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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的栖身之地,林景牵肠挂肚,朕和他一起离开之前也想要让这蛮荒之地多一些生气,这是朕的私心。你全了朕的私心,朕不能让你有失。”
    他应了。
    云起确实是个良臣,他和林景还不太一样。
    林景像未曾出鞘的刀,只在关键时刻杀人无形。
    云起已经是一把利刃,寒光抖擞,一看就是一把宝器,勾起各路人马杀人夺宝的心思,来一个杀一个,死的人都是朕的异己。
    我爱林景,却也惜云起。因利刃虽光彩,却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我当年的知遇之恩,换了云起如此为我卖命,早已经偿还够了。
    排布好阵型,我便送云起到城门,明面上随行的五千人都是从宿亥军里抽出的精英,一个个都是林景亲自调教出来的,有些我还认识,其中有一个就是他们和官军起了冲突,被林景罚了围着校场蛙跳的汉子。
    这人就是林景的其中一个脑残粉了,眼下看到了却我不见林景,贼兮兮地探头探脑四处找他的头儿。
    不敢直接问我林景在哪儿,看了一圈一无所获,脸都憋红了。
    其他有些人也很不安,我上去一问才知,这是他们第一次出任务,却没有林景带着。
    倒是我失策,我原想着宿亥军戍边十年,该比刚整编进来的官兵要靠谱一些,谁知没了林景竟有些怯。
    我挥手让那脸红汉子去叫林景。“云爱卿出关谈判,也叫林将军过来送送,你们这一个个没个成形的,非要遭了林将军的骂才肯正色.....”
    那汉子欢天喜地去了,我和一众人等就在城门等待。
    一刻钟,林景不来,我稍微皱眉。
    两刻钟,还是不来,不光是我,宿亥的人已是乌央乌央有些不安了。
    只等到三刻钟,那汉子垮着个脸跑过来,立刻就有几个人围了上去询问,他挣开包围圈,跑到我跟前,双手作揖回我的话:“陛下....将军恐怕不能来.....”
    “为什么?”
    我就白等了他三刻钟?
    “将军...身体不适。”那汉子小声说。
    寒风凛冽,呼气成水,我尚且没说话,就听到底下人偷偷看我的脸色,高声地七嘴八舌议论,多是在为林景说话。
    “将军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对对对,林将军不能来就算了吧,咱宿亥没了林将军也是能打能拼的!”
    “兄弟们,都给哥哥硬起来!别回来了护不好云钦差给将军丢人!”
    “走着,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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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别了云起,我回去找林景,那剽虎汉子说的是林景身体不适,不能来,我本该心焦,可又见那汉子支吾着嘴,忒不自然。
    他已尽力隐瞒,可极寒之地的穷兵大大咧咧惯了,根本藏不住事儿。
    落在我眼中,只是生硬的谎言。
    我在外面站立太久,遍体生寒,带着羊脂扳指的手倒比那枚扳戒更多了几分生冷,手掌整个冻得通红,指尖却惨白如木蜡。
    而王帐之外,一片静谧,离得近了能感到帐内木炭营造出的温暖。
    僵硬的手揭开布帘上的结,我掀开帐子,正看到林景擦净了他的佩剑,正抬手细心地把那方巨剑挂在墙上的场景。
    沾上了黑色锈纹的羊皮还躺在桌子上,说明林景过去一段时间,一直都是在擦剑。
    身体不适?
    人家身体不适都只肯躺在床上静休,林将军有意思,身体不适还要撑着身子养剑。
    我进来帐子动静不小,林景分明听见了,却执意不回头,坚持把黑剑挂好,挺直脊背呆呆站在剑下,隔着衣服也能知道他肌肉紧张僵硬。
    我手上扳指磕在台面上,“碰”得作响,林景后背的厚实肌肉紧紧拧了一下,依旧不动声色。
    我特么就被气笑了。
    被他落在城门口在寒风中空等了三刻钟的人是我;
    巴巴叫人来请他,被放了鸽子堕了声名的人是我;
    为了和他的婚事忙到脚不沾地回来还要受他的脾气的也是我;
    怀了孕的人就能这样任性地释放他那臭脾气?
    “林景,你甩脸子给谁看?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才是主子?”
    我的身体冷,嗓音亦冰寒,一开口就是一地冰碴子。
    林景转过身来,面无表情,许久笑了笑,给我跪下了。
    “主人。”他躬身跪伏,面颊贴地,叫我主人。
    已许久没有听他再叫主人,在王府的时候他时而被我逗得臊红着脸喊我主人,但大多时候还是叫我王爷,那时候我不太懂情情爱爱的,只当林景是我豢养的一条爱犬,叫主人,也算恰当。
    可直到今日,他居然又叫我主人。
    裘三娘的客栈里藏了婚礼用的嫁衣,是我用身体亲自丈量的林景的尺寸,而林景还在生分地喊我主人。
    我深吸口气,耐住怒意,急促道:“脱衣。”
    我视线转移,刻意不去看他,只听到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贱奴脱好了。”
    他脱得光光的,两块胸肌因为涨奶比平常更加饱满,双腿折起来放在身体两边,小小的白嫩阴茎软垂着碰到地面。
    我走近了,拧他的乳珠,柔声说:“林景,告诉朕,你到底是哪里身体不适,是这儿吗,涨奶了感到不舒服?”
    不待他回答,我食指和拇指猛然用力,从乳孔中挤出一簇奶水喷射而出,落在地上的羊皮毯上。
    把一边的奶挤掉,我又换了另外一面,如法炮制地挤了个干净。
    淡黄羊皮挥洒上一道道飞溅而出的白色奶渍。
    我淡淡道:“林将军身体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适?”
    林景看着落入毛毯中的奶汁发抖,他眼睛通红,嘴却硬,一字一句不肯说。
    我的脚伸向他下体,蹭了几下便收了脚,指着靴面上的湿痕说:“我差点忘了,林将军逼痒了。”
    他紧着眉毛摇头。
    我俯身凑近他的脸,“还有哪儿不适。”
    “没有,”林景垂头哽咽,“没有了。”
    我叹息:“那就是只是涨奶逼痒了。”
    他木讷点头,牙齿咬着嘴唇,眼湿了。
    “腿没毛病,手没毛病,还爬不出这帐子么?”我掐着他的下巴,大声责问,他避无可避,直面我的怒火。
    林景的泪飞溅出来,打湿了我的手背,热烫如溅。
    我语气稍放缓了些:“跟朕说,为什么不去?你知不知道,朕等你等的心焦。”
    “不....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就是不想去。”
    “不想?就一句不想?朕就为了等你一个人,停军三刻钟,你就告诉朕你不想来?”我已是强行压抑怒火了。
    我伸手扼住他的脖子,我有分寸,并不用力,只是用寒冷的手掌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脉搏处:“林景,朕的手凉不凉?这是等你等的。”
    林景猛然被冰到,并不闪躲,只是哽咽说:“陛下原不该等我,云辅丞有陛下相送就可以了,林景只是个小人物,就是不出现,也没什么妨碍。”
    我不能理解,“云起?这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