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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白色的瓷碗搁到铁桌上,从塑料瓶子里挤出纯净的水,按照1:3的比例混着金色糖浆,在用牙签撩出丁点儿红色色素,搅了两搅,继续滴入红色素,直到颜色看起来异常的像血,他又加入蓝色素和筛好的面粉。

    白铁盘里还有巧克力糖浆,他倒入两勺子,说:“这是静脉的血。”

    “……”

    他仔细的把血浆涂到身上,不一会儿,那个人回来了,把一个瓷碗递给骆少秋,笑着说:“放心吃,洗得很干净的。”

    瓷碗里是一些透着水滴的水果,骆少秋道着谢接手,把己方的瓷碗推给对方,那人哈哈大笑的把血浆拿走了。

    将生果在水下再重新过水一次,他一手抓着头发使其凌乱,一手拾起癞葡萄的果肉往嘴里放,看起来是塞到牙肉边了,右脸颊微微鼓起来,他指着自己,口齿不清的说:“这是动脉的血。”

    “……”

    他微微咬合着,两人离的近,她能清晰听到那鲜嫩可口的果肉在他口腔里的嚼劲,是柔软又爆出汁水的。

    几秒钟后,他侧着头张开嘴,像血一样鲜红的汁水从他嘴角流出,滴落在他套在外面的医用大褂。

    他眨着眼睛,张着嘴,耐心地等待血液流到想象中的位置。

    半晌,他合上嘴巴。

    鲜嫩的汁水凝在他嘴边,他衔着散漫地笑,“很有趣吧?想不想尝尝?”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品到癞葡萄的味道。

    他的嘴唇不怎么柔软,没有她的饱满,比起自己的,他更喜欢轻咬她的。

    离下一轮交班还剩十分钟,骆少秋得收拾收拾到工作岗位去了。

    他扮演的是一个丧尸医生,脸颊与大褂混着逼真的血迹,一个听诊器随意挂在脖颈上,他还在补做最后的伤口。

    李银禾没留下看他是怎么恐吓人的,她无法想象那个恐怖的画面,神奇,又惊悚。

    骆少秋会从容的躲在黑暗角落里,见到人来了就低吼着嗓音冲出来,或者是走路没声音,冷不丁出现在人身后,而后龇牙咧嘴的,癞葡萄的汁水溅到身上?

    不,他只会在站在角落,神情淡定地看着人们露出恐惧的表情,尖叫的来回在一个房间或走道里奔跑。

    但她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看他,“你会吗?”

    他好像笑了一下,“你别不信,我真的会,在外面也许放不开,但在这里有这样的氛围,我会被触动,从而做出奇怪吓人的举动,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职业病?非工作时间以外不做。”

    神他妈的职业病!

    这和她理解的职业病有太大的出入了,难道职业病不是因职业染上的病?亦或者是因职业造成的破毛病?例如外科医生频繁洗手的方法是:不可让污水逆流至手部,一直要保持拱手式,譬如拜佛的姿势。

    亦或者是地质人员好石成癖,看到地上有石头就想捡起来看看什么岩性,有没有矿化……

    思之及此,她好看的脸浮出笑容。

    骆少秋也笑了。

    骗你的,小姑娘,你以为我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这几次夜晚上工,他都是躲在偏僻无人察觉的角落,咬着烟头听撕破喉咙的尖叫,偶尔还有哭闹声,工作人员被难缠客人殴打的喊叫声……

    身上的伤又怎么可能是工伤?又不是受虐狂。

    骆少秋敛去笑容,“我送你出去。”

    两人并肩走着,在路口拦下的士,他一手揣在衣大褂的口袋,一手搭在车门框,跟司机师傅报着地址。

    司机师傅:“没问题后生仔,会安全把你女友送回家,你安心吧。”

    后车窗被降下来,她两手交缠搭在窗边沿,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慵懒地说:“你今天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吗?”

    如此聪慧的人,怎么可能被蒙过去。

    骆少秋双手揣兜,伫立在灯下,“好吧,我骗你的,我才不会。”

    她眉梢一挑,嘴角轻佻的一勾,表达着‘果然,我猜对了’的心情。

    临走前,她叮嘱他,“少抽点烟,我不能吸二手烟。”

    的士徐徐地开出路口,不过百米右转,轿车尾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骆少秋垂眸,地面的灰尘兴许积了三厘米高,他皱着眉揣摩着她最后的那句话,最终无果的掏出打火机,侧低头点着烟。

    这边,的士七绕八拐,最终停在南牌楼前。

    ☆、第十三章

    飞仔办事很得力, 不到一天时间他就已摸清, 到底是谁欺负大姐头的男人。

    也不知飞仔是如何猜到的,就只是一天闷热的午后,她梳着马尾辫, 穿着裙子下楼, 在吧台要一杯牛奶。

    飞仔忽然凑近,“禾姐,打扮那么漂亮是去见阿骆吗?”

    称不上震惊,飞仔总有一天会知道, 毕竟这座岛很小,而他们都在一个圈子里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