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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尊的宠妻第4部分阅读

      邪尊的宠妻 作者:rourouwu

    旁婢女递过来的药膏,亲自为她上起药来。

    司空傲梅尴尬的站在那里,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确实不是故意的,但是看到就连令狐剑都投去了关切的眼神,心中忍不住醋意翻腾。看了看诗醉那被烫的通红的手,甚至还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忍不住得意的一弯嘴角。

    狐媚子!让你弹琴勾引男人!

    就在这时,一阵隐约带着铁锈味的夏风穿堂而过,掀起了重重叠叠的帐幔,将一船的人都暴露在了骄阳之下。

    司空傲雪杏眼一眯,立刻转头看向身旁的陆子悲,只见陆子悲也是一脸慎重的神色,冲着她点了点头。

    “来者不善。”

    话音刚落,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爆发出了十数个水柱,一阵巨响震得众人一阵耳鸣,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巨大的画舫不稳的左右摇摆。只听得船内一阵乒呤乓啷的声响,那些个玉碟瓷碗几乎全部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而那些个奴仆婢女们毫无防备的被摔了个东倒西歪,好几个人都摔到了一起,姿势颇为尴尬。

    君文成在第一时间护住了怀中的诗醉,另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了船栏,而司空傲梅则是一个脚步不稳,眼见着就要摔倒在地上,却见令狐剑一个跨步上前,接住了她。

    一瞬间时间就好像是静止了一半,司空傲梅一脸的娇羞,痴痴的望着令狐剑那俊逸的侧脸。透过厚实胸膛传递来的强有力的心跳,一点一点的撩拨着她的心。司空傲梅下意识的紧紧攥住了令狐剑的衣襟。

    这个男人是她的,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要得到他!

    一切都仅仅只发生在了一瞬间,待回过神时,船上已经出现了十几名全身上下都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黑衣人。他们或手执长剑,或手提大刀,甚至还有人使用着流星锤,将一船的人团团围住。

    杀气,瞬间弥漫于整个船舱之内,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生怕成为刀下亡魂。

    而司空傲雪爱黑衣人从水中冲出的那一刹那,便被陆子悲抱着飞身到了外面的船舷上。

    “师兄……”此刻的司空傲雪是左相府的娇蛮二小姐,而不是行走于江湖的柳雪,他不能让人知道她有武功之二件事。

    求助的看向了一旁的陆子悲,虽不明白为何她要隐瞒自己会武的事实,却仍旧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司空傲雪不要担心,“雪儿,没事的,师兄会保护你的。”

    司空傲雪点了点头,躲到了陆子悲的身后。陆子悲一脸戒备的盯着船舱之内,提防着那些黑衣人突然冲出来。

    船舱内。

    “尔等是何人!可知这是本王的画舫,武林与朝廷素来互不侵犯,你们今天是要坏了规矩吗!”君文成冷冷的呵斥道,原本儒雅的气息此刻陡然一变,冷冽的扫视着这些黑衣人,心中暗自盘算着己方的胜算。

    “剑隐山庄庄主可在?”一个提着大刀,声音约莫在四十岁上下的额黑衣人压着嗓子问道。

    君文成皱了皱眉头,似是很不高兴居然有人敢无视他的话。就在这时,令狐剑抱着司空傲梅上期那一步,说道:“在下正是,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那黑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自然是为了你身上的天下尊主令。”

    一句话,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此刻更是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令狐剑右手抚上了腰间的佩剑,警惕的盯着那些黑衣人的动作,一边小心的移动着身形,说道:“晚辈身上并无什么尊主令,不知是何人胡言乱语竟然想要害我?”

    那黑衣人闻言,一瞬间像是有些犹豫,却又随即防备的看向令狐剑,声音更是低沉了几分,“想骗老夫,娃娃你还嫩了点!”随即,他一挥手上的大刀,喝道:“废话少说!有没有,杀了你搜一搜就知道了!”

