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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个教官,学些骑射!”
刘病已点头称是,刘德叫他留下用饭,招手附耳道“你鸡不给就罢了,听人家说你六博擅长,叔公我昨天输了杜延年一千钱呢。”
刘病已咬牙切齿,装不平道“有等事,叔公你等着,侄儿下午就去,说什么也要给叔公平这口气。”
下午刘德约了杜延年家里来,刘病已立于一旁,时不时咳两声,递个眼色,打打手势。刘德得了他提示,来了七局就赢了七局,一张脸只看见笑弯了的嘴。
杜延年也知道蹊跷,下来拍了拍刘病已的肩“皇孙后生可畏,老夫这里承让了。我家那儿子读书虽好,闷头闷脑的,我家那女儿又是天下一等的悍妇,还要寻个皇孙这样的女婿才好。”
刘德刚要接话头,刘病已想着杜君宁平常那作派,后背透汗一个不支“杜公,学生不羁,除了这些东西,没有在行的。”
刘德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小子怎么听不懂好话啊!”
“侄儿愚笨,”刘病已答话。
张贺给刘病已,张彭祖一人配了一匹黑马,张安世手底上派了将士每天学堂里散学送他们俩去校场学骑射枪马。
这天王奉光刚要出门,刘病已和张彭祖,陈遂打着马过去,一阵扬尘遮的王奉光眼睛都睁不开,一脚踩空头磕在车上,嘴里也不顾灰尘“刘病已,你个小祖宗你这是上天去啊!”
刘病已独自打回了马,扶了王奉光起来“老哥,你要小心啊,这是要哪里去啊?”
王奉光指着他“我要哪里去,不要紧,你这是要上天啊。”
刘病已看他没事,自己要走,王奉光嚎道“你们这群小子,没法没天了,哪里知道我的苦啊,你们一个个死命硬啊,偏没个能当我女婿。”
刘病已上了马,拿着鞭子“老哥哥,我回头给你寻个好女婿啊!”
到了东市城门口,陈遂说“就是这里了,霍家也在这里订过的。”
刘病已抬头见好大一间兵器店,一排汉子赤着膀子在打铁,红彤彤的铁淬在水里兹兹的冒气,拿铁锤咚咚的锤,真是百炼成钢,有个管事的看他们三个华服少年知道是有公侯人家的上来问道“公子们,是想要剑,还是要刀,各色兵器都有!”
刘病已打量着他,进了里苑,奉了茶,张彭祖写了个帖子说要见老店主。
刘病已看没有个地方坐,只能在苑里个兵器架靠靠。张彭祖和陈遂在他两边站着,等了一会一个古稀老人出来了,看着很是健朗,“老儿这里见过公子们了。”
刘病已们也拱了个手还礼,那老儿说“这位公子小心了,这兵器架子是当年给孝武皇帝建章宫里制的,如今里没有几件了。”
☆、游历三辅
刘病已赶紧移开怕弄坏他什么建章宫的东西。
“公子们是要订件什么?”
张彭祖递了张图形上去。
“好,如今大家就图个佩剑好看,像公子们这么要长剑的不多了,想当年老儿倒是给骠骑将军做过一把!”
刘病已看了看周围“骠骑将军当年也来做过吗?”
“听公子这话,倒是有渊源的?”
“不过沾了点亲。”刘病已站的累,一手撑了张彭祖的肩。
“敢问公子府上?”
陈遂说“他府上原来在东宫呢,骠骑将军还是算是舅公。”
那老儿赶紧磕头“原来是皇孙殿下,想当年太子在的时候那博望苑里多少异士,天下才俊,老儿当年给太子府里订了不少东西,得幸还见过太子一面,如今见得皇孙,就像见得太子一样的。”
不知哪里就教人设下席案,奉了刘病已等坐下,老泪纵横的看着刘病已,说不尽的唏嘘不已。
刘病已被他想祖宗一样看着,浑身不自在,“老先生,这剑?”
“皇孙放心,三柄长剑,当年老儿怎么给骠骑将军做的还怎么给皇孙做,一个月后一定去拜会皇孙。”
“我们给你多少订金。”
那老儿滚下来直磕头“皇孙说的哪里话,活活折煞死小的,有生之年见到皇孙老儿死都瞑目了,哪里提什么订金。”
刘病已抛了张彭祖一个眼神,张彭祖笑说“皇孙就算了,我们不好白沾了老先生的,到时府上会差人送上十金。”
刘病已也一同站起来,拱手告别。
自从有了长剑,骏马,一伙人一个月只有半个月在学堂里读书,还有半月长安城边乱跑,什么终南山,咸阳,渭水,有时一去五六天还好,有时十来天不见人影,深更半夜一身的风尘的回来。
平君叫家人都去睡了,一个人守在院里洗东西,望着明月也不知道刘病已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就宵禁了。
墙外一阵马蹄声,刘病已和张彭祖陈遂道了别,轻轻的敲了三声门,平君开了门,刘病已乱着头发,一脸的灰,衣服都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含着笑,平君忍着喜欢,“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