长生没由来的不安感还要叫他抱得更紧。
到这里直播就应该要结束了,于是昆图对着摄像头说:“今天就到这里了。胶带消失的时候会再见面的。”
尹长生恢复得很快。期间精液敷屄已经发生了至少三次。而生物胶带消失的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一次当他自己对着镜头掰开私处让直播间观众检查的时候,留言区的评论刷得飞快。完全没办法细读。
“这么小的地方当时到底是怎么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好好看啊真的跟花似的!”
“用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那么粉嫩!”
“我不带任何性欲去看这地方都觉得无比美妙!”
“你不带,我带!想日!”
“只有我一个人很酸吗?他们昨天洗澡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啊好想知道!”
“又是shengsheng……好像尹家有个小公子据说被送到奥顿家也是名字里有这个音的…”
“盲华,你发现了生点!”
“有时候觉得奥顿用容器的时候就是在‘用’容器,但是事后他又好甜。没有人看到他托着兰迪的胸部吗?!”
“看到了!那里估计是涨奶了如果压得太用力会痛。”
……
因为刷得过快,刷名字的留言暂时还没有引起太多讨论。
而尹长生自然是没看到的,他正低头轻轻拨开紧闭着的小阴唇,那里几乎已恢复如初,不是未经人事的肉粉色,也不是保养适当的红褐色,而是引人入胜的窟红色。他拨弄两下,一拿开手,花屄立马闭合。
有人问他不去上学了吗,正好被看到,他回应道:“学院将容器展会上的季度评价纳入期末考核,我不是61分嘛,反正这学期肯定是过了,可以不用去了。导师说让容器都多接触点实操……哎呀就是,你们懂的。”
他有点害羞,又看着评论对话起来:“奥顿去哪了?哦那个,他去准备东西了……一会儿要上环……”
他扯了扯上半身套的t恤,乳钉的形状很明显,下摆被他扯得往下,也只是勉强罩住了阴茎而已,阴蒂环和大阴蒂还外露着躺在合拢的腿心,根本遮不住。
他看着评论区的各种“啊啊啊”,一回头正好看到昆图走过来。
男人走到他跟前,弯腰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躺好。
他拿酒精片小心地擦拭要上环的小阴唇,那两边鲍唇因高频使用而早已暴露在鲍穴外,很方便即将要进行的穿刺。酒精过后又用了麻醉片。
“凉凉的……”尹长生有点怕疼,但还是很乖地张嘴咬住昆图递过来的口塞。怕他一会儿咬到舌头,也怕他无意识的时候啃咬自己的指甲。
“很快就好,你数一二三。”男人一手用指尖摩挲着那处阴唇,一手在尹长生的视线盲区拿好了工具。一个三根针的排钉。
尹长生舌尖抵着口塞开始数数:“一,二,……啊!”这种剂量的麻醉不能抵御在如此敏感部位穿刺的瞬间灼痛感。尹长生直接被逼出了大颗泪花。
但他也不说话了,安静地忍耐着,低头看昆图给他上环。因为是两边阴唇闭合重叠着同时穿刺的,所以只需要吃一次苦。还好只要一次,短时间内来六次这样的穿孔,尹长生恐怕是受不了的。
“不疼了,马上就好了。”昆图快速地将六个镶钻的铂金微环逐一扣到穿刺好的孔洞上,喷上止血剂后,尹长生的痛感很快被驱散了。
于是那挂着六个铂金微环的小阴唇更加浪荡着外露于纹了契主名字的馒头肉户外。
跟肥硕的大阴蒂一起,招摇得很。
遭了罪的青年也忍不住好奇,上手碰了碰那些小环。
“喜欢吗?”昆图问。
“喜欢。”尹长生坦诚。
男人拿来两根细的红色绸带,一根一根穿过那些阴唇环,打了很繁复的结。
“这样呢?”他又问。
尹长生只在书上见过艺术家的人体穿环是这么弄的,他也看呆了,觉得很漂亮,又觉得很喜欢。
“那每一次使用我,就有了拆礼物的仪式感。”尹长生拨弄打好的结,抬头问出这问题的时候,眼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生生就是昆图·奥顿的礼物。”男人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尹长生咧出一口银牙,笑得很开心。
只有评论区的留言在疯: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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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注意到“生生”这个昵称的人并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
尤其奥顿和结契容器的视频物料注定是会被无数人反复回看的,甚至以0.5倍速,0.3倍速,调亮,调暗,考究每一个细节地回看。他们说什么,他们穿什么,他们家里有什么,他们的身体长什么样子,所有的细枝末节似乎都值得人们津津乐道。
多次的回看对比令人们很难不发现在第一次的直播里兰迪·奥顿也是这么叫自己的。
尹长生被送到奥顿家的时候名堂是送,实则是找到了“合适的去处”丢弃罢了。小时候的样子自然与成年的模样有所差异,却还是有人扒到了他的身份。
尹家这几年直转急下,只维持着一个空壳骨架苦苦死撑,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的尹家家主,即尹长生的生父还想了好久愣是没想起来这个人。后来还是老管家给他呈上了蒙尘已久的族谱,上面记载了所有赋了名字的尹家人,他才想起来些事。
尹家想要钱,想要翻活,想要背靠大树好乘凉,想要长长久久的大血包。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