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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你偏又来勾我。朕该怎么治你?”
    他臀部在我手中颠颤抖,肌肉紧紧收缩了几下,连带着挤出几滴盛在阴道里的淫液来。
    “贱奴错了。”
    他气息紊乱,低声告罪,认错态度良好,身体却又有了反应。
    我继续给他涂药,淡淡说:“朕之前看地理志,听说北楚有种猛药名叫春藻.....”
    林景一听说“春藻”,顿时不敢动了,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一声。
    林景常年在边境,和北楚接壤,怎会没听过春藻的大名。
    春藻第一次出现其实是在史书上,若干年前,北楚悍民侵犯大商,俘获的平民无论男女全数充作军妓。
    边境诸人,常年生活在苦寒地带,性格刚烈,就是被侵犯也怒视流寇,毫不屈服。
    到这里本该是个英雄故事,春藻是唯一的变数。
    大商的俘虏被喂了春藻,再是坚贞不渝的人也受不了欲望的摧折,看到男人的鸡巴就淌着口水蹭上去,故国情。旧人爱全都抛在脑后,眼里只有鸡巴,只求着被捅上一捅,以解全身的饥渴痒意。
    而且春藻除了猛烈,没旁的副作用,服药之后不过几个时辰,便恢复正常,之前所有记忆,尽皆清晰,几番苦熬,极寒之地培养出的铁的意志,就像一块寒冰,燃尽了连水都不剩下。
    也不是。
    剩下一群浑浑噩噩的母狗,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到男人的胯下,就口水滴沥,宛如失了智。
    这就是,春藻。
    我看林景怕成那样,着意逗他:“像你这种喜欢藏着骚的贱货,不如灌了春藻,绑在椅子上露着逼,发骚了自然就叫得好听。”
    他急切侧头告饶:“陛下想听贱奴叫唤,贱奴就叫给陛下听,求陛下,别用春藻.....”
    我手中动作不停,继续给他涂药,淡淡道:“那你便叫两声来听听.....”
    “.......”
    “唔,看来还是要用春藻,清纯如林将军才开的了口.....”
    “别,陛下,贱奴会叫,会叫”说着,他那张寡淡的脸都皱在了一起,眼睛紧紧闭上,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些。
    我且听着。
    “嗯.....嗯.....啊哈.....”林景张着嘴叫唤,满脸赤红。
    声音不错,沙哑、甜软又荡漾,又骚又纯,朕龙根昂然而起,不过.....
    “朕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朕听这,罢了,别叫了。”
    林景哽咽了一声,回头牵住我手,充满了水汽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手上还沾着没有擦完的药液,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挪到他的逼口。
    林景的骚逼“噜咕噜咕”淌出水液来。
    “噗嗤”一声,一下子插入三指,水汁迸溅。
    他伸长了脖子,像一只挣扎的天鹅,天鹅纯洁的羽毛褪下,取而代之的是无边艳色。
    “呜呜.....贱奴是陛下的母狗.....呜.....”
    他沙哑的嗓音一旦婉转起来,比任何一支调子都来的美妙。
    嗨我还以为fw更了,我怕是在梦里更了,怪不得小黄灯都是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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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完了药林景趴在床上,我也有些累了,侧躺在他旁边,伸出手一根手指玩弄他的睫毛。
    林景一直在眨眼,那簇毛茬来来回回扫在我的手上。
    “谁教你的?”我说。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暗示他:“母狗。”
    他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兵痞之间,总会交流些话本的.....”
    “你也看话本?”
    他尴尬点头:“一开始吃喝都在一起,就我不看,会显得奇怪。”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就是觉得吧,像林景这样子,于肏人一道无丝毫经验,还得假装是个老司机和手下的人一起交流黄色话本,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了。
    话本么我也看过,从前林景还没到王府的时候,我有时候还和原夜交流,原夜是个江湖人,有时候能搞到一些好货。当然,按照原夜的正直品味,那些好货肯定没有爱斯爱慕的,只是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骚浪。
    男人都是怎么交流黄色的,我还记得那个场景。
    暑夏,我和原夜一起坐在凉亭里,他手上拿着一本话本,翻到某一页,点给我看:“这页好猛,你看,这逼骚不骚,连尿都被日出来了。”
    我循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文字配着图,露骨风骚,“啧,还真是。”
    原夜神色向往,又仿佛在嫌弃:“其实,我还是喜欢清纯一点呢,日起来巴巴看着我,眼里都是水儿,王爷你呢?”
    我眯着眼,也有些纠结:“要....能又纯又骚就好了。”
    我回想起来,依旧觉得这对于男人而言实在再寻常不过,但这事儿要安到林景身上,就格外的怪异,反正我是没办法想象林景噙着一抹坏笑,捂着裤裆说:这逼真骚。
    都是逼,谁还嫌弃谁呢?
    我挑起林景的下巴轻佻地笑话他:“你看那话本,都怎么看,人家都是看着看着鸡巴硬硬杵在那,你是不是看得下面都湿了?”
    林景还是那一招,头埋在枕头里当起了鸵鸟。
    我把他拎出来:“说啊,都什么感觉,代入感强不强?”
    他费力说:“都是女的,没,没什么代入感。”
    “你不就是朕的女人吗?”我在他耳朵边低笑,“谁刚刚说自己是朕的母狗,连朕的儿子都生了,你不是朕的女人是什么?”
    他脸红红的,似乎想解释什么,看着我笃定的样子,又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道:“林景....是陛下的女人....”
    我蛊惑他:“也是朕的母狗。”
    他挣动嘴唇跟着我说,眼里水光闪烁:“林景也是陛下的母狗。”
    我心满意足,叼住他的嘴猛亲,粘稠口水流在他颈间,我和林景黏黏糊糊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晚饭的时候我装了几个菜给林景送入帐中,林商言问我爹爹为什么不出来吃饭,原夜和裘三娘亦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仿佛理所应当:“爹爹生妹妹生累了,在帐子里休息,别去打扰你爹爹。”
    原夜眼睛猛然瞪如铜铃,却终究没支声。三娘也在一边吃着菜低笑。
    我心里道:朕多谢两位掩护。
    刚吃完饭,原夜就避开裘三娘,胳膊肘捅着我,悄咪咪和我说话。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就怕原夜又要说我淫暴把林景弄得下不来床。
    谁知他只是谦虚向我请教性经验,课题大约是:如何把一个性冷淡的女人肏得服服帖帖。
    我惊讶:“你是说裘三娘?”
    他痛心疾首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懵,之前听林商言的意思,裘三娘不是应喜欢林景的么...但看着原夜痛苦又乐在其中的表情,到底没说什么。
    童言可无忌,而我,不行。
    而原夜之所以向我请教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已经在他之前已把林景日得服服帖帖的了,所以是个良好的参照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