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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粉舌。
他技巧还是不高,所谓的舌吻,不过就是他的口被我搅到天翻地覆。
他亲上来时很热情,被亲时又极端温驯,耐我怎么亲就怎么亲,甜软得不可思议。
我和林景亲到昏天黑地才有空去想林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林商言改姓商,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剥脱了冠姓权这回事,而是意味着认可和接纳。
毕竟林商言从俗制上来说,确实是个私生子。
但我没有想太深,亲得太投入,我的龙根和林景的小鸡巴硬硬地抵触在一起,林景红着脸放开我,往下身看。
我附耳和他说:“别出声。”
然后窸窸窣窣解开两人的裤子,各自只露出一个屌来。
书案遮挡住胸腹部以下的部位,更何况林景又背着身子跨在我腿上。商言只要不跑到我们跟前,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所幸,商言也不是熊孩子。
林景低头看我俩并在一起的性器,脸更红了,他用很小的声音说:“陛下好大....”
是大,尤其是和林景瑟瑟发抖的小白萝卜一比,青筋虬结,雄伟粗壮,紫黑拳粗的龟头直冲着小白萝卜,硬生生地瞧出一种大灰狼盯着小白兔流口水的感觉。
我抓住他的手覆在我的龙根上,自己则抓着林景的小萝卜把玩。
林景乖乖撸着我的孽根,我掐着小白萝卜的根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
我压低了声音:“体格壮了,这玩意儿倒不见长,比大小一比一个输。”
林景说:“陛下就别取笑林景了....”
我手指摩擦着林景粉嫩的尿道口:“本来就是,咱们林景是个小鸡巴。”
他咬着嘴唇忍着来自下面的刺激,倒没哭,就是看着有些可怜,半响道:“陛下大就可以了....”
“是,不大怎么满足得了你,不过你这小鸡巴怪好看的,怎么能这么嫩,一点儿暗沉都没有。”
他又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那话儿,有些羞耻道:“还是...太小了....”
我死死掐住他的根部,林景咬牙冲着我摇头,我教训他:“就一挨操的,想要大鸡巴干嘛?你想日谁?”
林景无措地解释,连帮我撸管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没,没想过,我也不会那个....”
我阴森森警告:“敢跑去日别人,朕把你这玩意儿给剁了熬萝卜汤喝!”
日朕当然更不行!
林景急促摇头,看得出来,他还是紧张他那儿的,毕竟心理上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没不在意胯下那三两肉的。
我又怎么可能真把林景阉了,林景嫌那话儿小,我却喜欢还来不及,多可爱啊白生生的嫩唧唧的,握一手正好,简直让人玩得不亦乐乎。
也得亏林景的那处长得漂亮,我只是一想其他男人的丑东西碰到了我的手,就有些倒胃口,但是林景不一样,林景好看呀,连鸡巴都好看,就是硬起来也软软的,盘在手上玩,怪解压的。
林景勤勤恳恳替我撸管,灵活的手指仔细呵护我的龟头和阴囊,突然他弯过手腕,用手腕抵住我在动作的手摇头,小声说:“求陛下....别再玩林景了......”
我挑眉:“朕伺候你还不好?”
他支支吾吾:“陛下很好,只是....陛下还是别玩了....林景逼里....痒的受不住了.....”
他说到“逼”的时候声音小得都快没了。
他说到这儿我才突然想起六年前我和温太医偶然提起林景的事儿,温太医当初受商烨的委托,没告诉林景,当时林景其实不是性晚熟,而是阴阳人中的闭合体质,所谓的闭合体质,就是花穴闭合,难以感受快感。故我第一次用手指掏林景的嫩穴时,只觉干涩紧窒,他也只是觉得疼。
林景曾经服药三年,那些药大概类似于前世的雌性激素,用来打破体内的激素平衡,开发女性体质,林景的花穴熟了,鸡巴却也废了,停留在十四岁的懵懂样子,再也没长过,连快感都是刺激花穴附带的。
他没法从撸管中得到满足,甚至因为撸管更加欲求不满。
林景的鸡巴现在就是个装饰品。好看,但没用。
我还真不用担心林景哪天想不开跑去日人。他就是硬得起来,也射不出来。
我不再撸林景的鸡巴了,只放在手里把玩,他稍微好受了点,两只手缠着我的龙根,一手撸着柱身,另一只手环着龟头打转,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蹭着龟头上的黏膜,我呼吸渐粗,突然感到眼前白光一闪,便射在林景手中。
男人么,射精的那一瞬间总是最爽的,我握着林景的小鸡巴,没禁得住就使上了力,林景嘤咛了一声,趴在我肩膀上颤抖。
我忙卸了力,小白萝卜已被捏得红了。
我的精液依旧源源不断地喷洒在林景的手上,他双手拢着呈碗状接着白液,仿佛是什么宝贝珍馐。
他瞧着一手的精液脸色通红。
我微微抬头:“赏你的,想吃就吃.....”
他就等我这句话了,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里的精液,悄悄抬眼看我。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
“快吃,再不吃该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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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林景、商言一块儿睡,这事儿还是我提出来的,其实商言九岁了,并不需要有人陪睡,只是我觉得要有这么一个仪式,来些许地补足他缺失父亲的过往,也好稍宽宽我的心。
我和林景把商言夹在中间,这小孩转着眼珠朝左看看我,又朝右看看林景,手搭在被子上浅浅地呼吸。
“看什么?”我柔声问他。
这小孩把被子盖了一半脸,在被子里闷声道:“感觉...好神奇。”
我懂,好神奇,一下子有了个父亲。
我侧身把这小孩脸上的被子掖回去:“捂在被子里,也不嫌闷得慌。”
那张粉红小脸一下子露出来,他转了头,扑在他爹爹怀里,我去抓他:“商言,过来,扑你爹怀里算什么,你爹又没奶了。”
商言哼哼着撩起头来,磨磨蹭蹭跑到我怀里,我说:“不只是你觉得神奇,我都觉得有些神奇。”
我比划了一下他的身高,“哈,我儿子竟然都这么大了。”
“而且你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第一眼看到你都懵了,这特么真不是我的克隆人吗?”
商言疑惑道:“父亲,什么是克隆人?”
我想了想说:“就是....生命的延续。”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林景却在轻颤身体。
我又说:“你就是我和你爹爹生命的延续,我们老了,你还年轻,我们死了,你还能好好活着,你也会有孩子,他...也是你生命的延续。”
商言笑了,“那么妹妹也是爹爹和父亲的延续么,这样爹爹和父亲就有两份延续啦?”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脸:“怎什么时候都想着妹妹,你妹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