    就像是一个号令,那些黑衣人纷纷挥舞起了手中的兵器,向着令狐剑就冲了过去。君文成护着怀中的诗醉,左闪右躲的退到了船舱内的一角,坐起了壁上观。而司空傲梅因为一直被令狐剑搂在怀中,根本无法从刀光剑影中逃脱出去,只得连连惊叫,一张俏脸早已花容失色。

    司空傲雪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在一开始就察觉到湖中有人,本想按兵不动,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天下尊主令?

    雪背的贝齿轻咬着水润丰盈的红唇,这是司空傲雪思考问题时候的特有习惯。

    “啊——”就在这时,司空傲梅一声惨叫打断了司空傲雪的思考,她定睛一看,发现一名黑衣人手上的长剑已然贯穿了司空傲梅的右肩,直直刺进了令狐剑的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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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8章 莫名的心绪(修)

    那一群黑衣人当真是武功高强,尽管令狐剑的武技在江湖上已经可以排的进前十,奈何内力修为并不仅仅是天分就能够弥补的。况且这些黑衣人的数量也非常之多,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在黑衣人一接一波的车轮战术之下,饶是令狐剑也逐渐露出了疲态。

    或许真的只是无意,令狐剑挥剑斩杀了一人后,正好见到了司空傲雪被陆子悲紧紧胡咋了身后的额模样。那是一种堵上了全部身心去信赖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怀疑,令狐剑只觉得心中一痛,一股陌生的酸涩伴随着幼时的记忆晕染了开来。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失神,对于高手之间过少来说,却已是足够。一名黑衣人瞅准了机会,迅速的举起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

    那是一阵钻心的痛楚,茫然的理智瞬间回笼。令狐剑眼中精光一闪,反手挥起利剑便小下了那人的头颅。司空傲梅本就因为一剑穿肩而疼痛至极,一转首又看到一颗头颅在空中抛出了完美的曲线,滚落在了脚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常年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平日里就连擦破皮的小伤都是极少的,那能忍受得了如此可怖的画面。只见司空傲梅两眼一翻,竟是直接晕在了令狐剑的怀中。

    而那些黑衣人见到令狐剑久攻不下,也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部分人便剑尖一转,攻向了君文成和陆子悲。

    这是司空傲雪自下了天山以来,第一次见到陆子悲出手。只见寒光一闪,耳中一阵剑鸣,青峰便已出鞘。陆子悲的手腕一送一转,就见得几名黑衣人纷纷倒地。

    那动作当真太快了,快的让人看不清陆子悲是如何出招的,只能扑捉到一些残影。

    司空傲雪定睛一看,所有人都是一剑封喉,没有多余的剑伤。陆子悲的身形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他就像是夏日的清风,所过之处却是一片的血雾飞花。

    当真是,十步杀一人,百里不留行。

    司空傲雪暗自抽了口气,暗叹这就是天下第一杀手,锁魂殿君子剑的实力。那浑身散发的冷意,毫无温度的眼神,就好像是另一个人一般,一股透心的凉意自脚下升起,直达头顶。

    司空傲雪不禁为陆子悲觉得有些心疼,究竟是要有着怎样的过去,才能够让当年那个只是有些冷,却很温柔的师兄变成如今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冷心冷情?

    “君子剑……”黑衣人中有人认出了陆子悲,他发出了惊恐的喊声,似是没有想到为何君子剑会与剑隐山庄的人在一起。

    难道锁魂殿已经同剑隐山庄联手了吗!

    俄日另一边,君文成挥舞着一柄铁骨玉面扇,紫玉温润的色泽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妖艳无比。他看似轻松的打了一个扇花,那样的温文儒雅,带着几许的风流,却是在谈笑间便取了数个人的性命。那扇骨的顶端像是有着机关,此刻早已不复平滑,伸出了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

    一时之间,黑衣人虽是人多势众,却也没有讨到便宜。两方人马僵持不下,男人搞下。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哨音,黑衣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毫不留恋的纷纷离开了画舫,几个起落便不见了人影。

    “哎呀,让他们跑了,没捉到活口,真是可惜了。”君文成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脸遗憾的说道。

