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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牵了马进来,把一个笼子扔在院里,“几只兔子和松鼠带给你玩的!”
刘病已在后院提了几桶水,给自己浇了个澡。
平君把干的衣服,放在一边“这冰凉的井水,你也不怕病。”
刘病已拿了衣服进屋换了出来,平君还在那里洗东西,刘病已伸头看了“谁受伤了,怎么都是血啊!”
平君脸通红,把洗好的布晾房里。
刘病已这些年书也读了不少,什么阴阳之道,男子阳精,女子阴经也明白,连《战国策》里“以骿加以妾身”也弄的明白,此时也突然明白过来了,平君又把他换下的衣服放尽盆里去洗,刘病已坐在一旁替她打水,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怎么了,你们女孩子长大了怎么都莫名其妙的,心事重重的,小时候多好,现在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平君揉了揉眼睛,没好气“你还知道小时候,小时候你会天天出去野吗?小时候你会天天嫌我烦吗?小时候你会和歌妓喝酒去。”
刘病已无语道“我说了多少遍了,那是杜君宁,我哪里和歌妓喝酒去了。”
平君洗着衣服,“我就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我讨厌她。”
刘病已也纳闷了“你为什么讨厌人家啊!”
“我被人踹了一脚,你能喜欢那人吗?”平君眼泪迷蒙了双眼。
刘病已起身走了,平君也不理,低头使劲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刘病已又出来,“你这衣服明天让仆妇洗吧!”
“不要,你衣服都是极好的料子,她们笨手笨脚洗坏可怎么办。”
刘病已上去抓住她冰凉的双手,“那你这样洗也该坏了。”
平君低头不说话,刘病已拉了她的手捂在怀里,“我听说女子总要温温的养着,你这样冰凉的水给我洗衣服。”
☆、掖庭
刘病已捧了她的脸,轻轻替她拭泪,“你将来嫁了人也这样?”
“你是不是特想我嫁出去!”
“你要是嫁出去了我也回掖庭去住了,欧家那小子我还看不顺眼呢!”
“真的?”平君盯着他。
“嗯”刘病已点点头,平君靠着他笑了。
许夫人在里屋说“大半夜了,病已回来了!”
刘病已让平君禁声“婶婶,这就睡了。”
一大早张彭祖就要来叫刘病已,杜佗在门口拦住他“你们半夜回来,你一大早来叫他干嘛!”
张彭祖看着杜佗一个白面书生,上去捏了一把,“你倒白净,我们出去吹了多少风!”
杜佗一把撩开他的手,“别摸我,自己出去野的,还怪我白净。”
刘病已披着衣服出来洗脸,张彭祖说“同样的人吹了风,你看看你个皮色!”伸了抓子上去捏了两把,刘病已转了脸“我还没睡醒,你捏我干嘛!”
杜佗捂着嘴在哪里笑,“病已,他是恨你白净。”
刘病已携了杜佗,“要论白净,张公子唇红齿白当数第一。”两人嘻笑的上车走了,陈遂驾车在后,张彭祖也跳上去。
到了半路两辆车横在路上,围了好些人,杜佗刘病已下车去看,只见杜君宁被一群人拦在车里。
杜佗上去“姐姐,你怎么了?”
杜君宁在车里只是哭,不作声。
陈遂张彭祖到了,陈遂一看就要往前冲,张彭祖拦到“那群人是谁啊,你就往前去!”
“我管他们是谁?”陈遂跳上了车,杜君宁哭的更狠,“你别过来。”
“你怎么了?”陈遂掀了车帘,杜君宁一脚踹上去,被陈遂一把抓住,“君宁,你鞋呢,怎么赤着脚?”
陈遂脱了衣服给她遮住双脚,向车外叫道“杜佗,病已,你们让那些小子滚,我驾车带你姐姐回去。”
“怎么你这天下第一等的厉害人,让人这样欺负了?”
“你不许问!”
“好,好,不问!我也猜的到,你个行为作派,他们登徒子误认你是倡优姬女,你上去肯定就是一个耳光,所以呢让人脱了鞋,欺负了吧!”
杜君宁拔了头上的钗在陈遂肩一扎一个血眼,陈遂一个不妨,反手搂了她在怀里。
那几个登徒子认识刘病已,上来问道“病已那女子是谁啊?”
“你们瞎了,她是杜家的女儿,你们当姬女调戏。”刘病已劝道“以后小心点。”
杜佗冷着脸没做声,刘病已拉了他上车,“杜佗今天我要是赢了,你要干什么,我都陪你,你别为了你姐姐的事不开心了,你说你喜欢什么?”
“我什么都不喜欢,病已小时候我们常在掖庭,我们今晚回掖庭去呗!”
“你们去了我怎么办?”张彭祖叫道。
“一起去,一起去看张公!”
三人在掖庭住了一夜,陪张贺吃了饭,关门来了一夜六博。
☆、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