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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有什么关系?云起怎么你了?你要这么针对他?”
    林景摇头,“贱奴没有针对他。”
    我吁出一口浊气:“好,你没有针对他,就算你没有针对他,你以为等你的是云起么  ?他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等你,等你的是你带出来的五千将士,是我商诀!”
    他呆楞地看着我,好似如梦初醒,又好像仍云里雾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厌烦了他这个表情,每次和他说不通,就用这幅表情来搪塞我。
    就好像他林景全天下最无辜,。
    其他人都是恶人,我商诀更是十恶不赦。
    “林景,我近来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敢在外人面前给我甩脸子了?”我抚摸他的脸,那笨拙无辜,诚惶诚恐的脸。
    “贱奴不敢。”他小声说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朕巴巴等你的时候,你倒好,在帐子里擦剑,你的剑是不是比朕还要重要?”我特么出离的委屈了。
    “陛下比剑重要千倍”,他匆忙解释,又突然拉扯住了我的衣袂,眼里噙着泪,“贱奴斗胆...也想问陛下一句,云起是不是比贱奴....更重要?”
    我烦躁:“怎么又是云起?你和云起根本没有可比性!”
    云起是臣子,林景是内人,有什么好比的,我就不明白林景怎么就非要和云起过不去,云起为了整个宿城的好生活冒着风险,赴楚水河边谈判,他做错了什么?
    还是朕从来就不该高估林景,自古有文人相轻,同性相斥,林景也一样,眼里就容不下另一个阴阳人在我周遭。
    林景握拳深陷入羊皮毯子,哽咽道:
    “贱奴是哪儿都比不上他....”
    我气都喘不顺了,一个巴掌扇过去:“林景,你说的什么混帐话,你成心气死我?”
    林景不设防,一时不慎就被扇得侧翻在一边,我刚想去扶他,就见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脚尖往里面勾着。
    距离完结还有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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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景有孕,我特么是在做什么?
    我一下子清醒了,手撑在台子上叹息,“林景,你过来,朕不再打你。”
    林景掀起眼皮看我,悄悄挪回来一些。
    “再挨得近些,朕不打你了,朕如今怎么敢打你,碰你一碰就和要谋杀亲子似的,你过来。”我赌气说道,却平静下来。
    林景乖巧膝行过来,拱着身子跪在我脚边,脊背曲着,像一只护犊的母兽。
    瞅着他那样子还是怕。
    我又拍了拍腿,“跨上来。”
    林景赤裸着身体,跨坐在我大腿上,惨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侧头靠在我肩上,虚虚抱着我。
    “你还是这样子更可爱些。”我自言自语,双手握住林景的肥软屁股,泄愤似的揉捏。
    揉捏得不尽兴,便使劲掐,林景吃痛,小幅度地摇着屁股,他臀上的软肉就如同麦浪般翻滚,我用手触之,就如同侵入了最最柔和的水波。
    我玩着玩着,竟没那么气了。
    林景这货也是,问他几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好,说出来的尽是让我生气的,可被搓揉着屁股却不吝啬小声的呻吟,鼻音软软的勾人。
    要是我和林景正常交流起来也能像性事一样合拍就好了。
    我停下作乱的手,嘴唇抵在他脖子上:“行了,现在和朕说说,你到底发什么脾气?”
    林景的身体僵住了,连那滚圆肥美的屁股也僵住了。
    “能不说吗?”
    我指着我的喉咙,“林景,我这气刚下去,你可别再逼我。”
    “不对,还没下去,你以为朕不打你就没别的法子罚你了么?”我又扇了几下他的屁股,“屁股抬高一些。”
    林景乖乖撑起一点身子,这下我能摸到他被阴环锁上的下体,食指蘸了些淫水,从环与环之间的窄小口子插入。
    “嗯....”林景哀叫着挣扎。
    “别动。”我另外一手扣住他臀部,中指也找了个口子钻进去,林景阴唇肉绷得发白紧紧裹着两根手指。
    “疼不疼?”我凑到林景耳边。
    “疼.....”林景撑不住身体,直接坐在我手上,让我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他小声啜泣,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般变化形状。
    “疼就快说。”我催促他,“再不说逼肉给你扯烂了信不信?”
    林景不说,我狠心搅动着手指,林景哽咽地抱着我的腰:“呜...在想了....贱奴已经在想了,别,别动了.....”
    我不动了,“那你快点。就你难受么,手指搁里面紧得发疼,我也难受。”
    其实我不难受。
    可林景信了,他一信就心疼了,手指碰上我的胳膊抚摸,我还能感觉到林景湿润的阴道口在放松,好似他这样,就能让我更舒服些。
    得,我特么又不生气了。
    我寻思着林景要到最后也不肯说,我也没法把他怎样,只能先欠着,等他胎儿稳了再好好惩罚他。
    虽然是威胁,语气已放缓了,“林景,想好了没?我可动了?”
    “想,想好了....”
    我皱眉:“想好了你就说啊。”
    “....林景醋了。”
    他声音轻轻的,像一阵风,在耳边打了个旋儿就远去了。
    “你说什么?”
    “林景醋了。”他枕在我肩上,头埋在我的颈间。
    我把他的头从我后背撸出来,就看见一张窘迫的大红脸。
    “醋云起?”
    云起有啥好醋的,天天忙得和死狗一样,肩上挑着卸不下的担子,谈个恋爱都没工夫。
    林景似是无颜见我,低着脑袋又点了点头,下巴和脖子都快靠在一起了。
    “醋什么?”
    “......”
    “说。”我手指蜷了蜷,在他的肉道里抠弄,他立刻受不了地按住我的胳膊。
    “婚礼....林景醋婚礼。”
    我愣住了,婚礼.....
    我以为我和原夜他们已是准备够隐秘了,却还是被林景给发现了。
    发现了没完,他还以为是我和云起要结婚。
    我是该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我把手指伸出来,给他揉揉被指节撑大的孔洞,两边肉唇一揉就委委屈屈颤抖,一会儿就服帖对在了一起,把硬挤出来的小孔给掩盖了。
    林景得了趣地小声哼哼。
    空出来的手转而摸上了林景的后颈肉,我逗他:“怎么,你也想有婚礼?”
    “嗯。”他很羞耻,耳朵尖都红了,依旧诚恳承认。
    “那朕把你一起娶了好不好,云起做大,你做小,给朕当小老婆......”
    我就是逗他,谁知道林景真的点头了,他眼睛里亮闪闪的仿佛不曾有委屈,“可...可以吗?”
    我紧揽住他:“给朕怀两个孩子了,做小不委屈么?”
    林景摇头,“孩子是林景自己愿意的,生孩子不容易,林景身体好,能生。”
    我捏了捏他的脸:“拐着弯说朕的大老婆不能生呗?”
    “不是!不是,云起也一定能生的,但他是读书人,身子弱,真生了几年都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