    司空傲雪挑了挑眉梢,那扇子上早已不见了方才的血腥,当真不愧是君子文,褪了江湖人的戾气,一派文人的儒雅。

    “雪儿,你没事吧?”陆子悲也搜奇了剑,走到了司空傲雪的身边担心的额看着她。

    司空傲雪回给了陆子悲一个安心的笑容,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倒是姐姐,她方才被人刺穿了右肩……”

    司空傲雪一边说着,一边担心的看向了司空傲梅的方向,就见她一脸惨白的靠在令狐剑的怀里,因为大量失血而满布额头的冷汗令她看起来更加的虚弱。原本红艳的厚唇早已没了血色,化为了一片青紫。

    “令狐公子……梅儿……梅儿好冷啊……”司空傲梅浑身打着哆嗦,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只觉得身上的热量全都从肩头的伤口流了出去,只剩下手脚冰凉。世界就好像是在不停的旋转,越来越模糊。

    “放心吧,我就在你身边,没事的,没事的。”令狐剑轻声安慰着,眼底却是划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君文成站在一旁,在确认了诗醉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之后,便吩咐还活着的奴仆去请一名大夫来,给司空傲梅医治。然后又看了看这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的画舫,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说道:“这次都是本王安排不周,给了那些个待人可乘之机,还望诸位见谅,改日定当登门谢罪。”

    陆子悲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司空傲雪一双眼却是紧紧定在了此刻温柔照顾司空傲梅的令狐剑身上,对于君文成的话恍若未闻。

    那样郎情妾意的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心底下涌现的苦涩几乎要将她掩埋,一股好像是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让她一阵恍惚。

    泪水不知怎么的就滑了下来,吓坏了一旁的陆子悲。他侧过身挡住了船舱内众人的视线,刚想出声询问,却发现司空傲雪看着的正是令狐剑的方向。心下一片苦涩的了然。

    陆子悲微微垂下了眼,遮住了眼底那一闪而逝的黯然,轻声说道:“雪儿,若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陆子悲的声音,就像是初春的雪,冰凉却带着温度。司空傲雪只觉得面颊上冰凉一片,伸手一摸,却是碰到了一串晶莹的泪珠,不禁满眼的惊讶。

    我这是,怎么了?这痛彻心扉的怨,是谁的?

    呼吸一窒,好像有什么突然涌来,堵住了她的呼吸。,阻塞了她的思考。柳雪只觉得眼前一黑,周围的一切都好像突然距离自己好远。

    脚下一软,她就那样直直的往后一倒,在陆子悲惊惧的低吼声中,跌入了她最害怕的湖水之中。

    ……

    龙倾月自己也不明白,他干嘛放着好好的床不睡,放着好好的屋子不乘凉,跑到胭脂湖畔来晒太阳。

    那封关于天下尊主令在剑隐山庄庄主令狐剑手上的匿名信件,尊主已经飞信告诉了他。本来是没有兴趣的,可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神使鬼差的跑了过来。

    远远的,看到了一艘豪华的巨大画舫稳稳地停在了湖中央。即使是像个那么的遥远,龙倾月依旧能够一眼就找到那女子的身影。

    惊讶的挑了挑眉,那一夜月下对饮的女子,却没想到能够再次遇到。看着她的一颦一笑,龙倾月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填的满满的。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半圆,忍不住想象若是拥有了那一半,人生是否就此完满。

    心情很好的扬起了性感的薄唇,龙倾月突然觉得,突发奇想的跑到胭脂湖畔晒太阳,或许也不坏?

    忽然,他浓眉一皱,原本如同春日一般和煦的目光瞬间变得阴冷而凌厉。还未待他有所动作,就见得原本平静的湖面上突然爆发出几十条粗壮的水柱,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画舫之上。

    近乎是本能的,龙倾月右手上已经有着真气在凝聚涌动,正准备双手一推将真气送出只是,却不知为什么突然间犹豫了。

    或许是因为,那女子的面前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为她挡住危险的男子,那样利落的剑法,已经不需要他出手了。

    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龙倾月撇了撇唇角,重新找了一个视野辽阔的地方,斜靠在树干上注视着远处的画舫。

