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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轻笑了下,声音平平的。
    “我找你,黎征。”
    “……你是哪位?”
    “许承安,”对面的人在黎征发问前答道,“在你毕业那年我来过你家,所以知道了号码。”
    “毕业那年?”黎征皱眉回忆,的确有那么一回事,当时一边实习一边准备毕设,本来压力就大,跟女朋友分手就不说了,养了几年的心肝小狗突然死掉,难受得黎征生了场病,回家休养的那个星期,许承安来看过他。
    黎征想起那只小狗围着自己哧哧打转的样子,恍然间和桃言溪哭兮兮的脸叠在了一起,他茫然朝楼上望去,门关得严严实实,很安静。
    “呃,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许承安的语气淡了些,“就是想告诉你问题都解决了,谢谢你专程赶过来帮我。”
    “小事。”
    “手机我赔你吧,刚看了一款性能不错的,应该适合你,你喜欢什么颜色?”
    黎征分神想着狗,愣了半晌才回了句:“哦,没事,别破费。”
    “你很忙吗?一个人在家?”
    “不忙。”
    “那你现在一个人?”
    “嗯……不,家里还有人,怎么?”
    许承安没说话,屋外汽车碾过减速带响了几下,刚好听筒里也传来一阵隆隆声,比外面延迟了一点,音色和频率都极像。
    “不会吧。”黎征扯长了座机线走到窗前,汽车开远了,野猫在翻垃圾桶,外面黑黢黢的没人。
    正奇怪着,楼上猛地一声闷响,黎征转头看去,顿时血气冲额,脑子先嗡地叫了起来。
    桃言溪光溜溜的身段栽在扶手边,两腿大大地侧张着,像在给旁边的谁展示下体,他双手扭叠在背后,肩骨、锁骨各处汗光闪闪,胶带一头黏着左奶,挂着跳蛋的另一头垂在挺立的性器上,屁股心依然拖着拉珠,水腻腻糊成一团,就如他生的一串异卵。
    也不知道桃言溪怎么开的卧室门,整个人倒在楼梯那儿像被谁强暴了一样,一见黎征看过来,他立马哭得撕心裂肺:“我错了,呜主人,主人不要丢下我,我,我错了……”
    黎征眼睛给看直,他喜欢桃言溪这副可怜失措的模样,施虐欲一下被挑起,刚降温的下面瞬间昂头,恨不得冲上去强奸这个可怜人几遍,黎征紧盯桃言溪,刚迈步行动,一直沉默的听筒那头响起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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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是谁说痛苦让爱情更甜美我保证不打死他17
    “上班那天我把新手机带给你。”是许承安的声音。
    “啊……嗯?”黎征蓦地回过神,清了下嗓子,两眼依旧停留在桃言溪身上,喉咙紧得不行,“不,不用了,真的。”
    “上班那天见,新年快乐。”
    许承安利落地挂了电话,黎征收起目光,拿着座机走回沙发边。
    就这么看了桃言溪几眼,黎征全身都沸了,那个地方像被蜂蛰了一样顶着裤裆一跳一跳,他妈的又胀又痛,揉两把就能射,该死,真想操他。
    黎征按着太阳穴,心浮气躁走了两圈,掏出烟盒抠几下,里面一支没剩,啐了一口,打火机扔了,脱掉上衣甩向沙发,转身大步跨上楼。
    桃言溪朦胧的泪眼眨了眨,看清了,立刻花着小脸向黎征如山雨袭来的身影迎去,“呜,主人!”他蜷紧脚趾朝楼梯边缘不停地推手挪屁股,用力过头,差点摔下去,被黎征抓着一只脚踝拖回楼上,两腿朝天,全身毫无保留地向着高高在上的主人,嘴巴簌簌地抖,“别,别丢下桃桃,求求你,主人……”
