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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之一句,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你们仨在京城要相互帮扶、万事留心。"
青森见此,便悄悄地说:“真的假的?该不会骗我们吧?”
白柰子却听到了,就说:“放心,我自会安排人保护你们,暂时你们还是很安全的。在京城,你们就只单单守着这两点,平常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杯弓蛇影,反而不好。”
他们点头答应后,元助、青森便回房休息了。
望晨对白柰子说:“我舍不得师父,此行一去,怕是很难再见了。”
白柰子安慰道:“人生在世,来是一人,去亦一人。”
望晨拿出两个精描细刻的长方形荷花铜盒,它们用一红绳系着。一个用作装有墨水和小毛笔,一个用作装细长纸条。她说:“师父不要伤心。我虽要常住京师,很难天天见师父。不过,我会用师父教我的麻雀传书法术和这个笔墨盒,天天写信给您;而且每逢假日,我都来陪师父。”
白柰子说:“我知道,但是要……”
望晨接上她的话,说:“虽然京郊荷湖的结界只有神力能开,师父也已向我们施了通行之术,可来去自由。但也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别人跟踪了。师父,你都说过两次了,我都记着。我不但记着,还会提醒青森他们记得的。”
白柰子听此,脸色凝重地想:月儿聪明,想必很多事都瞒不下去了,到时就得全靠她自己了。她抚摸着望晨的脸蛋,慈爱地笑着。她说:“你有空就写,不用担心我孤独而天天写,劳了心神。说不定你去到京师,有了新姐妹,玩得开心就忘了我呢。”
望晨说:“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有那么些人,你总忘不了。好比青森元助他们,虽然也过的开心,但是心里也忘不了亲人啊。我也是一样的,师父也是一样的。”
白柰子抱着望晨,说:“好,我一定不会忘。”
空启三年,农历二月初十。
一切事宜已办妥,白柰子带着望晨三人即将离开蓬莱岛,武初容前来送行。望晨、青森、元助泪别武初容,并行空手之礼,以表感激之情。武初容内心极不舍他们,更忧其性命。哀愁交织下,泪眼婆娑。但终难逃离别。
白柰子众人乘船离去,回到京郊的荷湖旁。
他们在楼阁内歇息一日,翌日就出发。临行前,白柰子将一个锦囊交给望晨,并嘱咐他们到了京城后,才能打开锦囊,照着内里的指示行事。她还说:“你们明日前往京师,朝北走出这林子,便可看到一条官道。你们沿着那路直走,定会经过一家名为“无一寺”的庙宇。你们便入庙歇息,顺道拜访一下无隐大师。离开无一寺后,继续步行大约两日,即可到达。途中会有驿站和村庄,这里是一些盘缠,足够一路所用。”
望晨从白柰子手中接过重重的一袋包袱。青森、元助谢过白柰子后,便回房休息了。
空启三年,农历二月十一,辰时,望晨三人便启程京师。
三人根据白柰子先前话语,走上官道。他们路过了一条约三尺宽的涓涓小溪。清澈晶莹的溪水淙淙远去,哗啦的溪水声轻快动人。
元助、青森都踮着脚,跳着踏石,跨过小溪。但望晨却脱了鞋袜,径直走入溪水中。清凉的溪水让她分外舒爽,同时溅湿了她的衣裤。望晨走得很慢,只咯咯地笑着。
青森回头一看,就说:“你傻啊,衣服都湿了,小心感冒。”
望晨笑着,慢慢走上岸,说:“这小溪好美,一定是天上的仙女变的。”
元助暗暗地说:“这人看着挺机灵,实则缺根筋。”
其后,三人继续赶路。他们来到无一寺,并住下。那寺庙甚小甚简,只有一个小院子,几间平房罢了,全寺也只有三个僧人和一名大师。主殿内供奉着六祖佛像,院子中央植有一棵参天菩提树。那天,无隐大师恰好有事外出,故未能拜访。
很快,三人便来到余古村附近。
望晨正走着,却听得路边森林里传来微弱的悲鸣声。三人寻声走进森林深处,见一条七尺赤蟒正吞咽着一人。那人半截身子还露在蛇口外,有气无力地在呼救。望晨立马施爆破之法攻击蛇头,那蛇却未见松口,反用其尾扫打他们。青森拿剑对着其七寸一插,痛得那赤蛇松了口,那人就掉了下来。
望晨、青森掩护元助靠近那人,让元助前去查看那人情况。为时已晚,那农夫本中了蛇毒,又被妖蛇折腾了许久,早已断气了。
此时,青森之剑被蛇尾扫走,蛇身就缠紧青森。青森无力反击,见他脸色霎青,就要断气。望晨一个飞跃,擒住那蛇头。这蛇促如人身,凶猛大力。它不停地扭动头部,将狠狠地望晨甩到树干上。幸得元助及时给予她防护,望晨才无大碍。可是那蛇立马扑向望晨,欲咬她。望晨就死死钳住蛇头,可是她怎扛得住那妖蛇,眼看自己即将死于妖蛇之下,望晨念道:“千年冰瓶,千年冰瓶……” 那脖颈处的千年冰瓶就亮起强光,那光愈来愈强,妖蛇随即被强光弹出数米开外。
青森、元助正诧异着,只见白光消散后,望晨手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