    那些个黑衣人,一招一式总是令他有一股熟悉之感,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家哪派的绝学。不过说到底,这不过都是些无关之事,当龙倾月发现那群黑衣人无意伤害那个他看中的女人之后,便也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身上,而是目光追随着司空傲雪,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那样沉着而镇定的神态,他龙倾月很欣赏!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龙倾月得意一笑,却是在看到司空傲雪看向陆子悲的眼神时,内力突然失控,只听得空气中传来一声钝响,以龙倾月为中心凌厉的风刃向四周飞去,原本茂密的树林就像是被无数把利刃砍过一般,树枝全部被整齐的切断,掉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双清澈如水,又皎如明月的杏眸,眼波流转之间满是信任的流光溢彩。那似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几乎成为了习惯的依赖。

    龙倾月只觉得胸中一阵烦闷,莫名的努力令他紧紧地扣住了身旁粗壮的树干,那需要几人合抱才能抱住的百年老树粗壮的树干上,竟是深深地烙下了他的指痕,那样深刻。

    龙倾月现在才不管什么看不看好戏,他只想冲上去,将那个她信赖着的男人丢到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让那个女人的眼里只剩下他。

    龙倾月本就是个率性的人,他想到做到,身形一动就朝着画舫飞去。却是在这是,远处传来一声破空的锐响,那些酣战中的黑衣人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不再恋战,整齐的离开了画舫。

    龙倾月的身形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最终转了个弯,追着那群黑衣人而去了。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现在冲到那个小女人的面前,会在冲动之下做出设么样的举动,他可不希望她讨厌他。

    况且,那些黑衣人虽一开始并不是针对她,可是后来竟然胆敢攻击她,想要让她受伤。他龙倾月,决不允许任何人有这样的念头,连肯能都不允许!

    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怒气,龙倾月毫不犹豫的转身,决定先去解决了那群黑衣人,让他们没有再来威胁她的可能。

    可也就是这一转身的错过,让龙倾月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自责不已。

    如果当时他没有离开,他的小女人是不是就不会落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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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9章 落荒而逃(修)

    司空傲雪真的弄不明白,她怎么就突然会觉得心口一窒,眼前一黑。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子已经重重的撞上了水面。口鼻都被突然涌来的湖水堵住,她想要挣扎,却因为僵直的身子为无法动弹。记忆中的恐惧如排山倒海一般向她袭来,她绝望的看着越来越远的睡眠,四周的黑暗逐渐将她包围。意识渐渐模糊,脑袋变得昏沉沉的。司空傲雪在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拦腰抱起,那温暖让她觉得无比的熟悉且安心。她闭上了双眼,最终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令狐剑甚至顾不得怀中奄奄一息的司空傲梅,快步走到了船舷边,焦急的看着水面之下,那逐渐下沉的身影。

    司空傲梅恨恨的看着令狐剑的背影,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狠心,就为了那个小贱人,将她给抛之脑后。

    令狐剑想要跳下去,可有人却是比他更快。陆子悲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窜入了水中,不到一会的功夫,司空傲雪便被救了上来。她面色惨白,因缺氧而显得有些发青的唇瓣正因为浑身湿透的寒冷而微微颤抖着。她蜷缩在陆子悲的怀里,无意识的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

    令狐剑上前,想要为司空傲雪换上干净的外衫,以免感染风寒。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司空傲雪就是不肯松开那双手。陆子悲看了看有且气恼的令狐剑,冷冷开口道:“无碍,我先送雪儿回府。”

    说完,也不管令狐剑是什么样的脸色,陆子悲的身影化为了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去往左相府的方向。

    君文成见陆子悲走了,司空傲梅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淡淡的吩咐道:“靠岸,送司空大小姐回府。”

    然后,他又转向身旁的诗醉,温柔的问道:“醉儿,吓坏了吧?”

