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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托里知晓她是在怕什么,看到她并没有不愿意怀自己的种,甚至是处处小心保护的样子,额托里就觉得高兴,非常高兴。
“乖,你怀着孩子,朕不会真弄你,就摸摸奶子而已。”额托里轻笑着贴在顾轻舟脑后说,呼出的热气全扑在她后颈上,激得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你怎么那么好色,你皇宫里有女人,非要跑这么远来折腾我做什么。”顾轻舟不耐烦地说。
“小没良心。”额托里说着就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顾轻舟绵软的乳,身下那巨物也迅速支棱起来,硬硬地顶在顾轻舟的双腿间,声音也格外暗哑道:“朕说过,往后就你一个。只你总爱当是句哄你的话,真是叫朕难受。”
额托里说的这难受,在此刻究竟是指什么难受,顾轻舟分不清。她只知道,自己此刻被他揉捏着乳,弹拨着乳头,两腿间也被那硬杵顶弄着,她被轻易勾起的兴致,难耐而隐秘地磨起了双腿。
但她这样的小动作,还是被高度谨慎强按住欲望的额托里察觉到了。
“轻轻湿了,想要了,是不是?”额托里低沉的声音问出的话,让顾轻舟红透了脸,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额托里的手松开一边乳,向下探去。来不及让顾轻舟说不,那手便钻进亵裤中,顺着顾轻舟两腿间的缝隙摸了进去。
那一手湿滑,让额托里粗糙的指腹畅通无阻地贴到了顾轻舟蓬门口,缓缓用指腹描画出形状,也刺激得顾轻舟的花穴中又涌出一股淫液。
额托里感受着顾轻舟的动情,心里的满足,让他想加倍小心的对待这个已经深深刻进他心坎里的女人。
“嗯——”随着额托里把一根中指慢慢插入,顾轻舟再难忍住,低低地呻吟出来。
“不,不行,孩子,孩子在。”顾轻舟虽被额托里的那根手指插得舒服,可还记挂着腹中孩儿。
“爹爹疼娘小心着呢,别怕,你只管舒服着便是。万事有夫君。”额托里的话,让已经闭着眼已经渐渐迷了神智的顾轻舟更加糊涂。
什么爹爹?什么娘?就在额托里又添进去一根食指抽插起来时,她便是连自己到底该叫额托里什么,都迷糊混沌了。
岁月静好
岁月静好
顾轻舟闭着眼,身体都是蜷缩着的。如此静谧的房间里,那被捣弄搅和出的水声,反倒清晰无比。
额托里的利牙抵在顾轻舟的脖子上,轻轻地啃噬,手上戳刺抽插的的力度和速度随着顾轻舟压抑的细微呻吟而不断变化。
他在伺候讨好自己。顾轻舟虽然羞耻于自己竟然还是无法在床事上掌握大权,可她还是能感受到额托里的谨慎。
或许他真会是个好父亲。顾轻舟的身体不断堆积的快感逼得她最后哭叫一声,仰起脖子哆嗦起来时,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件事。
床褥上已是湿了一片,额托里不在乎,他只单手撑着头,俯视着顾轻舟潮涌之后的妩媚神态。
从被窝中抽出来蒲扇似的大手上,全是晶亮的透明淫液,被他满心得意地欣赏之后如数擦在了自己身上。
“明日我可不会跟你回宫。”顾轻舟临睡前说的话,叫额托里气的发笑,想去和她理论之时,却见她已经入了睡。
额托里一手摸着自己还硬的如铁的阳物,终是只能委屈了自己,搂起顾轻舟,嗅着她发间的馨香。许是连着赶路太过辛苦的缘故,额托里也由着自己那处硬着睡着了。
早上额托里是被外头的鸟叫给吵醒的。
醒来时,顾轻舟还安静地躺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
额托里抬眼看了看透着窗户纸的天色,尚且刚刚泛白。
昨夜他抱着顾轻舟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竟是做个一整夜春梦,梦遗的感觉让他觉得裤裆内些许不舒服。
自己竟然抱着最宠爱的女人梦遗了。额托里觉得这件事说出去可笑至极,可他的胸膛刚震了震,顾轻舟便无意识地搂得他更紧,红润的面颊也如猫儿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
额托里唯恐搅醒了顾轻舟的好觉,不敢乱动。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如今妻儿皆在怀中,他便觉得比他得了天下,坐上那把龙椅还要更为满足。即便是保持这样搂睡的动作到他半身麻木,他也甘之如饴。
顾轻舟这一觉睡得比孕后平日里更久一些。
直到额托里觉着再睡下去恐要错过早膳,才不得不叫醒她。
顾轻舟懒散起身,便是穿衣也都由额托里代了劳。
额托里一边儿说她架子和胆子一样忒大,一边儿还是给她穿好了衣裳。
池州里早就守在了房门外,只等着额托里一声传唤,便让两个婆子进去伺候。
两个婆子本就没想到这女主人房内突然多出一个男人,等进去了后又差点儿惊叫出声。
这如花似玉的年轻夫人,如何就有个这般体格壮硕粗犷,又长相过于深刻,一眼便瞧出非我族类的夫君的?
就这夫妻若是站到一处——
两个婆子就见着那异族男人,神色冷峻迫人地站在床榻上坐着的女人身边,手上却轻柔无比地替她拢了散乱的长发道:“用完膳,让太医给你诊脉,如此吐法,你这身子怎么能吃得消。”
“还不都一样。”女人翻着白眼嘟囔一句,惹来男人摩挲着她的脸颊无奈道:“乖轻轻,听话。”
倒也意外和谐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
——准备小虐一下
断甲之痛
断甲之痛
顾轻舟就没想到,额托里从皇宫里出来,随身带着的,竟然是个年过半百的太医。
看着那歇了一夜还是面如菜色的太医,顾轻舟估摸着,来时这一路,额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