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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永远是大学城,在小区楼下逛了一会决定还是去Q大南门的小吃街觅食。
在日料店遇上了笑得一口白牙的唐树的老同学,对面还坐着一位女同学,看着有些面熟,八成是一个系的。
许问辰冲我招了招手,虽然我很想当做没看见,因为我最初的打算是随便打包一份然后路上买杯雪顶回家窝着边看《废柴联盟》边吃。但毕竟是唐树的老同学和要好的邻居(他们本科单人寝)又是同班同学,还是勉强过去打了个招呼,毫不意外地留我同一桌吃饭。
我坐在那个女同学旁边,打开手机扫码,翻着菜单。选择恐惧症看着这花里胡哨,层出不穷的菜单感到身心俱疲。
“有什么推荐吗?”我弱弱地问一句,语气小地近乎自言自语。
没想到那名女生反应很快地测头看向我,用那种很温柔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说道:“我觉得加州卷是寿司里面最好吃的。这里的乌冬面也很不错,如果你喜欢吃面食的话。”
我舫大锤活了整整二十二年,今天真是第一次有活人能这样心平气和温温柔柔地同我讲话。我妈这辈子都没这样让我感受到过母爱的光辉,更别提唐树、夏大仁那几个野人。这就导致我像弱智一样盯着她看了十几秒,直到她苍白的脸上出现粉红色的红晕然后特别不知道说什么和不好意思地转开,发现她细看还挺漂亮,小家碧玉的那种漂亮,我要是个男生,肯定会娶这样的女人回家,所以对比过后发现,夏大仁一直单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于是乎为了表现我对她的喜爱当然要点加州卷啦!
再来一份抹茶红豆拿铁,听这名字搭配好像有点怪,不过反正也找不出更强的了。
“诶?原来方舟你也不住校啊!”当我说晚上打算回家的时候,许问辰感慨道,我倒是更惊讶于他话里的“也”字。
“你也不住校吗?”
“是啊,不过我和唐树聊天的时候,那家伙还以为你研究生打算再住回宿舍呢。”唐树可能是怕我一个人待出病来。
“你住哪?”
“原宿花园,E幢十一楼。喏——”他手上拿着筷子,下巴指了指我身边的姑娘,“我室友,周若。”
我翻了个白眼,这小子从哪里拐来这么优秀的室友,怕不是雇过来干着干那的,这小姑娘长着就是一张好受欺负的脸。
我很认真地转头对她道:“我在F幢十楼,你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反正我这里是两室一厅,大不了把主卧让给她,我窝在书房也还算舒服。
“说什么呢你!”许问辰差点跳起来,“你知道一个整洁会做饭又漂亮的室友有多难找吗?”
我贱贱地嚼着加州卷一点也不关心他的死活:“我这是公平竞争。”
女孩看了我几眼,抱歉地摇摇头。
也是,可能我在她眼里是个刚冒出来的怪同学,而许问辰是人见人爱的大校草,妈卖批……
想也不用想对面一脸嘚瑟的表情,不过吃饱还是件很开心的事情,然后一起结伴回家。所以我这是又有同伴了吗?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唐树,唐树回了我一串“哈哈哈哈哈”。他说许问辰性格和苏哲阳差不多,真是难怪他们能成为好邻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呜
☆、第 13 章
习惯了这种和大一差不多的上课模式之后就开始了大脑放空混吃等死的日子。
活在属于我的舒适圈里,看着夏大仁和唐树他们每天被作业压垮的日子是今年最大的享受。我自然也有作业,只是一篇几千字的论文基本一小时不到就能搞定,可谓是信手拈来,洋洋洒洒。这就是当时逼着自己看书留下来的好处,但是也有后遗症,每天都会强迫症似的读点东西,不然就会浑身难受,读什么都行,比如卫生间里不知道哪天随手买的《青年文摘》。
当没有书本或者电影的时候,我的脑子还是会会控制不住地去思考东西,细到一旁没有生命的物体又可以大到整个宇宙存在的意义,想到脑袋发紧发疼,然后就是摔跤或者失眠。
这种状况可不好受,毕竟我是一个渴求正常生活的人,每天这样或者已经很轻松了,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思考些什么难受些什么。
和我不一样的是夏大仁每天才是真的难受,每一天都在我的嘲笑声中诅咒我死亡,而我又到了莫名的亢奋期,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半醒来,顶着一张“生人勿进”的脸买早饭,一口气能吃下两人份甚至三人份的早餐。
我的暴食症一般在亢奋期的早晨或者傍晚爆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少在中午感到饥饿,吃午饭就像为了完成任务一样只不过是为了维持正常生命。
我在嗜睡和失眠的状态中无限循环,好像看不到尽头,但是吃早饭是我亢奋时期最开心的事情,尤其是有皮蛋粥和雪菜饼的时候。
记得有段时间特别喜欢吃煎饺,不能是水煮也不能是蒸出来的,必须要加油煎,再配上玫瑰米醋简直就是上天般地享受,和嚼冰一样治愈。我能吃三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