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8

      嗅着玻璃杯中的新鲜牛奶,腥气十足, 一边抵触骆少秋奇特的挚爱,一边挺直腰背,“别瞎说。”

    此话说的斩钉截铁,好像这是天打雷劈都不容改变的事。

    李银禾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他们接过吻, 但那并不能代表什么,梅姑同哥哥在戏外也不是情侣, 可他们接吻时除了吻面,也可以吻嘴,人家是超越亲情或友情的知己。

    那同理,她和骆少秋那么熟,接一个吻又能证明的到什么呢?

    飞仔打着哈哈, 笑著说:“真的是瞎说吗?我们什么关系啊,就你那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喜欢阿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虽然他真的很龟毛就是了,总是嫌三嫌四。”

    李银禾小啜牛奶,懒得理会,到底是不是,心里有一杆秤,她心知肚明,一如明镜。

    她确定这不叫喜欢,也许从前喜欢过,后来转化为习惯。

    “禾姐,你喜欢他什么?”他又问。

    李银禾瞥他一眼,纠结片刻,试图解释,“我跟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她的意思是,骆少秋是她很重要的人,无关男女的喜欢。

    飞仔恍然,“日久生情啊。”

    她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寻思着怎么让他闭嘴,又听闻他说:“不过禾姐,阿骆除去洁癖有点烦人,其他各方面还蛮好,也值得你喜欢。”

    对于他来说,接触过后,刘飞临和骆少秋都是难得一见的人。

    “你不了解他,”李银禾长叹口气,“他怎么好法?”

    “怎么好法?”他重复一遍问着自己,斟酌措辞,说:“这样算吗?在家烧饭会戴口罩,用餐时就专心用餐,能拨出半天时间安静看书,偶尔会开一点无聊的玩笑……”

    他陈述的很认真,仿佛他说的这几件事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当然了,试问谁在家做料理会像厨师一样讲究的戴口罩?用餐时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对阅读的需求量极大,时常空出半天时间去享受书籍的精神世界。

    至于偶尔开一点无聊的玩笑?

    不止,他还能把悲剧说的惟肖惟妙。

    以上分开每一项兴许有人能做到,可若合在一起,只一个骆少秋。

    人人都说他‘自闭’,在嫌弃这个世界,不交除他们以外的朋友,就连笑容也是不轻易被这个世界而打动的。

    但没人看得出,正是他这样淡漠的性子,才是在认真的生活,认真对待这个世界,他严以律己,但宽以待人。

    飞仔视刘飞临为老板,也当自己是小弟。

    但对骆少秋,他是带着敬仰之情的。

    飞仔回到南牌楼的时候,已经是光怪陆离的夜晚。

    街上灯很少,周遭一切朦朦胧胧,从无遮帘的窗柩观进去,吊在天花板上的灯在六神无主的晃着,宛如飘渺在黑夜大西洋中央的一只小船,半推半就漂浮在海面上。

    沿途有许多灌木丛在做路障,不读书,不上网,不打游戏,也没有遗传,他们没什么机会近视,走的无阻碍。

    南牌楼只打了几盏黄迹斑斑的夜灯,他越过门槛,不由得用手搓着脸。

    李银禾还没走,她跪在椅子上,趴在八仙桌上玩拼图,看不出情绪。

    飞仔拉开隔壁台的椅子,把路上买来的茯苓膏搁到台面上,招呼大家伙来吃。

    天气热了,吃这种东西最解热。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飞仔才拎起两份茯苓膏到她这桌,在铺满拼图的台面上寻出两个小小的位置搁着,拆开自己那份,他专门让少放糖水的,否则腻死。

    半小时后,等李银禾把最后一块拼图按上去,一整块‘油画’图完完整整,她才抬起头,“怎么样?”

    每一片拼图后都有胶水粘固着,不担心碰散,搁到一边。

    飞仔将多放糖的那份搁到她面前,说:“我专程去了一次西望洋山,阿骆看出我动机了……直接把事情说清楚,让我跟你说,不要理。”

    这绝对不是最佳答案,她看着铁碗里的茯苓膏,抓起小小的铁勺子,“所以呢?”

    飞仔叹口气,“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了。”

    “嗯。”

    她低头吃了一口,很甜。

    一直以来她都分不清龟苓膏、黑凉粉、烧仙草、茯苓膏都有什么区别,它们长的都一样黑,口感亦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赛一个甜。

    龟苓膏最苦,茯苓膏最甜。

    她喜欢茯苓膏,因为生活很苦。

    飞仔没看出她的轻微走神,操着铁勺子把膏状的甜品以正方形的形状划分开,心不在焉的说著:“老板好像和他那条女在一起了,就是住在他隔离的那个,他没带出来给我们见过,是我听手下的人说的,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吧,我现在有个疑问,不知那个女人到底真没真结婚,但那女人是真有主,她住的那幢别墅户主是一个男人名字。”

    “我认识吗?”她问。

    “认识。”

    他道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