    诗醉轻轻的摇了摇螓首,湿润的眼中有着令人疼惜的娇柔。她仅仅是站子那里,那糅合着坚强的温柔就已经李归仁忍不住想要将她纳入羽翼下好好保护。

    也因此,君文成的声音越发的温柔了,“醉儿,先去房内好好休息一下吧。”他顿了顿,看向了还晕在那里的司空傲梅,冲着周围的丫鬟们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司空大小姐也扶进舱内休息。”

    那些丫鬟得了令,连忙手忙脚乱的抬着司空傲梅,也就是这时,不知是谁不小心扯开了她的衣领,光华的香肩露了出来,那肌肤滑如凝脂,没有一丝的瑕疵,却是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

    ……

    陆子悲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司空傲雪,身形如同射出的利剑一般飞速的冲向了左相府。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直接抱着司空傲雪来到了他的闺阁,将她放到了床上。

    司空傲雪此刻双目紧闭,一双手仍旧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无论陆子悲怎么努力,就是不肯松手。

    陆子悲苦笑了一下,眼中满是无奈的宠溺,一如儿时。他开始动手为司空傲雪褪去石头的衣衫,脑中只想着这样下去她要感染风寒的,却忘记了她早已不是儿时的那个她了。

    知道外衣褪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额亵衣的时候,陆子悲才猛然惊觉怀中的女子真的长大了。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在几乎呈现半透明的雪白衣衫下若隐若现。路子宝贝就像是被铁板烫到了一般猛然收回了手,那万年冰山一样的俊脸涨的通红。他呆呆的看着依旧靠在他怀里的司空傲雪,突然之间手足无措。

    深呼吸了几下,陆子悲飞速的拉过床边的被子,将司空傲雪裹了起来,又将被她紧紧攥在手心里的衣襟抽回,飞速的奔出了房间。

    “嘭”的一声是房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院落之内,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心。

    陆子悲僵直了一会,想起了司空傲雪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也没有换上干爽的衣服,便赶紧去寻了墨玉和书香,来为她更衣。

    那怨气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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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0章 夜探香闺

    新月如钩,月光洒满一室。烛影微摇,卷着淡淡的药香。陆子悲的身影被烛光拉的长长地,印在了地上。他手上端着一碗褐色的药汁,一只手拿着汤匙,正在小心的为司空傲雪喂药。

    白日里,令狐剑曾经来看过一趟,便回去了。之后司空老爷便派了大夫过来,那大夫看了许久后,开了药方,说是风寒,吃两幅药就好了。墨玉与书香看着自家的主子出门一趟怎么就横着回来了,两个小丫头都哭的眼睛红红,陆子悲也没有留她们,煎好了药便让她们退下去了。

    “雪儿,你为什么不愿意醒来呢、”陆子悲皱着眉,碗里的药汁怎么也喂不进去。他有些焦急,看到司空傲雪紧锁的眉心,更是恨不得能够为她分担那一份不适。

    “雪儿,把药喝了好不好?”陆子悲温柔的哄着,也不论司空傲雪现在听不听得见,他的声音那样的温柔,就如同一阵暖风迎面扑来。若是这时有认识君子剑的人在场,怕是惊吓的以为撞见了鬼。

    忽然一阵狂风刮过,吹得窗户发出了“吱呀”的声响,一道凝聚着浑厚内力的真气夹在其中一同闯进了室内。陆子悲全身心都放在了司空傲雪的身上,待他察觉时已经无法避开,只听得闷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瓷碗碎裂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分外的刺耳,可是府中竟然没有人察觉,或许,是无法察觉。

    一个人影飞速的闪进了屋内,月光从他的背后照射过来,模糊了五官。他走到床边,毫不在意倒在一旁的陆子悲。看到面色不自然潮红,眉头紧皱的司空傲雪时,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俯下了身子,将宽厚的手掌贴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那温度,如同烧红了的铁块一般,烫手。

    那人收回了手掌,原本满是怒气的双眼此刻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与不解,他只是半日没有盯着她,她怎么就将自己弄成了这样?

    “师兄……雪儿……冷……”司空傲雪难过的辗转着身子,细细的吟哦从口中溢出。

    那人目光一凛,瞬间射向了因为被点了睡|岤而倒在一旁的陆子悲,浑身散发着的浓烈杀气,饶是锁魂殿第一杀手的君子剑怕是也自叹不如。

    可是也仅仅是一瞬间,那骇人的杀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人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小女人,本尊该拿你怎么办?”

