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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孩家叫人沽了五斤酒,煮了十个鸡蛋,当街坐在酒肆里,同刘病已杜佗两个斯文学生坐了,豪饮起来。

    刘病已杜佗两个傻看着她,王奉光摇了进来看着他们,刘病已和他是旧相识了,坏笑的在刘病已耳边“小老弟,你们少年风流了不得啊!”

    刘病已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再看杜君宁生得是标致,行动是风流,和杜佗两个有说有笑的,悄悄在王奉光耳边说“这女子不是一般人家,我一个学生哪里有什么风流,不过仰慕老哥哥你而已。”

    王奉光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看着杜君宁笑眯了眼。

    刘病已就案下拉了杜佗袖子,“我有事,你送我出来下!”

    两人一溜烟齐齐出去了。

    刘病已叫杜佗驾了车回了许家关了门去看书。

    杜佗看着他极麻利的进了门,心想不是肚子疼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杜佗赶紧又回酒肆去看杜君宁,远远只见前面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杜佗挤进去见姐姐一脚踩在案上,一手撑着腰,手里拿了把蒲扇在哪里扇风,王奉光两只眼睛全成了乌眼鸡,两个仆人扶着。

    杜君宁指着王奉光脸上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瞎了眼,我也是你碰得的!”跺了脚,叫了杜佗回去,走出门口正好陈遂也做好文章从学里出来,满脸的笑:“君宁。”

    杜君宁一巴掌推开了他,“你也不是好东西,看了最来气了。”

    陈遂抬头还要问,王奉光推开他带着人走了。

    刘病已进了家门,平君正在廊下打盹,刘病已轻手轻脚的在边上躺下,屏声静气闭上眼睛。

    许平君翻了个身,刘病已坏笑的吹了一口气她脸上,平君怕痒睁开眼,见是他,“要睡进屋睡去,在这里闹我干嘛!”

    “我屋里有蚊子。”

    “那我叫丫头去熏香,你先到我房里睡会儿,吃饭我叫你!”

    刘病已应了一声,很是满意。

    平君替他铺了床,刘病已脱了鞋躺上去,“平君妹妹,我几时不到你房里来,你这都乱七八糟的什么啊!”

    刘病已拿着平君床上一个大闸子,平君一把夺过来,“不要你看。”

    刘病已双手枕在脑后,“行,行,不看,不就从小送你点东西吗?你就藏着掖着。”

    指着帐外晾着布条子,“你这挂的又是什么东西。”

    平君羞红了脸,拉着帐子,“不要你管。”

    刘病已拉着被子蒙了头,翻了个身去睡。

    平君关好了门出来,却是许广汉和张贺回家来了,平君喜的迎上去喊父亲,拜见了张贺。

    许广汉和张贺在堂中用茶,平君后院去帮母亲,王奉光在门外,骂道“刘病已你个王八羔子,你好个歌妓侑酒,你唬了我去,你明儿等着!”

    刘病已睡着了听不见,平君在后面却听得一清二楚,跑到房里把刘病已叫起来,刘病已揉着眼睛“你干嘛!”

    平君撅着嘴“你跟王奉光哪里喝酒去了。”

    “没有的事”刘病已起来穿了鞋,去正堂拜见许广汉和张贺,张贺看着刘病已笑问“皇孙如今大了,刚听王奉光在外面说你同他喝酒去了?”

    平君低头瞧着刘病已,“说是和歌妓喝酒去了。”

    刘病已红了脸,撇了平君一眼,“张公,没有的事,那是杜家的女儿和我和杜佗坐在一张案上,王奉光自己没弄清楚。”

    张贺笑得拉了他同坐,“这是好事,少年家本该如此,长安城里热闹的去处多了,同几个丽人吃吃酒是什么大事,我听夫子说你读书甚好,明日叔父那里还要你自己领钱去呢,说要考考你学问。”

    第二天,刘病已换了件新的儒衫,叫家里套了车去见宗正刘德。

    刘德穿着朝服,高坐在堂,喝着茶。

    刘病已进去端端正正行了个礼,乖乖一声“叔公。”

    ☆、长安王孙

    刘德听的极欢喜,放了杯子叫他起来,上下打量着刘病已,含笑“皇孙这些年长的越发体面了,我们宗室里的后辈我着眼看着独你聪慧,所谓立爱惟亲,立敬惟长,始于家邦,终于四海,我作为叔公少不得教导你,你也老大不小本该好好求学,听说你和张家那小子养了只极好的斗鸡,如此玩物丧志怎么行,快交出去,叔父替你保管。”

    刘德也不过二十出头就说这话,刘病已捂着嘴忍着不敢笑,装着无辜“叔公哪里听的,那里是张家的,绝没侄儿的份,侄儿就是有根鸡毛也先想着至亲的叔公啊!”

    刘德摆手,“那就算了,我于人斗鸡总是输,还想着你能帮帮我呢!”

    刘病已垂首立在那里,说不出的斯文好学生,就是圣人面前的颜回也不过如此了,刘德叫人搬了两千钱他车上,看看他的身量“我想着该于你做几件新衣,你们少年人我也赌不准尺寸,还是送了几匹绢,你自己做吧,你是皇孙,不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公子该有个体统,我与张公商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