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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想要孩子,林景能生。”他一脸正色。
    我噗嗤笑出来,他到底是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
    我继续说,“那想来好,大老婆用来疼,小老婆用来生孩子....”
    他颤动睫毛上倏忽垂下一滴泪来,抿着嘴不说话。
    我正在想我是不是玩笑太过,林景又小声说:“陛下能....能偶尔也疼疼小老婆吗?”
    他怎知道我最是受不来他这幅软乎的样子。
    我伸手扯着他的乳头:“林景,朕平日难道没有疼过你吗?”
    “疼过的....”
    “那朕疼不疼你,你不知道吗?”
    “知....知道了。”他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
    我掐住了他的脸:“可朕不要小老婆,只要大老婆。”
    林景立刻就白了脸,我往下一瞟,看见他手握着拳抵在自己臀侧,关节青白。
    怎么是这个反应,朕的大老婆每次都这样,信不过自己也信不过朕,朕的喜欢但凡浓烈一点就跟天下掉馅饼似的,被砸得脑袋直晕,周围有多少人艳羡他自己却反应不过来,像个糊涂的小可怜虫。
    只能烦朕去开解他。
    我牵住了林景握拳的两只手放在胸前。
    这个姿势,他要再是伸个小舌出来,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狗儿。
    我笑着说:“林景你是不是贱啊,让你做小老婆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让你做大老婆了倒哭丧着脸,倒像我欺负你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上去更傻了。
    “朕除了你还有别的老婆么?”
    “...云起....”
    “还云起,”我扇他屁股,“云起是臣子!”
    我继续扇,扇一下说一句教训的话,非把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拨乱反正了不可。
    “啪!”
    “你以为是个双性人你老公就要上去插几记是不是?”
    “啪!”
    “朕和云起昨天在帐子里处理了一晚上公务,累死累活的,你还以为你老公在风流快活呢?”
    “啪!”
    “吃谁的醋不好吃云起的,我们共事快十年了朕碰过他一根小手指吗?”
    “啪!”
    “你是不是根本就瞧不起朕?不信任朕?”
    “啪!”
    “朕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不分对象胡乱发情的野狗吗?”
    “啪!”
    “朕为了和你的婚事忙前忙后,你见过哪个皇帝为了这种小事奔忙的?”
    “啪!”
    “你这么忙着给自己戴绿帽,对得起朕对你的喜欢么?”
    “啪!”
    我不说话了,这教训是真的教训么,我越教训林景眼睛越亮,都快赶上雪夜旷野上的星河了。
    他臀上的热也烧着了我。
    我脑袋突然就热了起来,我脸颊贴上他的脸颊。
    丢,比我的还热。
    却不肯离开,像个冗长永恒的贴面礼。
    “陛下,林景何德何能.....”
    林景湿润的哭腔好像带着水气,我凭空感受到浓浓的潮意。
    “就凭朕喜欢你,懂不?”我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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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
    一个月后。宿城大喜。
    全宿城的厨子都聚在一起准备一场容纳万人的喜宴。
    没错,我和林景要结婚了。
    林景孕肚初露,再不结婚之前裘三娘做好的喜服就不再合体了。
    我也没料到最初两个月林景的肚子就这么能长,三娘说保不准这一次是双胞胎,一次能抱俩,就是林景要更辛苦些,
    按说结婚是大喜事,我却有些焦躁。天杀的原夜居然不让我见林景。
    他堵在客栈门口,抱着他的佩剑:“商诀,拜托,你不要这么轻浮好不好,这结婚之前哪有黏在一块的?”
    我伸出一根中指:“见一面还不行么?非要拘于这奇奇怪怪的礼数吗,我和林景连孩子都生了,强行营造神秘感有意思么?”
    他摇摇头,“和神秘感没关系,新娘能让你这么容易见到么,见可以,明天花轿迎亲懂不懂,少见一天你还能死了不成?”
    死不了,但我也郁郁寡欢,云起笑着送上一杯茶,我一通牛饮。
    原夜皱着眉看我:“我看你急的恨不得立刻把你和林景打包送入洞房,别的礼数都不要了才好。”
    我嘟囔了句,“你还真了解我。”
    我真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还结什么婚,直接上岂不是更好。”原夜没好气地说,“我求您了,陛下,一个个省点心行不,一切都齐备了,就你们俩主角尽没事找事。”
    他说着看向云起,夸张一摊手:“你道新娘在干啥,非说涨奶了要新郎来吸,我可去他的,十年前自己挤了个把月没一句废话的,如今倒讲究了。这话说出来也不知道羞,这俩人凑一对可真是天造地设。”
    “陛下和林将军当然是极般配的。”云起捂嘴笑了笑,抬手又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推开,顾自生气:“林景明明也是想见我的.....”
    云起宽慰我:“既然陛下和林将军不能得见,云起便去王帐帮陛下传个话把,聊作思慰。”
    我瞪了原夜一眼:“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云起垂眸:“只因臣知道,陛下素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原夜撇嘴:“我看他是软硬不吃。”
    我不理他,在想让云起传什么话好,
    乖乖洗干净等朕?
    我光是想象云起那张绝美的冷颜一字一字对林景说乖乖洗干净等陛下,就一阵头大。
    到底说什么好呢,羊脂扳指被我磨的都快抛光了。
    想了许久我终是叹了口气,“你且对林景说,不必思虑朕,反正明儿就能见了,要他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漂漂亮亮来见朕。”
    “陛下心疼林将军呢,”云起欠了欠身子,领了命下去,正要走,我又叫住他。
    “还有,”我深吸口气,“你同他说,涨奶了就挤掉,不要攒着让自己难受。”
    云起脸有些红了,顾不上回我就匆匆出了客栈,步履匆忙地往王帐哪里赶。
    我环顾四周,破落的客栈这一个月内又翻新了一遍,屋檐上的旧瓦都换成了新砖,房梁横木涂上了一层金箔,挂着红色的花灯,四块红绸幕帘从花灯延伸至大堂的四角,门窗都贴上了一个个大大的喜字,庸俗又喜庆,看着叫人眼热。
    新郎的喜服收拾在一个绛红色的木盒子,齐齐整整,每针每线都是裘三娘的手笔。
    这是头一回,这个样式的喜服锈上了五趾蟠龙,皇家尊严不可冒犯,民间寻常纹绣龙的样式,都只有四趾。只有皇帝,才许用真龙。
    我还在想这些事,云起就已回来了,他手里揣着一个罐子,低着头飞快递给我,就站一边去了。
    我一下就了然了,高兴揭开盖子,果是满满奶香四溢。
    林景大约真的攒了很久的奶,小罐子都装满了。我原只是不放心多嘴了一句,可林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