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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么便好。”

    她挣开了他的手,纵使是对着一个牌位,她也紧张到不行,她颤着嘴唇,学着庙中人那般,弯腰行了一礼,细声道:“母妃,我们来看你了。”

    只等着她直起腰时,殷昭便又握住了她的手,往常来这祠堂之中,总是孤零零一人,如此身边到底是有了个伴儿。

    也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这辈子都疼之爱之,予她她想要的一切。

    他的掌心干燥又温暖,她甜滋滋地害羞笑了笑,低着头,有几丝碎发荡在她的耳边。

    等着他们看着烛火已尽时,再走出祠堂,雨势却不见小,怕是行路不便,只好暂于庙中借宿一日。

    那间特特为殷昭留着的厢房依旧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晚间时她窝在他的怀里,困到眼睛酸涩,但还是眯着眼睛同他说着话,窗外的雨声响个不停,总是催她入睡。

    她问一句,他便跟着回上一句,直到最后只能听到小姑娘轻轻的呼吸声,他难得的也困到睁不开眼睛。

    殷昭翻身下床,将床头三脚架子上摆着的烛火熄灭后,这才上了床,将人儿拉进怀里,抱着软乎乎又暖融融的,舒服的紧。

    第二日清早,山上是一片雾蒙蒙的,殷昭起的早,不厌其烦地逗弄着怀里小姑娘,摸摸小鼻子,捏捏小耳朵,她终于在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眼睛,他朝她笑的温柔道:“该起来了,下山回家去了。”

    皇宫之中,太后谢氏终于恢复了些精神,殷沐台借此机往云寿宫送了不少新奇小玩意儿,以讨谢氏一笑。

    而这些小玩意儿,谢氏都不要,只要寿辰那日请来的那位奇人,来给她作画以取乐。殷沐台别无他法,只能又予以黄金万两,巴巴地将奇人从河东又请了回来。

    只等着到了四月十一这日,谢氏精神倒还不错,身着一身褐色衣裳,发中不见钗环,难得简单素朴,可死的是个叛臣,宫中无人祭奠,也亏得殷沐台是个孝子,虽心中有些不平,但还是对谢氏此番所作所为未加制止。

    她约好了正午时分,宣那所谓奇人入宫来,面上是为了书画取乐,可又有谁知道谢氏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那奇人名唤许褚,河东本土人士,这会儿正在谢氏书房之中学着朝中一位颇有学识的学士字迹,谢氏坐在玫瑰椅上,身旁的侍女上前去接过那字迹,呈给谢氏来看。

    她扫了一眼,将桌子上的原迹拿起来看,果然一般无二,半点儿瑕疵都挑不出来。

    谢氏吐了口气,拍了拍衣裳上头本就没有的褶皱,转着食指上戴着的红玛瑙戒指,唇角轻轻勾起,诡异至极,她抬头,将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遣散,这才眯着眼睛,压低了声音道:“你身怀绝技,合该是为皇室效劳。”

    “这儿有一事,若是你办成了,便封你做个官儿,赐你良田百亩,余生无忧”,这些对于谢氏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她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继续道:“不知你可能做?”

    许褚爱财不假,可为人还算上的上正派,这点儿雕虫小技,他只想要混口饭吃罢了,从未想过要害过谁人,他心中有些慌乱,也不知是哪一件儿皇室秘闻要叫他知道,他舔了舔上唇,并没有很快应下,只试探着问道:“不知太后娘娘所说的是何事?”

    谢氏挑了挑眉,朝他招了招手,叫他靠的近些,声音压得更低更轻,可从她唇间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足以叫人心惊。

    许褚吓得傻了眼,一时之间也乱了神,不知该应还是不应,就在他纠结疑虑之时,却听见谢氏轻飘飘道:“这样重要的事你都知晓了,若是你不做的话,恐怕……”

    谢氏眼睛一瞪,眼角的几丝皱纹变得更加的明显,在深宫之中养出的那些威严倒是真的假不了,许褚连忙跪了下来,连忙答道:“太后娘娘尽管放心,小人定不负娘娘期望,只还请娘娘将豫王殿下的字迹呈给小人相看一二。”

    这倒是个简单事,毕竟谢氏久处于宫中,能得到殷昭的字迹还算的上是轻松,她翻出了几张已经泛黄的纸张,递给了许褚,沉声道:“此事万不能叫第三个人知晓。”

    许褚连忙点头应下,可心里头总是慌里慌张不得安宁。

    他不能做这般伤天害理之事,这……这是要遭报应的。

    临走前,谢氏给了许褚手上戴着的玛瑙戒指,说是给他点儿甜头尝一尝。

    当日晚间他回了在京城之中的落脚处,家中有一少女正等着他,是他捡来的姑娘,已经认了做女儿,前些日子将将许了人家,连嫁妆都已经提前准备妥当,她已经做好了晚膳等许褚回家。

    父女二人坐在饭桌前,许褚心里头藏着事,食不下咽的,又怕身边藏着眼线,心里头有了计较,

    他扔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从身后的柜子上头抽了张纸来,在上面写着:小丝今日晚间去红花楼一遭,上回来京城,已同其中掌柜的熟识,你去了,换身衣服,乔装打扮一番,再往公主府去。

    许褚思来想去,身边应当已经有了谢氏的眼线,不好言语,只能将字迹给许丝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