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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言溪缩着哭了两下,举起笨手挤到二人中间,把泪擦了,擦完了五指挂在黎征的肩上。
“我以为,咳,以为主人走了,就追,就追出来,开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把挂到了……”
这个傻货居然用嘴开门!黎征又想笑又难过,吸了吸鼻子,低头亲了下桃言溪的脏脸:“我说的是气话,又不是真的让你在地上睡一晚。”
“……主人气什么?”桃言溪茫然,低下眼自己想了会儿,急忙望回黎征,泪光打转,“是我错了,我,我不该发脾气,我听话,咳,我重新数,一,二,三,咳咳,四,五……”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桃言溪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哑巴左声左气地数起来,一下一下,数得黎征的心口如被粗砂来回磋磨。
他为什么要如此讨好自己?是不是换成别的主人,他也会同样没有原则地讨好Ta?
摆弄他折磨他,为什么无法消除嫉妒和苦闷?
如果虐待只是虐待,即便拥有快感又有什么意义?
这场泄愤泄欲的放置play,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别数了。”黎征望着沙发对面漆黑的电视,眼里没有焦点。
桃言溪小心地抬头瞧瞧黎征,乖巧噤了声,他手脚恢复了些,主动起身抱着黎征亲亲脸,再亲亲耳朵,然后睡下去靠在他颈边流下几滴温存的泪,慢慢说:“主人是不是,咳,是不是气我不争气,没被震动棒玩到射出来?”
黎征看了桃言溪一眼,面露疑惑,桃言溪脸有些红,小声解释:“主人打我,掐我,踩我的弟弟,逼我尿尿,让我玩玩具,只要主人在我身边,看着我,咳,只要闻到主人的味道,我都觉得好舒服好开心……但是主人一直在阳台上抽烟,都不回头看我一眼,我,咳唔,我就像被震动棒侵犯了一样,屁股吐出来的蛋蛋像给它生的孩子,好奇怪,我是男孩怎么生宝宝啊,就算一定要生,我也只给主人生……所以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对不起——呀,主人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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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是谁说痛苦让爱情更甜美我保证不打死他18
桃言溪小舌头吐了下,像偷吃了巧克力的烂嘴叭地一闭,整个人在黎征怀里扭起来,一直露在外面的拉珠和震动棒像条尾巴在黎征腿上摇来摇去。
黎征发觉下面又硬邦邦地挺着,有点烦,自己的性欲要么萎靡不振,要么旺盛得不分时候发情,桃言溪探手摸到黎征的下身,瞄了他一眼,不动声色解开拉链,屁股悄悄往竖立的粗茎移去。
软臀扫过硬胯,黎征脑袋一热,噌地抓住了桃言溪的小腿,见他嘴还破着,又稍微冷静了一些,松开腿,转而把桃言溪乱摸的爪子从自己分身上抽走。
“乱动!”黎征朝着桃言溪的屁股扬手就是一掌,结果半边打在震动棒上,将它打得往尾椎上歪,插在里面的那截也跟着歪抵向小腹,把桃言溪的肚子顶出一块凸型,他脸顿时木了,紧接着一声销魂尖叫从拉直的脖子逸出,湿滑颈项上冒起两条细长的青筋,随抽吸起起伏伏,黎征眼睛定在那儿,嘴巴越来越干,慢慢凑拢,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
“啊哼——”桃言溪拱胸浪起来,高撅的性器斜着甩打在黎征臂上,黎征伸手揪住桃言溪的鸡巴,一边像掐葱似的掐弄根部,一边把嘴唇覆在他渗汗的颈子上吮吸探索,最后锁定喉管,上下一齐用力攫取。
脖颈刺痛,下体沦为亵辱之物,桃言溪呜咽着在黎征掌中晃荡成一团水,黎征极为振奋,不由低赞:“宝贝好棒……”,哄诱的同时,狠心咬进了桃言溪的薄肉。
桃言溪先是睁眼一呆,后觉火辣辣的疼,疼痛中又有如鞭笞般的凌辱快感,他倏地断气没了叫声,头往后昂得几乎倒立,地板为天,天花板为地,眼前颠倒的物件通通化入一片如炽的雪白光亮中。
一大滴口水啪嗒砸向地板,同时手掌覆盖下的会阴剧烈抽搐,两颗拉珠从桃言溪穴里滋滋拱出,黎征恍然清醒,将桃言溪悬垂的头扶起:“宝贝……?”
桃言溪脑袋沉沉睡在黎征掌上,一大一小的乳尖升起又降下去,黎征想给他拿药搽嘴,又觉得这两颗呼吸的奶头像小山丘可爱,于是亲了几口,再起身,桃言溪已缓缓从窒息边缘寻回一丝空气,徐徐回魂后,定眼望向黎征,两人视线相触,平静不过几秒,桃言溪忽然不受控地夹臀猛抖,精水一下如奶涌出,马眼磨着黎征的小臂灌了他一手白浆,黎征再次握住桃言溪的鸡巴,上下捋动,桃言溪也渐渐活过来,挺腰迎凑到黎征手中,双方无声地对视着。
待射完,桃言溪捧着黎征的手放进嘴里,双眼注视着黎征,将他的手指挨个细舔,涎水和精液流了一下巴,冲淡嘴边的血迹,黎征由桃言溪做着,等他把五指舔遍,吻了吻他颈上的咬痕,说:“我去拿药箱。”桃言溪勾手牵住黎征的领,黎征以为他要跟着一起,弯腰揽住他的屁股和背,桃言溪并没有随着力道起身,只是傻傻地近看着黎征,脸边闪闪的,像哭了,又好像是起的汗。
“好喜欢主人……”他小心翼翼地撒娇。
黎征再一次难过起来,情绪又开始翻涌。
“为什么?”
桃言溪歪头,眼里写着困惑:“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我?”黎征哽着声音补充。
“因为主人好帅,”桃言溪眼睛亮了,答得不假思索,“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主人了。”
“不算。”
“那……主人对我好,一直照顾我,像桃桃的爸爸,又像哥哥,还像……”桃言溪停下来,不自觉地摸摸热脸蛋,目光移到黎征新长的胡茬上,动手碰碰它,“我离不开主人。”
“就这个原因?其他的呢?”黎征追问。
“嗯,还有……还有主人让我好舒服。”
桃言溪把红脸对向光溜溜的肚子,双腿扭在一起,低着眼玩指头,黎征拽起他的胳膊,很生气又似乎很疲倦地将他提到了面前。
“其他人长得人模狗样,其他人喂你饭吃给你买衣服,其他人把你干爽了,是不是你也喜欢?”
“……主人?”桃言溪一下呆了,他不懂黎征为什么发狠,对方用眼睛质问着他究竟,桃言溪低头细想了一遍,依旧茫然,便又叫道,“主人。”
桃言溪答不上来。?
“如果其他人对你好,你也喜欢吗?”
“如果遇到的不是我,你也喜欢吗?”
“如果一个比我更凶更糟糕更变态的人在那晚偶然帮了你,你也喜欢吗?”
黎征找上桃言溪躲开的视线,短促的追问刮着带雨的风,又燃烧着大火,某些残酷难言的东西如退潮后的暗礁在他眼中水落石出,桃言溪懵懵懂懂有了些感应,并膝缩成一团,静静掉下一颗泪。
“我不知道,我,我的心里只有主人,主人已经把我填满了,我想不到其他人,如果我遇上的是别人,也许我也,我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