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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应该给孩子的父亲说一声稳当。”
“宫里的太医不也照样没诊出我有身孕?这就证明,我的孩子,也不愿意待在那座牢笼中,我又为何要主动送她入牢笼?你不许告诉额托里我怀胎一事,听到没有?不就是吃东西吗,我这不正在吃?”顾轻舟从那纸袋中捏出一粒蜜饯塞进口中,刚刚的反胃感终于是有所缓和。
池州里拿她是半点法子都没有,只一味顺着她,顾着她。无奈之下,只能去请民间大夫再过来看看。
就在顾轻舟落脚南州月余后的一晚,她赶走了要守在一旁看着她沐浴的许婆子,自己小心踩入澡桶,刚入了温水中,就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许婆婆,我说了,不用你——”
顾轻舟说着话,抬头便见到额托里那张粗犷熟悉的脸。
因着是有两月多未见,顾轻舟如此与额托里“坦诚相见”,除开短暂愣神之后,便是羞恼得满面通红。
顾轻舟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腿也在水中并拢曲起,对着一步步逼近的额托里娇呵:“出去!”
血脉相亲
血脉相亲u
额托里半点不理会顾轻舟此刻的胆大无理,只一双鹰隼般的利眼死死盯着她浸在水中的小腹。
那处尚且没有显怀,还是那副平坦光滑的模样。
顾轻舟从他那视线中断定,自己肚子里的秘密,定是叫他知道了。
“池州里那个叛徒。”顾轻舟低声骂道。
额托里却是淡声道:“他比你知道轻重分寸。”
顾轻舟知道额托里这话是有意敲打自己,可她如今腹揣致胜法宝,底气充足,甚至可以说是有恃无恐。对着额托里半点好气都没有道:“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你如今身子重,不能没人伺候着。”额托里说着才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走上前,就看着顾轻舟,看架势,是要亲自伺候顾轻舟沐浴。
顾轻舟咬牙,恼恨额托里半点不知尊重自己,索性松了手,直直从浴桶中站起。
那一身皎白如玉的身子,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额托里眼中。勾得额托里眼中欲火横生偏又不得不强行按捺。
顾轻舟看着额托里强忍着走到一边取了她的干净衣裙,就要来给她穿上遮掩,偏顾轻舟不遂他心意,抛却自己那点羞耻之心,一脚跨出浴桶,抬起时,那若隐若现的隐秘之处,就像是无声的勾引,邀请男人探寻极致欢愉。
“轻轻。”额托里的声音是压抑的暗哑,用衣裳包裹住顾轻舟姣好诱人的胴体,见她打横抱出浴桶,然后轻放到床榻上。
顾轻舟觉得额托里这样隐忍而无可奈何的样子,也算是填补了些许叫额托里过早知道喜讯的恼怒。
额托里单膝跪地,掀开顾轻舟肚腹上一角,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了她的肚皮,自己不说话,还不许顾轻舟出声影响了他。
“别听了,尚未显怀,如何听得到。”顾轻舟虽然觉得额托里这样的举动蠢得可以,但也没有排斥额托里与自己腹中孩儿亲近。
终归这是父子,她便是不中意这孩子的父亲,她也不能阻断这样的血脉关联。
只这样温馨静谧的画面维持了不过须臾,额托里抬起头站起身,坐在了顾轻舟身旁,冷声斥道:“怀了胎还敢到处乱跑,如此粗心大意,孩子若是......朕定饶不得你。”
可额托里如今威胁她的话,效用皆无。
顾轻舟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头道:“我这一胎不稳,大夫叫我少走动。我如今,是暂且回不去皇宫了,皇上若是要强行把我和孩子掳走,我也是受不得这舟车劳苦。仔细将孩子颠得……”
“嘴巴一张就不是好话,朕看来真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了。”额托里伸手就去轻拍顾轻舟的脸颊。
顾轻舟冷冷淡淡地望着额托里,额托里也注视着她,两两相望,竟莫名生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轻舟颇感不自在地别过眼,额托里却要脱了靴挤进床榻。
“脏死了。”
顾轻舟充满嫌弃的语气让额托里停下脱靴的动作,欺身而去,狠亲了顾轻舟一口后道:“跋山涉水来见你们娘儿俩,也只会嫌弃我,这就洗了再来陪你。”
顾轻舟皱着眉,看着额托里脱得精光直接用了她刚洗过的水,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用力抹了一把被他亲过的嘴巴,后有忍不住缩回被中抚摸起自己平坦的小腹。
你爹来看你了。
爹爹疼娘
爹爹疼娘
额托里洗得很迅速,顾轻舟刚把亵裤肚兜穿上,他就已经从浴桶里出来,拿了浴桶旁顾轻舟备用的巾子擦干了身上的水。
顾轻舟看着已经上了床扯了被子连同自己一起裹进去的额托里,仍旧觉得恍惚。
南州离丰都不算远也不算近,额托里怎么就从那高而悬的皇宫中出来,眼下到了自己被窝里。
不等她思考更久,额托里自己裸着身子从她背后搂抱住她,那炙热结实的肉体在南方阴湿冰冷的冬天,紧紧煨贴着顾轻舟冰凉的身体。
“冷冰冰的,抱你跟抱外面的石柱子有什么区别?”额托里说着,曲起腿,和顾轻舟贴合得更加紧密,似乎是要连缝隙都填补上。
“你可以去抱外面的石柱子试试。”顾轻舟闭着眼,感受着自身后传来的热度,享受着这样天然的“暖炉”。
“石柱子是硬的,哪儿有你软。”额托里说着,那惯是要作恶的手就又鬼祟又理直气壮地从她肚兜下摆探了进去。
顾轻舟受了惊吓,忙用手隔着肚兜薄弱的布料,死死按住额托里已经攀上她乳的手惊叫道:“不行!不能的!你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