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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宝宝也许会跟他结婚,虽然他们之间有十年的代沟,以及除了名字完全不了解对方。
    但桃言溪是个男孩,精液射进去不会留种,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一个确切的东西来维系,跟他性交的事实就像这辆车上的体液一样,存在过,但是不留痕迹。
    黎征并不是一个传统的男人,结婚生子对他来说是附加选项,而不是必经之路,加之几年前就很难对女人硬起来,他更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如今工作遭遇大危机,黎征没有心思谈情说爱,桃言溪作为危机的根源,一个可疑的祸害,怎么想都不该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哎,终究免不了拔屌无情啊。
    黎征感慨地看了眼后视镜,断眉下的眼睛闪烁着杂乱的光,他的心情更糟糕了一些。
    回家,开门,钥匙在手里哗哗响,屋内传出类似于小狗挠门的声音,黎征插入锁孔,正奇怪家里哪儿养了狗,拧转钥匙,门一打开,“小狗”一下扑向了黎征。
    “主人去哪里了?”桃言溪的毛绒脑袋不停往黎征身上蹭,光溜溜的手臂把黎征抱得紧紧地,“我好想主人,呜……”
    黎征没想到桃言溪会这么黏人,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的背。
    “把车洗了,买了点吃的,”黎征轻轻推开桃言溪,走向餐厅,“怎么不穿衣服?”
    桃言溪跟着黎征走到餐桌边,又跟着他走向垃圾桶,小脸绯红,一手遮住前面的弟弟,一手摸着后面的屁屁:“因为我身上太脏了,怕把衣服弄脏……糟糕,刚才不小心抱了主人。”
    小家伙从凹陷的奶头到耷拉着性器的小腹挂着一缕缕干掉的尿渍和精斑,黎征瞄了眼,下体又有了起火的趋势,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挂在餐椅上的那件毛毛虫羽绒服,不假思索道:“那穿我的啊。”
    “主人的衣服更不能弄脏了!”桃言溪鼓起脸颊,两团小气包子很快又蔫了下去,“主人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反锁大门,我想找主人都出不去……”
    “以后……”黎征撕扯泡面包装的手滞了滞,眼睛从桃言溪的脸上移到了垃圾桶,“就你这样裸体上街,没出小区就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桃言溪“唔”了一声,闷闷地低下头,黎征煮好方便面让他坐,他也只用屁股尖坐了一点。
    黎征见他矜持地并着脚挂在椅边,两腿跟练功似地踮着地板瑟瑟发抖,手臂不碰桌子,把小碗举在胸前呼呼吹着热气,既勉强又可爱,黎征故意放慢了吃面的速度,等着桃言溪一起吃完,见他吃到最后大腿脱力,满头是汗,黎征的心情好了很多。
    饭后桃言溪主动提出洗碗,黎征把他赶到浴室,匆匆洗完餐具后黎征也跟了进去。
    事后紧急避孕伤身体!黎征的想法不对!答应我不要从小黄文里学性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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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雪与车与铁路桥与惨淡的真相08
    浴室里,桃言溪背对着镜子扭头观察自己红屁股缝里的白浊,黎征突然闯进来,桃言溪立马缩到门后,脸比屁股还要红。
    “怎么不把淋浴打开?”黎征边脱衣服边问,“你刚才在家为什么也不洗澡?”
    “我同学跟我说,主人的东西要在里面待久一点才有效,我怕把它们洗出来了……”
    “嗯?什么玩意儿?”
    黎征迷惑地看向桃言溪,小家伙垂着脑袋站在门边,两手在肚子前绕来绕去,黎征的视线不由地挪向他的下身,发现他居然在一下一下地偷偷夹屁股。
    操。老二再次有了升竿的迹象,黎征把淋浴开关转到冷水,踢掉内裤站进水中。
    桃言溪的蚊子声音在水柱外嗡嗡响:“就,就是把取金换成取精呀,精要多留一些时间……”
    “听不清,”黎征淋了会儿冷水,把水温调高,“过来。”
    桃言溪偷瞧到主人半硬的性器,轻吸了一口气,慢吞吞走向黎征,扭扭捏捏地站到水边,斜着眼睛不敢直视主人的胴体。
    黎征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像提小鸡一样前后调转了他的身子,松开他,从他沾满精液的头发开始揉搓。
    “别紧张,今晚不做了。”
    黎征口头上这样说,但桃言溪细嫩的脖子肩膀和红肿的屁股在眼下晃荡,跟奶油浇了蜜似的,黎征还是免不了心猿意马,差点把洗发水挤成沐浴露,老二也好几次不小心挤入桃言溪的臀缝。
    桃言溪在两人身体贴拢的时候会像小猫微抖两下,唧唧奶叫一声,不知道他是喜欢还是抗拒,黎征不多想,只尽力关注在为他清洗这件事上。
    浴室里水汽蒸腾,温度越来越高,湿热缺氧的环境让人头晕,桃言溪放松下来后,透支的体力支撑不起意识,云里雾里地趴在黎征怀里任由他处理,以至于洗到后面,黎征用手指为他清理后穴里的精液,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
    黎征的手劲很大,尽管放轻了力度,手上的动作也不算温柔,洗净身上的泡沫,桃言溪浑身被揉得红红的,像块烤熟的面包淋上了草莓酱,黎征用浴巾把他包起来,不禁埋头嗅了他一下,是挺甜的。
    桃言溪无意识地挠了挠被黎征的头发磨痒的耳朵,朦胧睡眼半开,沙沙地叫了一声主人。
    “嗯……”
    黎征惊于自己的痴汉行为,在老二又不听话之前,赶紧把桃言溪打包运到了床上。
    “一夜情做到这个份上,仁至义尽了吧,”黎征回到浴室,边刮胡子边自言自语,“明天等他一醒就跟他挑明。”
    收拾完差不多快十二点了,黎征走进卧室,桃言溪用被子卷了个圆锥围住身体,晕乎乎的脑袋歪在圆锥尖上,睡着的脸蛋往下一点一点地,就跟个正在融化的小雪人一样。
    听见黎征的脚步声,桃言溪晃晃头睁开了眼睛,小嘴又哑哑地叫起主人,黎征睡上床,桃言溪披着被子爬过来,乖乖地靠着黎征,眸子闪闪看向他。
    黎征恍惚间有种年少的妻子在等自己睡觉的错觉,心中微热,低头问道:“干嘛坐着睡?”
    “因为怕躺着睡着了,就不能和主人说话了。”
    “说什么?”
    “我,我,”桃言溪卷着被子坐起来,这样能正对着黎征的脸,“主人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
    这一说又让黎征想起了自己被处分的事,就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见黎征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桃言溪松开胸前的被角,赤裸的上身挨向黎征,埋头搂住了他的颈项,神情郑重:“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主人,不让主人再受一点委屈。”
    黎征被桃言溪柔软的身体贴着,像抱了个暖球在怀中,小家伙承诺完后抬起了头,温和又腼腆的双眼凝向主人,黎征回看他亮亮的眼睛,小家伙连颤动的睫毛都写满了柔情,黎征喉头一紧,闭上眼叹出一口气。
    “主人……还在生我的气吗?”
    耳边响起桃言溪小小的询问,有点急切,又有点落寞。
    低语吐出的气流拂过黎征的耳朵,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