    那人——龙倾月有些无奈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司空傲雪,她总是能够轻易的撩拨他的心弦。今日也是,一想到那些黑衣人有可能会伤到她,他便忍不下心中的愤怒,一气之下将那些人都杀了。时候再冷静的想想,当时真应该留个活口,问出那幕后的人。

    “不要……爹……雪儿错了……”司空傲雪的双颊越来越红,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骨节泛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浑身的冷汗湿透了才换上的亵衣。

    龙倾月看着这样的司空傲雪,心下一片焦急。这时才注意到房内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仔细一看,发现地板上还有一碗被打翻了的药汁,反射着银白的月光。

    龙倾月嘴角一抽,这个时候上哪里再去弄一碗药来?别说他不通药理,就是精通,他也没有煎过药啊。

    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陆子悲,龙倾月如今很挣扎是不是要将他弄醒,然后再去熬一碗药。

    突然的,龙倾月想起来,那家伙好像近日也是来到了京都。要说道医术,这天下怕是没有人比他更加精通了。

    打定了主意,龙倾月便弯下了身子,薄唇凑在了司空傲雪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就如同磁石一般,轻声嘱咐道:“雪儿,本尊去为你请个大夫来,再忍忍。”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效用,司空傲雪的神情像是有了丝丝的缓和,那紧皱在一起的眉心也仿佛抚平了一些。龙倾月满意的一笑,足尖一点纵身离开了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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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1章 绑架是不对滴

    清风拂过,吹散了浓郁的酒香。月色下,一个颀长的人影摇摇晃晃,走在夜巷之中,三步一晃。

    “明月照高楼,想见余光辉……”那人哼哼唧唧的念着不成调的诗句,月光投影在他的脸上,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如仙艳如妖。

    白悠然今天心情真的很好,今天他可是入手了一份非常珍贵的情报,而且正好是司空傲雪那魔女想要知道的。他修长的玉手摩挲着光洁的下颚,脑中飞速运转的都是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份情报,来看那魔女吃瘪的样子。甚至于,他在脑中勾勒出了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竟然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所谓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

    就在白悠然兀自沉浸在得意之中的白悠然,突然僵住了动作,全身上下都静止在了刚才得意的那一瞬间,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也出不来了。

    他被点|岤了!是谁!

    白悠然心中一惊,眼底划过一抹厉色。想他仙医谷虽是杏林之术见长,却也因着极广的人脉在江湖上少有人敢招惹,就算是天下五国的皇室,也是礼遇有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仅仅是一刹那,白悠然身上的气质就忽然改变。不再是邪魅妖艳的俊美,而是如同满布荆棘的蔷薇,浑身是刺。那凌厉的气息,竟是与君子剑陆子悲相比,也毫不逊色。

    一道黑影落在了他的身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白悠然往肩上一扛,足尖一点就向着左相府而去。

    一路上夜风呼呼的吹过,驱散了些许夏夜的燥热。可白悠然却是一脸的郁闷,头朝下的姿势让他大脑充血,难受不已,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到是谁绑了他。

    世风日下啊,这年头就连男子走夜路都这样危险。难道他的清白就要在今夜终结了?

    心中感叹着,白悠然一路上胡思乱想,看着下方的景物渐渐变得有些眼熟,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见过,正思索的时候,只见那人扛着他钻进了一间房间,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砰”的一声,他被扔到了一张大床的边上,头撞在了床沿,双眼金星直冒。

    深吸了几口气,白悠然感觉到身上的|岤道被解开了,连忙晃了晃头,驱散了一些晕眩的感觉,便扶着额角站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绑架本谷主,最好祈祷自己这辈子不要生病受伤,否则本谷主一定……”

    一抬头,借着月光看清了龙倾月那似笑非笑的俊脸,眼角的泪痣此刻只令白悠然觉得胆战心惊。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语气一转变得谄媚无比,“哟,什么风把左尊个吹来了……”

    这个人他得罪不起啊得罪不起,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烧高香,所以才撞上这么一尊大佛。

    白悠然苦哈哈的想着,一只手还在揉着方才撞在床沿的部分。那感觉,绝对肿了啊,明天估计就是一片青紫。

    龙倾月挑了挑眉毛,目光甚至都没有落在白悠然的身上,他一直盯着那张床的方向,淡淡的说道:“治好她。”

    “呃?”白悠然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龙倾月是让他来治病的。也是,找他仙医谷谷主除了治病还能做啥,总不能是坐床上聊天吧?

