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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小厮被割喉躺在地上,屋内梁上悬下一条白绫,先生衣着整齐面容安详挂在上面,亦有一不知名黑色男子躺在屋内,那是苏白怕出意外,派来保护先生的人。
    屋内桌椅凌乱,看得出经过激烈争斗。
    一支箭破空而来。
    倒是宁安志最先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苏北和宁侯往屋内一推,反手把房门一关,自己摔倒在地。
    先生虽爱锦绣文章,却也会骑马射箭,屋内墙上挂着一张弓,下面放着箭囊,也不知道多久没动过,上面落了层灰。
    苏白走向前把弓拿在手里,拿了一支箭搭在弓上。
    宁安志和宁侯自觉退至身后。
    却不料弓已年久,箭离弦,弦绷断,箭亦撞到门上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又有数枝箭破窗而入,外面院子有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
    苏白护着宁侯和宁安志往里躲,三人在地上一滚,躲开那些箭。
    随后苏白侧身推开一条缝从窗户瞧了瞧,整个院子已经被包围,逃窜出去显然是不现实的。
    苏白计算着距离,在心里默算了时间,最近一队苏家将士按原计划赶过来增援,骑快马也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赶到。这段时间怕不早不是被人射成了筛子。
    计划出了纰漏,现在懊悔也无济于事,现在能做的就自己拖延时间。
    苏北回头叮嘱宁安志和宁侯:“找个地方多好,务必不要出来。”
    一个老人,一个疾病缠身,两人亦知道自己是累赘,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躲在书架后。
    苏白从头上抽出簪子,头发散落在肩头,发尾在空中画出好看的弧线,落了满肩。
    她将将簪子一扭,簪子变成一寸见宽的匕首。。
    又响起一阵脚步声,似是又来了一队人,接着外面不知为何传来了争吵声。
    苏白从窗户缝隙往外面看去。
    远远地只能够看见一穿白衣的男子和一穿红衣的男子发生了激烈的争论,但最后不知道白衣男子说了些什么,红衣男子最终平息下来。两人又说了几句,暂时达成了统一,朝苏白这个方向走来。
    他们渐渐走近,苏白认出了那两人。
    红衣男子也就是管伟诚站定,在门外喊道:“臣请太后出来一叙。”
    上策是拖延时间等援兵来,苏白低眉,将手里拿着的匕首藏进袖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衣男子也就是司寇晁从打开的房门瞥见被一根白绫悬在梁上先生,撇开了眼。
    苏白自是觉得好笑:“司寇晁可还记得先生曾手把手教你写字?视你如亲子,现在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管伟诚打断苏白的话:“今日之事,皆由改革而起,太后不会不知,或可将先生之死怪于已身。”
    苏白冷笑:“在朝堂上上争论了一个月,没得出个结果。现在却将杀害先生的罪名扣在本宫身上,真是可笑至极!”
    管伟诚拱手:“太后倒也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太后若不将先生扯入此次改革,先生亦不会如此不体面的离去。”
    苏白提提裙摆,在房间的门槛上坐下,气定神闲。
    管伟诚和司寇晁两人在下面站着。
    这一阵仗,让管伟诚想起苏白坐在勤政殿上听群臣商议朝廷要事的模样,拔出剑想要上前。
    司寇晁按住管伟诚,躬身行礼,后才直起身子:“宫内我们去了人,小皇子现在在我手中。宫门处,城门,甚至是书院,都亦在我们的人手中。太后应清楚,现在应当以如何态度对待臣下?”
    “臣今日所来,只为同太后商议改革之事,绝无二心。”
    苏白话语间不给两人留面子:“倒也是恭敬,就差直接拿刀架着我的脖子上逼着我把遗诏写了。”接着却话锋一转假意妥协:“那你们说说看,你们觉得这改革之事该如何改?”
    管伟诚昂首挺胸,面上全是得意之情:“自是应在明日朝会上,当众驳斥改革这一举措。”
    苏白觉得好笑:“天下的读书人早已知晓此事,本宫说不改革,到时以何种理由对他们言明?”
    司寇晁补充:“改革亦是可以改,但是改哪些?怎么改?是臣今日必须要同太后的商量的。”
    扯了这么多,估摸着时间,苏白实在是没了耐心。
    她站起来:“改革这件事情上还没有你们置喙的余地,你们应该想想你们安排的那些兵,安排的那些人,真的已经把控住整个京城了吗?”
    正在这时,一身上带血的士兵匆匆行至管伟诚身后,对他耳语一番。
    他脸色一变,拿着剑指着苏白:“你早有谋划!”
    苏白不想说话。
    司寇晁面色苍白,他眼睛又看见了屋内先生脚上的那双鞋子,心神大骇,颓唐的坐在地上。
    管伟诚拿剑刺向苏白。
    苏白拿着匕首与他交接几个回合。
    身后士兵见状不对,举起手里弓箭。
    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