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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凸点,一开始被这冰凉的葫芦串侵入,桃言溪怕又不敢讲,撇着嘴掉了几滴泪,泪还没干就体会到了爽意,哭声渐渐转成呻吟,挪动腰身将下体正对黎征。
    “主人,啊哼,主人进来了!”桃言溪望着黎征的背影,将穴里转动的拉珠意淫成主人的阴茎,径自夹臀摆成鸭子坐的姿势,震动棒顶到床面,桃言溪吸了一口气,缓缓沉腰让它顶得更紧,等它在穴里插得不能再深的时候,桃言溪开始扭胯,两瓣屁股像夹了支粗大的电动笔在床上乱写字,边写边眯起眼叫唤,“就,就是那里,主人用力,用力,主人嗯,桃桃好喜欢,啊哈……”
    烟头一根接一根在夜里划过,桃言溪自慰的身影在背后摇摆,黎征颈上冒汗,下面早已撑起鼓包,依然无动于衷。
    阳台上不断窜起的火苗似乎也燃烧着室内的氧气,桃言溪的小穴掐着笔快动慢耸,龟头都肿得发亮了却射不出来,整个人被强劲不息的拉珠搅弄得脱力,呼吸愈发湿热黏稠,骚骚的叫声弱成一丝细线,最后累倒在床上,哼哼唧唧说了半天不知所云的梦话,又恍惚想起要计数,睁开泪眼糊涂地数一阵,稍微恢复了体力,再瓮声瓮气地哀求黎征。
    背后连续的嗡鸣中,床单被挠抓出挂丝的响声,大床又吱吱动了起来,就像有人在上面做爱一样,一下一下混杂着浮躁难耐的呻喘。
    一个多小时了,桃言溪被捣成一滩烂泥,短一声长一声地叫,一哭一吟都带着钩,连楼下的野猫都快闻声发情,黎征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如果不是自己刚好在那个时候进了会所的男厕,如果晚了一步,被别人捷足先登,桃言溪现在会在谁的床上?屁股里插的是按摩棒还是别人的鸡巴?或者他遇上的是女人,他会枕在哪个姐姐的腿上?又会跟哪个妹妹亲亲抱抱?
    妈的雏鸟情节,狗屁情节,原来自己根本不是唯一,只是恰巧而已。
    那还告白个屁,恋爱个屁,纠结个屁,既然对方像机器人一样设定了必然会爱上第一个帮助他的人的程序,那也别谈感情了,只做爱就行了,做够了,做腻了,就分道扬镳吧。
    黎征似乎想明白了,攥紧手里的遥控器,快速连按了十几下加号键。
    嵌进体内的拉珠一下飙到最大强度,桃言溪像个远程受控的玩具,随着一声陡然变调的尖叫,正在习惯性画圆的屁股噌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双腿蹬成大开的臀桥形态,性器啪地打在小腹上,同时穴心夹着震动棒猛挺向天花板,霎时,菊褶冒出一股莹液,大串水珠顺着急速扭动的棒柄甩在被单上,从身下延伸到床头,跟小孩儿的尿迹一样。
    “啊啊——啊呵,哼,嗯呃,”桃言溪堪堪大叫了两三下,喉咙就跟玩偶的声盒接触不良似的,呃呃啊啊,词不成词,让跳蛋和震动棒的共鸣完全压了过去,黎征在外面听着,下面硬得不行,都要把拉链撑开了,他抖着手用力吸了几口烟,过了会儿又听见里面哑声哑气地数起数来,声音一颤一颤像被震动棒通了电一样,“两千九百,呃呣,两千九百四十,主人,两,两千九百四十一……”?
    “数错了。”黎征沉着脸,移动拇指按下一连串减号键。
    疯狂乱搅的拉珠瞬间降至最低速,桃言溪倒喝一口风,拱成桥型的身子顿在半空,木愣愣瞪着上方,洞然张着嘴,像被抽了魂儿。
    半晌,黏糊的珠子从穴里蠕了两颗出来,水晶晶,热乎乎,像新鲜排出的卵球,桃言溪缩紧穴眼,肛口不收反弛,啵地一下又掉出一颗。
    “屁股……坏掉了……”
    桃言溪豁着的嘴角缓缓流出一条口水,突然全身战栗,腰肢悬空带着臀部不停起落,急急地抖,快但无力,话刚说完,屁股一塌整个人滚到了床下。
    黎征在外面听见了桃言溪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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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是谁说痛苦让爱情更甜美我保证不打死他16
    黎征抽完最后一支烟,推门进屋,桃言溪的泪已经干了。
    他俯趴着,侧脸着地,地板上一滩起着沫子的水渍从脸颊漫至胸口,隐隐有股泪咸味,还有丝涎腥。
    黎征先注意到桃言溪的胸部,压在左乳下的跳蛋像迷走的苍蝇,嗡嗡原地打转,尽管他把身体重心放在右肩,裹在胶布里的左奶头还是被玩成了血红色,比右边大了一倍有余,又肿又圆悬在乳晕下,像有汁液喷之欲出。
    “主人……”桃言溪舌头搭在地上,声音虚弱,双腿仍然被皮带折叠紧缚着,手捆在后面,因见黎征走来而耸肩乱动,一下刮到屁股后的震动棒,菊穴随之蠕动,拉珠滋溜掉出来,指甲掠过它,甚至能从温热的肠液中捻出一些像血的东西,这颗圆球就跟自己产出来的卵一样,突兀的生育触感让桃言溪莫名惊恐伤感。
    随后,黎征的裤脚出现在桃言溪的视线中,他使劲抬头,勉强能看到黎征的脸。
    他喜欢跪着给黎征口交,这个视角让他本能地兴奋,古怪的生产错觉便打消了,脸蛋不自觉靠向黎征的双脚,身体却纹丝难动。
    “数到多少了?”
    黎征手插在兜里,指尖敲得遥控器咔咔响。
    “唔,”桃言溪闷闷地哼了声,想亲近黎征,但心里又犯委屈,几秒思想斗争后,桃言溪眨巴着红通通的眼睛望向黎征,“主人抱……”
    “我问你数到多少了。”黎征不耐烦地打断桃言溪。
    桃言溪粘着口水的下巴一抖,嗓子酸得像干咽了苦柠檬:“我不知道,我,我忘了。”
    “重数。”
    “不想重数……”
    “我让你重数。”
    “不要。”
    “再说一遍。”
    “不要,不要,”桃言溪转脸将额头抵着地板以示抗拒,他好想哭,“我不要!”
    一道白线飞过,“咚”的一声响,遥控器摔向床头,甩出一节电池打在桃言溪脸上,黎征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拉开卧室门,绷着脸撂下一句话:“那你今晚就睡地上吧!”
    门板一下撞回门框,遥控器掉在枕头上,震动棒停止了工作,只剩下跳蛋在身后的房间里孜孜运转。
    黎征三步做两步下了楼,冲到厨房站了会儿,看了下菜板又打开关上冰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见垃圾桶装了半袋果皮瓜子花生壳,今早还用它们给桃言溪报了仇,快三十的人了,要这么幼稚?!
    那现在生的又是什么气?不是想通了吗?反正就当炮友处着,他情真不真,他是不是非你不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到头还是各活各的。
    黎征把踹倒的垃圾桶扶起来,跑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水淋淋的五官,凶神恶煞冒黑烟,吓了一跳,又泼水洗了几把,还是气。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黎征左右摸索,几个房间转了圈,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买新手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拿起了旁边的座机。
    “黎秉宏不在,出去了。”他压住怒气,朝话筒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