    撇了撇嘴,白悠然决定速战速决。左尊在江湖上亦正亦邪,做事全凭喜好,他可不想因为左尊一个不顺眼,就丢了小命。

    白悠然清咳了两声,点了点头,一张脸变得有些严肃,可是下一瞬间,他一转头,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这不是小魔女吗?怎么弄成了这幅德行?

    忍不住的想要嘴角上扬,要知道平日里只有这魔女欺负别人的份,想要看她落难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今天居然让他给撞见了。多珍贵的回忆!

    可是这念头也仅仅是在脑中冒了个泡,白悠然可没忘记身边还有个左尊浑身散发着冷气,死死盯着他呢。

    努力控制好面部表情,白悠然一脸正直的拉过司空傲雪的手腕,开始号脉。他半闭着眼,纳流转的波光潋滟被轻轻遮掩,风扬起了他散落在两鬓的墨发,白色锦袍飘飘,就像是花妖一般蛊惑人心。

    可惜,这里没有欣赏的人。龙倾月一颗心都吊在了司空傲雪的身上,当看到白悠然拿开了号脉的手,连忙开口问道:“如何?严重吗?”

    白悠然连眼皮都没掀,“只是落了水,染了点风寒。抓几副药吃一吃就好了。”切,还以为小魔女怎么了,这点小病就是不吃药也能好啊!居然还让他来为她看诊,真是浪费资源,大材小用,暴殄天物!

    白悠然越想越气愤,那些在司空傲雪魔爪下被欺压的血泪过往也像是爆发一般的突然在记忆中闪过,他冲动的睁开眼,刚想嘲讽两句,就看到一直凝聚着内力的掌呈现五指内勾的形状罩在他的命门,一臂距离处是龙倾月黑了的脸。

    白悠然想哭了,他刚才想的那些可没说出来啊,怎么又得罪这尊大佛了?

    “那她为什么看起来这样的痛苦,而且无论怎么喊都不醒来?”龙倾月摆明了不信,司空傲雪那浑身的虚汗、苍白的小脸还有不停的呓语,已经远远超过了感染风寒的地步。

    “醒不过来是心因性问题,谁让她落水了呢。”白悠然气乐了,天下敢质疑他医术的,恐怕只有眼前这尊大佛,偏偏他还发作不得,只能忍着,内伤啊!

    龙倾月皱起了好看的剑眉,突然抓住了白悠然话语中的关键,“你是说她怕水?”那为何,还要去游湖?

    白悠然耸了耸肩,斜斜往边上一靠,“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龙倾月这时候才察觉,白悠然似乎与司空傲雪很熟悉。

    “既然她没告诉你,那说明你不需要知道。”他又不是长舌妇,怎么能够在人背后接人,白悠然很有义气的想着。

    “药方留下,今晚的药你先去煎好。”龙倾月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怕他会忍不住错手杀了白悠然。只因为,一想到他知道许多雪儿的过往,他就嫉妒的发狂。

    “哈?本谷主去煎药?你……”没吃错药吧?

    白悠然不满的声音在龙倾月带着杀意的注视下渐渐微弱,最终听不见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做好心理建设,白悠然写下了药方,在离开房间时突然扭头,指着房间的一角问道:“那个你打算怎么办?”

    那个自然是指被龙倾月点了|岤,至今仍旧昏迷不醒的陆子悲。龙倾月挑了挑眉,状似不在意的说道:“与你无关。”

    “……”好吧,他真是脑抽了才会觉得左尊会回答他的问题。

    白悠然一脸纠结的扭过头,僵硬的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房内,龙倾月淡淡看了一眼陆子悲,径直走到了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司空傲雪的额头上。冰凉的手掌贴着发热的额头,一阵舒爽,司空傲雪无意识的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好似十分的舒服。

    “小女人,本尊现在被嫉妒折磨的都快要发狂了,你说怎么办?”

