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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骨折了的腿。
    我用舌尖滑过他紧绷的肌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我咬了一口周沿江的小腿肚子肉,他低声叫了一下,然后继续刚才的话,“差不多。”
    我抬头去看他,他笑的时候整个人锋利的轮廓都变得柔软。
    他柔软得像是一捧棉花或者细雪。
    但他比他们都炽热温暖。
    “我可能是会感到有些害羞。”
    他这样坦然甚至无耻地看着我,说出疯子一样的话。
    羞愧和害羞能一样吗?这叫什么差不多?还有,他周沿江哪里看上去像是害羞!
    周沿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一定很乐于欣赏我连脖子都发红的窘态。
    我试图镇定下来,不再看他,而是咬开套的袋子,把那个油乎乎的小玩意戴到手指上,“该害羞的是我才对。”
    我语气平静,“毕竟我从十五岁开始,春梦里都是你淌水的眼儿。”
    去掉了一些“奸”啊,“阴/茎”一类的词语,因为当时删文就是有人说我写黄文骗钱来着,于是我愤怒地把几把删除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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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沿江有一瞬间的无措。
    我觉得他这幅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地去亲吻他,不是那种凶猛到要吞掉舌头的吻,只是安抚性地含住他的嘴唇,轻柔地吻着。
    周沿江仰起头,攀住我的背,回应着我的吻。
    “马上就好了,哥哥。”
    他脸上泛起潮红,额角也很快分泌出细细的汗珠。
    我忍不住一边搅动着,一边亲吻着、用唇拭去他细密的汗珠。
    他有些不适应,躲开了些,“你做什么……?”
    我再去亲他,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他笑了一下,有些嫌弃,还是伸了舌尖出来描摹我的唇,然后评价,“?没尝到什么味。”
    话音刚落,他身子忍不住地跳了一下,震惊地看着我。
    他这个样子真可爱。
    我叼住他病号服的下摆往上拉,然后把脸贴在他赤裸的肚皮上,轻声说,“可是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我把他的腿抬高,周沿江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像是被弯折过度的玩具娃娃。
    我想起我小时候有个玩具士兵,他有点类似芭比娃娃,但是没有那么精致,也没有太灵活的关节,他永远抱着自己的枪,坚定的守卫在我的书桌上。
    我爱死他。
    我把整根手指含进去,舔得干干净净,周沿江瞪大了眼,有些失神地看着我。
    我全数咽下去,然后压在他胸口上。
    “哥,你也尝一尝。”
    ……?原来我主要删的就是这一章……?但不影响!朋友们!一点都不影响!真的,继续看!抱大腿!真的!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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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话地伸出舌头,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
    我童年时曾经很想要一只狗。
    我曾经在我们家后面的草丛里捡到过一只。白色的细长的毛,脏兮兮的纠结在一起,有一双很黑很圆的眼睛。
    我看不出来它是什么品种,我哥说,应该是只串串儿。
    杂种狗的意思。
    我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它是什么品种,我只是很喜欢它专注地看着我的样子。
    它在那里呆了三天,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在放学之后把它抱回了家。
    其实我不应该那么做的,因为那个时候我爸还没死,他还在家里,和我妈天天地吵架。
    那段时间他们吵得很厉害,吵得要离婚,甚至开始分配我和我哥的抚养权,因此我们在家中必须得格外地小心谨慎,以免稍有不慎就点燃他们的怒火。
    那会引发世界大战。
    我本来想从后门偷偷溜进我的房间,但是奈何我妈在客厅扫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她很快就发现了我怀抱里那小小的,灰白色的在发抖的一团。
    她几乎是立马就发火了,叉腰对我破口大骂,“家里人都吃不上饭了你还养狗!你给谁养啊?你自己都养不活还敢给狗献爱心啊?”
    我站在原地,不吭声,把小狗抱得更紧。
    我妈其实主要不是骂我,她骂我的点在于我不懂事,但是跟深层次的原因在于我们家没有什么钱。
    她把矛头直指我爸。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把从书房里摔门而出,和她展开了激烈的争吵。
    哦,忘记说,我爸是个报社的撰稿人,肚子里很能憋出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来,而我妈又是一个从不吃亏的会计,因此他们的争吵总是格外地……?让人感到绝望。
    如果你这辈子学过的所有最肮脏下流的词汇都来自于你的父亲形容你的母亲和你的母亲描述你的父亲,我想任何人都会和我一样感到绝望。
    他们吵到最后甚至动起手来,盘子、碗筷、水杯、茶几上的果盘都被他们当作武器,狠狠地砸在地板、墙壁,发出清脆响亮的背景音。
    我躲到桌子底下,怀里的小狗不住地发抖。
    没关系,没关系,我告诉自己,只要再等一会儿,再等上一会儿……?
    他们就会累了,我就可以钻出去,抱着我的小狗钻进我和我哥共同的房间里,把那些烦人的事情都关在门外头。
    那一天格外漫长。他们似乎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来辱骂诅咒抱怨一切,包括他们的婚姻和孩子。
    他们就像是忘记屋子里还有一个我一样。
    我哥大概是在晚上八点还是八点的时候回来的,桌布下露出一双脚,我一眼认出来那双鞋是我哥的。
    我觉得我哥很厉害,敢在我爸和我妈吵架的时候目不斜视地从他们之间穿过来找我。可能是因为他年纪要大些,我爸妈会在他跟前收敛一点。
    “你看看你弟弟!一点都不懂事,从外面捡了个什么玩意儿回来!”
    “就是,不好好读书,一天搞些没名堂的倒是起劲儿。”
    他们难得的统一战线,色厉内荏地指责我,妄图从我哥身上得到认同,以用于维持他们为人父母的尊严。
    但我哥只是说,“你们不应该在他面前吵架。”
    “反了你了!还要你来教训你爹妈?”
    一个烟灰缸砸了过去,发出钝笨的响声。
    世界安静了。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我总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变得安静。我哥蹲下来趴在地上,掀开桌边,我看到他额角上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的伤口,露出红色的皮肉。
    细细的血流沿着眉骨往下落,我哥朝我伸出手,“出来。”
    我没说话,往后缩了缩,把怀里的小狗抱得更紧了些。它在我怀里发出低低的吠叫声。
    我有的时候倔强到我自己都不理解的地步。
    僵持了很久之后,我哥说,“家里有一只小狗就够了。”
    小狗是需要爱和信任的,我哥把他所有的爱和信任给了我,所以没办法再养一只另外的小狗。
    最后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看到我爸妈的脸色灰青,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我哥牵着我的手把小狗放回了它原本待着的草丛。
    它似乎也知道自己又被遗弃了,或者它根本没想过我是想要养它,可能以为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