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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和唐树聊天发现这厮居然以前和唐树是同个系,他当初说要介绍研友给我,就是他。是他们系,可以说是他们校区的区草,嗯,不过他们校区也就一千人。听说一场篮球赛吸引了好多迷妹,不光是他们学校,还有对方学校。我只好奇他有没有可以用来搓衣服的腹肌。
我对腹肌一直很执着,曾经撩开苏哲阳的卫衣浏览过一番,可惜只有两条马甲线。唐树的不用看,坐下就是两圈小小的肥肉,唐树看着高也不算胖,但是肉捏起来都是白白软软的。
马克思结束之后是九点半,一般周末这个点我才睡下没多久。于是乎顶着黑眼圈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睡觉。
我一般出教学楼从东门出去,过两个红路灯就能到小区的正大门,也就是南门。而东门马路对面就是看起来很高大上的Q大研究所。那里就是蒋拂上班的地方。我知道每天都很有可能遇到他,但当真的遇到的时候,我很想装作没看见。
蒋拂待了一顶黑色潮牌鸭舌帽,帽子下面应该是好几天没洗的头发,标准的T恤加大裤衩,谢天谢地不是人字拖,是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范斯鞋,不然我一定调头就走,或者闷头跑开。
看他是从研究所里出来就知道这货应该是在里面待了挺久的。隔着马路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发搜的气质,一脸灿烂地向我走来。
“你至于那么兴奋?”蒋拂难得看见我,给了好脸色。
闻言他立马冷下了脸:“是哦,不过也是很久没见了呢。”
“有你和钟言复久?”
他白了我一眼,黑眼圈比我还严重,那桃花眼倒是好看的要死,我被白地心甘情愿,好,我就是变态。
“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可爱。”
“我丫本来就不走可爱路线。”
蒋拂看了看我,眯了眯疲惫的眼睛:“也是,能和那家伙聊到一块去的,肯定是神经病路线。”
我打了个哈欠,没打完,被逗笑:“这话可是把你自己都搭进去了。”
“nonono!他可不爱和我聊。”
“哼哼,还是不提这个死人了。”我摆摆手。
“OK,他微信已经半年没理我了。自从他说去奥地利爬雪山之后。”
我倒不是很惊讶,也不觉得他这人会那么早地就这样英年早逝,这人一定能活很久,毕竟是孤儿。
“他一定死不了,你还是看看你自己怎么防止猝死吧。”
他双手抱胸道:“是啊,这不是回家补觉去了吗,能睡到周末。”
“真是幸福哈。”
他不屑地看看我的书包:“怎么?你又不住宿舍?”
“废话。你呢?和你爸妈住?”
他忍不住地又翻了个白眼,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笑话,当然是自己住,我刷爆我的卡贷款买房都不会和我爸妈住的!”
“OKOK。”我真怕这个恐怖分子会把我的头按在墙上让我清醒一点。
还好他没和以前那样和我住在同个小区,过了第一个红绿灯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我拿出手机翻看我和钟言复的聊天记录,最后的对话定格在今年的三月份,大概是告诉他我注定要开始无聊的研究生生活。他就他妈给我发了一句“继续好好做人”。时间确实过去差不多半年了,为了证实钟言复到底是不是个死人,我发去了最真诚和直白的问候。
“嗨,你死了吗?”
其实我想更委婉一点的,但是思考的速度还是没跟上手速,就这样发了过去,我也没想要撤回,因为只有这样劲爆的对话估计这货才会提起一点兴趣来理我,开场白太庸俗,我都怕他直接给我拉黑。
回家睡下是十点半,一直梦死到了下午两点,居然梦到夏大仁带我在新西兰摘蓝莓,然后两人互相想抢走对方的工资,妈卖批。
我盯着单调的天花板看了一会,真是睡到头疼,拿起手机开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然后就惊到直接下了床,甚至是省略了盘坐沉思的过程。
钟言复居然回我了,他果然没死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货还能在那边时间七八点大清早的时候活蹦乱跳的。
我盯着他回得那条白底黑字的“你是在阴间吗?”开心的差点手舞足蹈。
“阴间有雪顶能嚼冰的话,我现在就去。”
钟言复估计正好在外边觅食或者看新闻,不然怎么会在五分钟之内回我消息呢!
“你就好好活着忍受研究生的三年吧。”
“好的,你死了。”
钟言复这种生物还是安静地待在好友列表里吧!
躺在客厅沙发上丧到水烧开,又继续变凉,怎么三月份了还是那么冷,这该死的天气,要是每天都像深秋那样舒适就再好不过了,不要大晴天不要阴雨天,多云的天气才是最适合上课和生活的。
翻了会手机,一直到吃晚饭的点才有了想出门的动力,不然我真的可以窝在我的舒适圈,这辈子都一动不动。
小吃和美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