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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
听蕊看着满天的鸟不去理会他,只是隐隐又觉得他在运气。
果然转头一看他,有白色雾气聚在他手掌心,听蕊也不是轻易畏惧的主,她手腕一翻,紫缎现了出来。
最后当然是听蕊和他大打出手。
听蕊招招用尽全力,招招朝他致命穴位打去,可气的是这个君卿每次都能轻松挡住。
两个人都是毫不留情。
难的是听蕊,她接不住君卿的招。他天生自带灵力,又天赋超常,修为不是常人所及,这些听蕊早就知道,可她偏不会善罢甘休,除非她败下阵来,否则她不会低头认输。
一场打斗结束的时候,四周烟雾弥漫,残墙断柱,飞鸟惊起纷纷展翅离去,满天羽毛划过他们身边,落到地上。
听蕊扶住胸口,猛然吐出一口血。
败了,还伤到心脉了。
听蕊抬头看着十尺远外的人,想着,他是个狼人?也就比狠人狠那么一点儿?
她看着君卿身无灰尘的白色衣裳,还看着他冷漠的脸,他眼里一点点情绪都没有,只是东边明亮的光照在他身上,他跟这泽海荒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她又想起他一生只能穿白,他可怜的一生,用这么高的修为只是为了守住泽海荒的众生。
君卿,今日你伤我,但我还是可怜你!
☆、第一恐
听蕊和君卿把韶华浮雾搞得乌烟瘴气的,可不止一次。一个月里,大概也就那么二十来次吧。
每次他们一打,待娥们都逃得远远的不出现,生怕伤到自己。
韶华浮雾的各个掌事嘛,就在远处看着他们打,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小算盘,隔一会儿就拨一下算盘子儿。
甚至小声的讨论,“哎,超标了,雷次比上次多打了一个花瓶,这花瓶猴贵,猴贵猴贵嘚。”
“你那算什么,君仙和听蕊夫人刚刚打断的那根柱子,才贼贵好不好!天山上运下来的!”
“真给整急眼了就这样儿呗,得劲儿打。”
“君仙最近是不是手下留情啦。”
“莫榔个港,辣是君仙懒得削她,都削烦了你知道波……”
那边君卿和听蕊打的热火朝天的,这边有小待娥猫着腰送了几杯水来,“几位掌事该聊的口渴了吧,为韶华浮雾这么操劳,真是辛苦了。”
主物掌事端了杯水就喝起来了,仔细看看那小待娥,多嫩生一张脸,洋溢着青葱女子的气息,小待娥被瞧的脸红,娇羞的将头低了点,主物掌事将水杯放在她端的托盘里,笑着夸了一句,“尼愣个样子,憨气……”
那边听蕊和君卿又打倒一根柱子,轰通一声巨响垮掉。
貌似有句话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偶尔的几天还是要修身养性,她和他互相无视。
天气好的日子,她依旧坐在她夕茵殿的秋千上,捧着盘子吃杏果。
也不知道这秋千是修建时是那个塔的,吊在园子里一棵很高很大的树上。
树的叶子又多又繁,洒下的树荫会把秋千全部遮住,纳凉是极好的去处。
以前家里就有座秋千,可惜后来拆掉了。
听蕊又塞了个杏果在嘴里,坐在秋千上摆着双腿,昆代裙纱很柔软的晃来晃去。昆代,是泽海荒女孩子最喜用的衣服料子。女子该有的温软脾性听蕊没有,爱美的心倒是足足的有。
有一个小侍娥捧着甜梨榨成的汁,端到听蕊面前。
“听蕊夫人,梨汁加过冰,解渴消热,特意给您送来。”
听蕊转头看了眼小待娥,韶华浮雾的人何时这么贴心了,不用吩咐,也会自备梨汁?
她放下那一盘杏果喝梨汁,还挺甜,好喝。
她又仰头喝了一口,还一边听到那小侍娥在自说自话,“若听蕊夫人愿意与主上好好相处,或许听蕊夫人会发现,主上是喜欢你的。”
她没咽下的那一口水,活活被呛得咳了出来,弯腰哐哐咳了好几声,抬眼已经神情满是厌色。
“我听蕊死也不需要他喜欢!”
笑话!
这小待娥在讲笑话给她听?
她何需要那个君卿来喜欢!
“主上自幼勤勉克己,有些东西只是不想表达罢了,并非听蕊夫人看到的那番冷漠呢。”这小待娥还在说。
听蕊听得心烦,不过又一个站在君卿那边来数落自己的,“护主的我见过,在韶华浮雾这么跟我说的你还是第一个,大家都称他君仙,你就直接叫主上了?你太护着你们家主子了。”
听蕊将杯放下,“我早该知道,这韶华浮雾全是向着他的人。”
小待娥还立在一边端着盘,直直的看着她,可并不像一般待娥一样,规矩的毕恭毕敬。
听蕊不快,微微斜眼,只用余光望着还站在一旁的待娥,“你若在我面前骂他,我是极度乐意听的。若是你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