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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只是心里不顺!”
玉阳问说:“还为那事生气吗?”
袭缨摇摇头,玉阳笑了,说:“那定是想陛下了,那过会你去看他不就好了。”
袭缨冷冷道:“他不来看我,还不知道看谁去了,我还巴巴赶着去看他嘛!”
玉阳失笑:“那您真是错怪他了,近日又有一件事,您可知道?”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能知道什么,你快说来?”
玉阳上前,“赵印死了。”
“呀!”袭缨眉一蹙,问:“可是陪着我们出巡的那个赵印?”
“还能有别的赵印吗!就是他。”
袭缨也有些震憾,念道:“他也是得陛下看重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是怎么死的?”
玉阳低声道:“是酒后失德,妖言惑众,在狱中自尽的。”
袭缨倒笑了两声,哀叹道:“这人哪和命哪就是这样,一时顾不了一时的,谁知道后面是什么样呢?”
玉阳没做声,袭缨又道:“那我晚间去宣室看看他吧!”
玉阳回说:“好的,我们可要准备?”
“备几个菜吧!”
刘询在宣室忙完了事,也正想过去同袭缨聚聚,不曾想一出门就遇见了张彭祖,就说:“来得正好,与我一同用饭去!”
“陛下,“张彭祖依依不舍道:”微臣是来辞行的,这次回来的太匆忙,太原有很多事不曾完。”
刘询反赞道:“这才是为官的正道啊!来,你也不必走了,我们一同喝一杯,当是践行了。”就吩咐人说:“在偏殿摆宴吧,朕与阳都侯吃酒。”
在席上张彭祖捧着杯问:“陛下,臣献的那两个人还可心吗?”
刘询笑着点头:“好,挺好的,你这要走了,也请来见见,别一别。”叫万周说:“你请……”话说到这儿,却又不知她们叫什么,只转口说:“你请两位美人过来。”万周去了,少顷带了公孙徵史和戎鸾过来,她二人都换了宫妆,比那日打眼看来更为出色了。
先向刘询行了礼,刘询道:“君侯要回太原去了,你们是一路跟他来的,如今也该别一别,或有什么东西什么话带向家中的。”
她二人上前也同张彭祖见了一个礼,张彭祖也匆匆回了一个:“你二人如今也陛下身边的贵人了,凡事只让
陛下高兴就是了。”
她二人都说:“没有君侯哪有我们今日呢,我们一定好好侍奉陛下。”
张彭祖又问:“你们可有什么话要往家中带的吗?”
戎鸾看看公孙徵史,公孙徵史摇摇头,戎鸾就说:“我们如今进了宫,封了美人,请君侯告诉家人,让他们放心。”这里戎鸾在和张彭祖说话,公孙徵史就返身走到刘询面前,笑说:“陛下近日为什么也不来看我!”她问这句时,睁着一双大眼睛清灵灵的盯着刘询,又娇又嗔,含羞带笑,刘询倒一时给她问住了,也不由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是个明丽娇俏的女儿,便说:“朕这几日忙,没得空。”
公孙徵史咬了咬唇又问:“那陛下什么时候得空呢,我想陛下呢!”
刘询真是有些意外之喜了,没想到她是这样活泼大胆的女儿,倒比小模小样的姑娘有趣的多,也就真心道:“等深秋,朕去上林游猎,带你们去吧!”
“谢陛下。”公孙徵史喜滋滋行了个了个礼,就上前替他斟酒,捧杯,就像相识的一般,刘询接过杯子问她:“你这孩子倒是伶俐,你不怕朕吗?”
“怕什么?”公孙徵史低下头,也红了脸,“我思慕陛下已非一日,陈夫人时常说陛下是个好人,我自见了陛下就深信不疑了,我要从此都陪着陛下,还有什么怕不怕的话呢!”
刘询听了又意外又心喜,也就让她佐酒,同张彭祖一同吃到兴尽,席间笑语阵阵,喜洽欢宜。
袭缨在宫门外,见了这副场景呆立了半日。
玉阳扯了扯她的袖子,“婕妤,我去通报一声?”
袭缨摇摇头:“我们走吧!”她捂着胸口,转身匆匆逃走了,夜风里她的心都凉透了。
☆、强颜欢笑
回了宫,刘钦跑出来:“母亲,父皇可来吗?我可饿了,等不得了。”
袭缨看了儿子一眼,“你父皇不来了,你吃吧!”
刘钦是个会看眼色的,看袭缨丰采顿消的样子,就带笑说:“一定父皇有事,母亲陪我一起吃些吧,我饿坏了。”
袭缨听儿子这话只得勉强陪他用了半碗汤,看着儿子,心中发酸,问说:“钦儿,你父皇有一天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刘钦放下筷子,脸儿一笑,“母亲说笑呢,就天理人伦也好说不要就不要的,我们是他什么人,他爱我们还来不及呢,母亲又和父皇呕气了?”
袭缨脸儿一放,“我真是个没道理的气包吗?我只见他同旁人喝洒呢,我声儿也没透就回来了,就也叫呕气吗?”
刘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