    桃言溪小小地哭,他刚见黎征在打电话就乖乖放低了音量,但依然伤心,两道泪痕跟两条河似的挂在腮边,身子没一处不哆嗦,黎征没理他,咔嚓一下抽出腰间的皮带,撒手一扔,金属扣歪打在桃言溪翘起的亮红分身上,他浑身一荡,随即蹙眉痛哼,久久不射的阴茎居然像喷泉一般迸出一柱又长又劲的精水,瞬间给黎征的黑裤子挂上了一道显眼的白痕。
    “还没碰你又射了?”黎征不悦,正在解裤链的手停了下来。
    “嗯……嗯……”桃言溪将将射完,阴茎还在意犹未尽地颤抖,听黎征一讲,紧喘了几口气,收敛起痴眉欲眼,胁下并着腰腹臀部用力,手指撑到极限,打着旋儿奋力仰身坐了起来。
    穴眼对地,几颗拉珠咕隆倒灌进屁股,桃言溪埋着头哼扭了两下,就着低顺的姿势从下至上把黎征裤腿沾的精液给舔走舔化了,再爬上去用嘴剥开他拉到一半的裤链,舌头卷下内裤,熟练地叼出了主人烫脸的鸡巴。
    “唔,唔,主人嗯,今天好大,”桃言溪眼珠往上望着黎征,颊边鼓起个蛋大的包,边吃边含糊解释,“只要主人在我面前,稍微,呣唔,稍微弄一下,我就忍不住会射……”
    桃言溪刚红着眼说完,分身便颤巍巍流出一股应景的稀水,黎征心有愉悦,抬脚朝冠顶用力踩去,桃言溪尖叫着提臀往上一跳,鸡巴从嘴里溜出半截,在身子落下时又将整根撞进喉咙,下身更是被立起直入的拉珠插了个满穴。
    “哈啊——”桃言溪如遭电打,身躯向后弹走,黎征立马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往前撞,使他眼鼻霎时陷进一片拳曲的阴毛中,呼吸里尽是浓密的荷尔蒙腥臭。
    “嗯唔,呃呣,唔唔!”极热极胀的阴茎在嘴里开始运动,一来就是满速,次次贯通口腔,发了狠地冲击桃言溪的喉头,桃言溪被浑下的眼泪和口水呛得不住闷咳,脸涨成绛色,一边缩肩干呕一边尽力去接纳主人。
    他的脑袋被黎征的大手完全控制,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乳下的胶带摇来晃去,来回拍打性器,肩膀也以同样的频率咚咚撞向黎征的胯下,很快颈脖连着前胸红了一大片,下面射得一塌糊涂,而跳蛋不知何时甩到了楼梯上,正拖着胶布原地打转。
    桃言溪先还能涕泗横流地应承黎征,后来渐渐不支,翻出眼白,支撑上躯的两腿软得像耳朵骨,摇摇晃晃往地上瘫,黎征快意地俯视着桃言溪像块破布塌下去,提起他的脖子又干进湿嘴,狠操十几下,快要射了,忽然扫见他嘴边烂了一块,硬是忍着即将喷发的欲望拔出阴茎,自己朝旁边快速撸了出来,完事后给桃言溪松了绑,托着他抱了满怀往楼下的沙发送去。
    “我去给你弄点儿药。”
    黎征拍了拍桃言溪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用指腹抹走血丝。
    桃言溪横睡在黎征腿上,裸体像做梦似的抖几下,悠悠转醒,圆眼睛才睁开,脸就一下钻进了黎征的胸口,两手捆久了是木的,不受控制,跟着麻痹的双腿一起扭一起伸,黎征胸膛一湿,桃言溪在他脸下瓮瓮叫:“主人不要丢下桃桃,求求主人不要丢下桃桃……”
    谁丢下谁?这事到最后会是谁丢下谁?黎征一下恼了,又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心下惘然,由着桃言溪伤心了一阵,环手搂住他的背。
    “你嘴是被我弄烂的?”黎征问,声音也有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