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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逆的。”
☆、情路遥遥
穆清用有些忧郁地眼神看着面前笑嘻嘻的短发女人,内心深处升起一丝温暖,父母离婚的早,母亲觉得他体弱多病是个累赘将他留给了父亲,父亲却忙于工作以及一些与不同形形色色的女人交欢,很少来家。
家里的宅子很大,有一些仆人,虽然说可以说有仆人照顾应该是十分周到的,可他感觉不到家的温暖,便一刻也不愿在家多呆,往往是饭也不吃就出门或进房间,而雇佣的这些人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从未有人会劝他吃一些,就这样他患上了胃病。
十五岁后他自己出来打拼,勤工俭学,不靠家里生活,这些年来几乎与家里断绝关系,这十来年中他再未踏入过穆家大宅的大门,而他的父亲似乎也当他这个儿子从未存在过,从未想过去寻找他。
人在外漂泊久了就像没有根的浮萍,再加上他对母爱没有一丝的记忆,渐渐地在生活的压力下在病痛的折磨下变得越发地抑郁,很不幸的是他这些年来独来独往惯了,没有人为他疏解情绪,而负面情绪堆积得越来越多,渐渐地他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后来他成立了一家小型的设计公司,而他作为老板兼高级工程师的压力可想而知,每个刚刚踏足商业的企业就像温室里花朵般脆弱,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去维持去争取。
他带着微笑的面具去周旋,不顾自己的胃病去与投资商喝酒去拉项目,四年过去了公司的规模扩大了两倍,但是他的身体状况却糟糕到了一定的境界,人依旧挺拔英俊,但是感觉就像商场里的人行模特一样,没有一丝生气。
而命运的涡轮似乎不愿意让这样一个年轻人就此没落,将那个眉眼带笑,豪爽,像个“开心果”一样的女人带到了他的身边。
她—就是安然,一个充满爱心的年轻女人,她的年龄是女人一生中最灿烂的年华;她的容貌不出众,但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就像黑夜中的一盏灯,能为迷茫的人指点迷津;她的情感真挚、不会添加任何其他的杂质;她对人没有戒心,几乎是本能地去帮助别人,让许久没有感受到异性“关怀”的穆清感觉到了母亲般的温暖。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甚至想要变回儿童时代,当时的他是那样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将头枕在面前温柔的女人身上,他相信这么善良的女人一定不会推开他。
可时光不会倒流,自己已过三十,甚至还长得很高,不可能像个孩子一样窝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他无声地轻轻叹了口气,纠结地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安然正沉浸在看的小说之中,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歪头看着他道:“怎么了?再说一遍。”
穆清尴尬地低下头,心里既希望身边的女人听到自己的那声低语又不希望内心被看穿,最后还是摇摇头道:“没事,谢谢你。”
安然看着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打趣道:“大恩不言谢,不如来点实质性的报答如何?”
穆清看着旁边的女人,轻声问着:“你要如何?”
安然以手撑头做沉思状,然后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看着他道:“就你这小身板儿,可能还不够我折腾的,就不让你给我干苦力了。”
穆清本来有些雀跃的内心一下凉了半截—&039;这个女人嫌弃我&039;,本来想着踏出那一步的勇气一下子就像被吹灭的火苗就只剩下一缕青烟。
他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一直到水挂完,护士来拔针他还无知无觉,安然在他眼前拼命晃了好几下手他才兴致不高地回过神来,墨色的眸子中流露出淡淡的忧虑。
安然读出了他的落寞却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他拉起来道:“怎么样,输完液是不是好多了,我带你去西湖转转如何,来杭州要去西湖一游的。”
穆清微微一笑,点头应了,那个短发的女人就像一个年轻的少女,笑着跳着,开心地介绍着西湖之美,甚至连关于西湖的传说也说得生动有趣,穆清侧耳倾听,专注地看着她,就像在欣赏一件上帝的“工艺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发自内心的微笑了,这种感觉让身心都感到放松,如果可以和这个充满活力充满童心的女人共度一生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心中有事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些,前面兴高采烈的女人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游客”跟不上步伐,很自然地停下,挽着他的手臂,低声说着:“这么快累了?我们去那边歇会儿好了,看来你需要多加锻炼。”
“好。”单单一个字却带着发自内心的宠溺,这真是一个值得付出真心的善良女人,他坚不可摧冰冷的心似乎已经开始出现裂缝,被她的无心之举温暖着,无可救药地开始依赖与她相处的每分每秒。
回神时发现带着芬芳的女人的脸凑得很近,她踮着脚尖端详着他含笑的脸痴痴地叹了一句:“你笑起来很迷人,多笑笑不好嘛。”
他下意识地将唇角的笑意维持地更深了一些,接着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留长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