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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是个伪命题,因为林景不必日,就已是服服帖帖,日了,就更是服服帖帖。
    这该让我怎么说?
    原夜期期艾艾看着我:“商诀,你说,我要不要给三娘也喝点尿?”
    我差点晕过去,爱情会让人痴傻,果然是真的,从原夜这严重滑坡的性道德就可见一斑。他当年还因为我给林景喝尿的事情打抱不平,离家出走来着,眼下竟已是跃跃欲试了,难道他以为朕拴住林景,就靠那点圣水?
    明明是朕的外貌,身材,才华,各方各面都颠倒众生。
    我看着这傻子认真道:“可以,如果你想彻底失去裘三娘的话。”
    “可是——”原夜拧着眉头。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不信,你可以自己尝尝那玩意儿的口感。”
    我又说:“你千万别瞎想,也别拿三娘和林景比,根本不是一回事,你想这么多,都不如一粒春药实在。”
    原夜点头赞同,摩拳擦掌,两眼放光,:“那,有,有什么推荐的?”
    “春藻和春柔,北楚那边的药”,我附耳对原夜说道:“朕不可能亲自去北楚,什么时候你偷渡一次也给朕代购一颗春藻呗。”
    原夜听说我也要用,更激动了,抓着我的手腕,“真那么神?一吃就服服帖帖?”
    我给原夜解释,“不是,你不能买春藻,你得买春柔。春藻是让人浪的,春柔是让人柔的,看名字就知道,你懂吧。”
    原夜点头,又一言难尽地看着我:“.....林景....还不够浪吗?”
    我骤然被他噎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林景浪的,到底偷听了朕多少春宫?
    我不是很想和原夜这个智商的人说话。甚至有些开始想念商烨,要说搞黄色,商烨才是我的知己。
    和原夜碰完头,我就转身回了王帐,何统领在那等着我,我眼皮一翻,他就把京城寄来的奏折呈上来。我心里烦躁,才安顿好一天就有了公务,但我也知道,这些奏折都是云起帮着筛选过的,不重要的云起就替我挡下来了,真送到我的手上已经算是一些大事。
    我坐在案上懒洋洋翻弄,林景和林商言凑在一起说话,我看见林上演握着小手轻轻去摸林景的肚子,小心翼翼就怕碰坏了。
    他老想着他的妹妹呢。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摆正了态度,细细看京城递过来的奏章。
    唔,先是云城水患,这种事情确实该派钦差大臣走一趟,处理不好不光民不聊生,牲畜枉死,以现在的医疗消毒水平,说不定还会惹来瘟疫。
    下一个,修建从京都和岭北的运河,也有几分道理,至少等运河挖好了我就能走水道回京城,快的话也许只要半个月。
    再下一个,我看了一眼,气得直接把奏折扔在地上。
    又是催朕结婚生子的....我倒想问问,这些老臣是没别的事可盯了吗?
    这么关心朕的性生活?催催催,催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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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一闹腾,林景和林商言也像按了静止键,帐子里安静得可怕,我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林景走过来蹲下身子把奏折捡了起来,稍看一眼,又递给了我,
    我接了,再仔细一看,就知道云起怎么把这东西给我送来了。
    走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我说,云起,那些老臣又出来蹦跶置喙我的私事,你就不用通报给我了,就让他们唱独角戏。
    这封奏折能被送来的原因是那些个大臣一个个地都在上面署了名,这就算是联名呈送的奏折了。不但署了名,还画了押,一个个红指印印在纸面上,乍一看还以为是死亡通告。
    林景把这玩意递给我,也不做声。
    我挑了挑眉:“你就没点想法?”
    我问完了又有些后悔,我问他干嘛,看他吃醋?我可太了解林景了,他就算心里暗醋着,嘴里也说不出争风吃醋的话,顶多就是宽衣解带用身体诱惑我,林景这点套路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他如果不是言不由衷地帮着那群大臣匡扶正道,我都该谢天谢地。
    一个古人,你指望他懂婚姻自由,爱情无价?
    我皱着眉,就听他说:“陛下随心而为,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林景会陪着您。”
    我突然对林景刮目相看。
    心情舒畅了些,我招他过来替我研磨,林景臀上带伤,站着倒也不负担,就伫立一旁安安静静研磨。
    少顷,帐子另一头林商言也小声说:“言言也会陪着父亲的。”
    这小萝卜头一说话,我突然就有了主意,是啊,都有林商言我还怕个屁啊,我蘸着林景研好的磨就在奏折上写写画画。
    御批:催尼玛催,劳资有儿子了!都给朕消停!
    你责怪朕作为一国之君太过粗俗,可这都是原夜那家伙当初给我上的一课:
    不要在不必要的时候咬文嚼字。
    我倒是想简简单单写一句:朕有一子,名唤商言,可这句话,能体现出朕出离的愤怒和意有所指的谴责吗?
    不能。
    而且我再怎么写,写得好或是坏,总有史官给朕润色一翻,我翻阅起居注时候,差点一口水给我喷出来。
    那些话,真特么是我说得出来的?
    我润色辞令,史官那般写,我瞎逼逼,史官还是那般写,那我还费力斟酌用词干什么?
    林景站在旁边看我挥洒屁话,有些犹疑:“陛下....”
    我抬眼:“存粹的真理往往体现在不加修饰的话语中。”
    林景垂眸:“是。”
    我写完了奏折,揽过林景叫他蹲在椅子前,这个姿势,我要不把鸡巴拿出来塞在他嘴里,也不算特别暧昧,稍微有点妻妾子孙承欢膝下的意思,所以当着林商言的面,也没什么妨碍。
    我伸手去摸林景的脸:“林景,朕可能要给言言改个姓,言言....跟朕姓商吧......”
    不是我非要剥夺林景的冠姓权,可林商言不改姓,我没法和朝臣交代啊,说是朕的儿子结果整出个外姓,这叫什么事?你见过哪一任皇帝的儿子跟着妃子姓的。
    林景压根想都没想就说了“好”,只是眼睛突然就红了。
    “不是朕欺你——”
    林景颤身道:“是林景之幸.....”
    他骤然抬起身子,一只膝盖顶在椅子上,揽住我的后背就亲上来,唇贴着唇,火热柔软。
    只是贴着,他就没别的招儿了。
    连舔个唇缝都要我带着。
    嘴唇分开,我提醒他:“林景,言言可在呢。”
    你不是最是薄脸皮的么.....
    他竟说“无妨”,又吻了上来,他的舌吻着我的唇缝,我紧关着嘴他便一直一直舔着,像个小狗舔骨头似的。
    我笑了,挪开他,唤林商言:“言言,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准看。”
    林商言在床铺上拿着一卷书默默盖住了眼睛。
    我方扣着林景的脑袋,扫着舌长驱直入,他的唇在碰到我的舌头时自动地裂开一条缝来,我钻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每一寸肉壁,牙齿和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