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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的匕首居然一把是锋利的短剑!寻常人家怎么会有这种利器呢?
罗致在坟前磕头:“孩儿不孝,暂将娘亲安置在此,等孩儿与父亲相认,再请娘入罗家祖坟。娘一生辛劳,却被宵小之辈所害!……孩儿不能为您报仇,真是不孝!”
韩漠忙问:“伯母不是自尽的吗?”罗致的眼神很吓人:“母亲的发簪都丢了!定是被人所害!我若不杀此人,枉为人子!”韩漠有点小紧张:“你有仇家?”罗致慢慢摇头。韩漠说:“那,那你怎么知道谁是凶手呢?”罗致说不上来,脸色变得煞白。韩漠忙说:“那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放心吧,这混蛋一定会撞到你手上的!”罗致转身冲韩漠跪好。
“你干嘛啊!你快起来。”韩漠吓一跳,忙拉罗致,哪知他居然纹丝不动,肯定是高手!韩漠慌了,松了手后退好几步。
第6章 结义兄弟2
罗致给韩漠叩了几个响头,韩漠赶紧趴在地上给他磕头。罗致制止他:“小弟家徒四壁,这棺椁之费,定是大哥卖马所得。非大哥相助,家母不能入土为安。大哥日后但有差遣,小弟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韩漠看他这么讲理,又叫自己“大哥”,虽然有点突兀吧,但想起《古惑仔》里的郑伊健的形象,感觉顿时良好。“不用,不用,千万别当回事!那马我也不怎么会骑,而且早在和尚庙里饿瘦了。贤弟,节哀顺便吧。”
罗致跪着守灵。韩漠帮不上忙,坐在一边看着,居然就这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浑身又酸又痛,他站起来伸伸懒腰,见罗致整晚没睡,刚想叫他休息一会儿,忽然听到墙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且不止一匹马。韩漠刚探头要看,罗致把他拽到半堵还没倒的土墙后,趴在墙头向外张望。
墙外土坡下是一条尘土连天的南北大路,三匹快马飞驰而来。最前面的一匹马上是一个青色衣服的汉人,背着一个大包袱,看形状包里应该是个盒子。他一边跑,一边不时地回头张望。后面两骑紧追,其中一人摘下弓箭,瞄准前方那人射了一箭。
韩漠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以前看电影里的凶杀镜头恐怖镜头,不痛不痒,没想到现实中遇上这些事,他只觉得害怕。
前方那人中箭,从飞驰的马上摔下来,一连翻了N个跟头,居然还没死。他指着追上来的仇家叫:“你们逼人太甚了!扎克托,我跟你好歹是结拜的兄弟,你,你居然下手害我!”
扎克托收了弓箭,冷笑道:“听我一句,赶快把东西交出来,我给你求情,饶你一命。”那人冷笑:“中了你一箭,难道我还活得了?”另一人道:“夏正,识些时务,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夏正看着他,道:“许成,我敬重你是一条汉子,你居然也如此相逼我吗?”
许成说:“上支下派,我等不敢抗命!快交出来吧。”
“好,既然两位要,尽管拿去!”夏正把包袱解下,向空中一甩。扎克托跳起来去接在手里。
罗致一看,知道这人是一个高手,绝不是一般强盗。
韩漠从头凉到脚。那个许成的声音很耳熟,他好像,好像,好像……就是,他就是杀死古大叔的那个军官……韩漠把头一甩,告诉自己:“做梦!那是梦!看花眼了。大白天撞鬼了。”
扎克托怕夏正下毒,捂着口鼻,解开包裹,打开盒子向下一抖,掉出来一地衣服布料。他先是泄气,然后拔刀一件件割破了看,没有异常,气愤地骂了一句家乡话:“又是假的!”
“西凉人。”罗致低声说。韩漠失声叫道:“不可能。”说完,他赶紧闭嘴。好在坡下的人没看见他们。
夏正大笑:“我去做买卖,难道二位哥哥看上这些女人穿的布料了吗?哈哈,当真好笑!”扎克托瞪着他。许成道:“夏贤弟,兄弟一场,何必为了一包衣料坏了你性命?刚才是你哥哥不对,我也失礼了,在此给你赔罪了。”夏正不领情:“免了,不敢当!”
许成笑道:“既然称兄弟,那就是手足一体。请贤弟把衣服除了,我们还得找找。”夏正大骂:“许成!你……”扎克托跳到他身边,把刀唰唰挥了几下,挑破他衣服靴子仔仔细细搜了一遍,还是没有。夏正重伤,没法还手,只能大骂。扎克托道:“算上你,主母派了十七路使者。我不信你也是障眼法!”他提起宝剑,“贤弟,不是我心狠,实在是咱们弟兄各为其主,哥哥我不敢误事!”
他要给夏正开膛破肚,土墙里的韩漠快吓瘫了,冷汗浸透了衣服。他还以为古代好人多,没想到,没想到……
罗致看不下去了,喊了声住手,纵身跳出,两三下跳到三人面前。见扎克托已经要动手,罗致用短剑向他虚刺一招。扎克托没料到还有埋伏,用刀一挡,跳开数步。罗致稳稳地落地,挡在夏正前边。许成叫:“好身手。”罗致一拱手:“过奖。”
扎克托面目凶恶,盛怒之下更加难看,叫道:“你是何人?”
罗致说:“在下是过路人。两位,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位兄弟已经重伤,两位何必不依不饶,竟要将他剖腹?”
扎克托:“关你甚事?”许成嘿嘿一笑:“公子倒是侠义心肠。不过,不论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