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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声如绵密的针头扎向桃言溪的尾闾,他通体潮红疯狂乱扭,全身酥软脊骨发麻,浓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淹没了他的神志,极致的愉悦践踏着渴望和尊严,带领他攀上顶峰。
“主人,主人,啊啊——!”
就像破处的那晚一样,小家伙在茫然中被黎征捉住猛干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又哭叫着想要逃跑,上一回,他尚且能逃到窗边逃进浴室,这一次,黎征把他完全控制住,阴茎深陷体内,双手几乎要掐断他的腰,桃言溪唯一能做的只有摇摆着屁股大叫,此刻的黎征对他而言就像块随机变换磁极的吸铁石,让桃言溪在排斥和迎合中凌乱徘徊,然而无论哪一个磁极的结果都是黎征逮住桃言溪,用鸡巴把他狠肏出淫荡的汁水。
狭小的后排激荡起狂热的撞击声,缺氧的空间里混杂着急促交织的湿闷呻吟,淫糜的声响萦绕在沉浸于激情性交的两人耳边,盖过了桥上火车的轰鸣。
窗外大雪纷飞,除了列车上一闪而过的旅客,没有人注意到桥下震动的车上两个男人正在酣战。
“你承不承认喜欢被男人强奸?”黎征光干穴还不过瘾,一边侮辱桃言溪,一边猛抽他肿得开花的屁股,“承不承认?!”
“我没有……我只喜欢被主人……被主人……”
“被主人什么?!”
“被……被主人强奸……主人不要……不要停……”
“不要停?什么不要停?”
黎征故意停顿送胯,桃言溪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臂,泪水涟涟仰头求道:“强,强奸我……不要停……求求主人继续强奸桃桃……”
“真他妈骚。”
黎征挺腰一柱捅进深处,桃言溪嘴巴张圆,瞳孔紧缩,激烈的尖叫化为快速的虚脱抽吸,疯狂抖动身体连续射出五六股精液,洒得自己的裸体浑身都是。
小家伙的东西到处乱喷,黎征也未能幸免,他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搂住同样大汗淋漓的桃言溪,将水光滋润的阴茎再度干进熟透的穴口。
瘫软的桃言溪在短暂的休息后,自己分开了脱力痉挛的双腿,喘着粗气让黎征操他,黎征先打了他屁股几下,抱起桃言溪换成了面对面骑乘式,和他射了精还啊啊叫床的小嘴接吻,同时抓着他的屁股快速撞向自己坚挺的鸡巴,整个吃进去后,高抬起来重重落下,再次满根贯入,如此迅猛地反复插干又把桃言溪哀叫着操出了几股稀薄的白精。
“呜,主人,主人……”
桃言溪完全沦陷在黎征凶狠霸道的掌控中,被干得上下摇晃的失魂小脸艰难地对向黎征,吊着半片舌头,想说却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黎征正在兴头上,抓紧桃言溪的肥臀就是一顿猛肏,将他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目光又操散了。
“妈的,真紧……”
“主人不……不强奸桃桃了……桃桃受不了了……”
“我他妈还没射你就受不了?!到底谁是主人?”
桃言溪被扇得大了一圈的通红屁股又接下几个掌印,被掐坏的腰肢不受控地剧烈摇动,半凝着白精的肉棒流出一抹亮晶晶的腥臊液体,桃言溪乍然嚎啕大哭,更让黎征的欲望如烈火烹油。
“呜呜呜……桃桃……桃桃想尿尿……”
“憋住!”
“憋不住,呜……”
“憋不住尿老子身上!”
黎征拧扯住桃言溪肿起的乳晕,低头狠咬,边吸边干,桃言溪痛吟着昂头向后倾倒,蜜穴猛烈收紧,咬得黎征的茎身如烧红的铁棒般又急又烫,他加快冲撞,桃言溪全身颤栗,后倾的身体被黎征干得几乎跃起,猛然失去支点,咚地摔向前排,下体刹那失控,晃荡的肉棒小股小股吐出了尿液。
“啊桃桃,桃桃不要——!”
桃言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颤悠的两腿夹着失禁的性器,边哭边往车门上扑,肥圆湿润的屁股对准黎征,拔出阴茎的小穴像是拔掉木塞的酒瓶咕噜向外流着浑浊的液体,前端翘起的肉棒跟压力十足的水龙头似的,在他推开车门的一瞬,一条饱满晶亮的水柱射了出去,而桃言溪也随之轰然倒在了车外的大雪中。
黎征跳下车,抓住桃言溪的颈子把他强按在自己的尿水边,以后入骑马的姿势再次用力肏进他抽搐的身躯。
又一辆火车开过铁路桥,车厢断断续续的影子从忘情交合的胴体上经过,卷乱的寒冷夜风里,雪花纷繁飞舞,在风雪和光影的尽头,黎征将滚烫浓厚的性欲全数灌进了桃言溪烂熟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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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雪与车与铁路桥与惨淡的真相07
dio:?有事吗
黎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爽到每块皮肤,每根骨头,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怒吼。
和稀里糊涂的跨年夜不一样,今晚的黎征是清醒的。
桃言溪的毛发,脸蛋,奶头,腰,臀,臀里的洞,洞上不远的器官,皆清晰地呈现于黎征的身下,在汗水中和黎征的皮囊厮绞纠缠。
感官比醉酒时清楚太多了,极致的陌生快乐远溢出黎征能想象的界限。
以前能对女人硬的时候,黎征和她们上床,勃起只是勃起,射精只是射精,而对着桃言溪,充血和高潮不再只是生殖器的反应,还是情绪、欲望、本能和潜意识等一切隐晦难言之物的具体化。
黎征忘我地沦陷其中,纵情宣泄压抑太久的愤怒和苦闷,时而又抽身于此,作为第三者,冷眼旁观这副被剧烈快感反客为主操纵的身体。
在把最后一股精液喂给桃言溪,慢慢将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黎征看着他发丝间的寒冷雪花和裸背上的热烈大汗,蓦然领悟,如果快乐里没有分裂和矛盾,那么快乐也不能称之为快乐了。
在车边做完爱,黎征把跟桃言溪抱到了副驾。
后排全是尿和精液,黎征给桃言溪的睡衣睡裤和他自己的上衣乱扔在后面,桃言溪像只湿漉漉的垂死小耗子,靠着椅背,静静打量着主人精壮的上身,在黎征给他系安全带之前,小耗子撑起虚弱的身体试图钻到后面。
黎征问他干什么,他缩在座位上哭丧着回答:“去把主人的车擦干净。”
“坐好,有人会解决。”
黎征把桃言溪拉回去,系上安全带,调高暖气,抓起大衣盖在他靡红的裸体上,泪汪汪的小家伙在汽车开出市政公园不久就徐徐睡去了。
到家之后,黎征把昏睡的桃言溪放到沙发上,昨晚的枕头被子还在这里,早上桃言溪把它们叠放得工工整整,还把乱糟糟的客厅给一起收拾了。
他要是个女孩该多好。
黎征幻想了一下,摇摇头出了门。
洗车花了四位数,物有所值,等黎征从旁边超市出来的时候,车内已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黎征坐进比车震之前还要干净的驾驶位,莫名有些伤感。
今晚过后,桃言溪何去何从,黎征不知道。
如果桃言溪是女孩,他会留下他,给他买避孕药,如果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