    龙倾月神色复杂的看着司空傲雪潮红的小脸,眼底是浓浓的深情。有时候,爱情只需要一眼,便注定了一生。从他在月下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的知道,她便是他生生世世寻找的圆满。

    叹了口气,龙倾月望向窗外的明月,今夜那样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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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2章 亲自喂药

    自从白悠然接手仙医谷之后,就再也没做过煎药这种活,可这次居然屈服在龙倾月的滛威之下,让他怎么想怎么窝火。

    所以当他端着一碗熬好了的药汁站在房门口的时候,一瞬间想要扔下手中的碗走人。

    但是最后,忍住了。只因为真这样做了,后果他承受不起。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悠然勉强忍下了面上的不悦,推开了房门。

    那是一幅很相衬的画面,月光淡淡,俊美的男子目光温柔的照顾着床上的女子。听到声音,龙倾月抬起头,平静无波的扫了一眼白悠然,“拿过来。”

    “……”你当我是你们家下人吗!

    白悠然暗暗瞪了瞪勾人的桃花眼,板着脸大步走到了床边,手一伸,手中的药碗递了出去,“药要趁热喝下,不然药效会打折扣。”

    龙倾月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接过碗,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司空傲雪的后背,将她支撑着扶了起来。

    “你可以走了。”头也没回,龙倾月的口气颇有些不耐烦。

    白悠然气得头顶都冒烟了,有这样的吗有这样的吗!他堂堂谷主去哪不是前呼后拥啊,这人居然利用完就把他踢开了,太没良心了!和那魔女一个德行。

    白悠然哼了一声,还以为他稀罕呆这儿呢,“左尊,您是不是该和在下一起走?”

    龙倾月正在努力想要把汤药喂进去,奈何司空傲雪怎么也不愿意张口合作。闻言他的身形一顿,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何?本尊要照顾雪儿,怎么可以离开。”

    依旧是理所当然的语气,甚至回头看一眼白悠然都没有。

    白悠然张口刚想说什么,突然就像是被电打到了一般猛然转过了身子,桃花俊脸上微微有些泛红。

    只因为,龙倾月在尝试了许多种方式后,发现司空傲雪都不肯合作,于是竟然是喝了一口药汁,俯下身准确的覆上了司空傲雪柔软的红唇,哺了进去。

    只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一滚,口中苦涩的药汁便全数进了司空傲雪的檀口,有些暧昧的吞咽声闷闷响起,喝了下去。

    龙倾月像是很满意她终于喝下了,薄唇勾起了好看的弧度。他伸出左手,大拇指轻轻擦去了嘴角有些溢出的褐色药汁,又含了一口,继续。

    白悠然面红耳赤,脑中不停念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手心不知怎么的有点冒汗。他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在不停的抓一样的好奇,如果魔女这时候有意识的话,会不会先一掌打飞这他再说。

    “你还不走?”龙倾月手中的药碗已经见底,他伸出舌尖舔去了薄唇上残留额药汁,斜看了一眼依旧杵在那里的白悠然,一脸的嫌弃。

    白悠然嘴角抽了抽,龙倾月身上逐渐释放的冰冷杀气让他忍不住想要白腿就跑,不是胆小实在是实力差距太大啊!

    “左尊,魔女……呃,司空姑娘好歹也是一名未出嫁的女子,即便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也是左相府,你我不在乎总是会有人在乎……”白悠然习惯性的喊出“魔女”二字时,身后好似射过来两束如刀一般凌厉的视线,让他心里毛毛的,赶忙改口。

    他多有义气啊!在如此低气压的情况下还为了魔女豁出了性命为她为护清白!

    白悠然想着想着便有些自我陶醉,若是此时司空傲雪是清醒着的,只怕是要嘲讽一番了。

    龙倾月挑了挑眉,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放眼天下也少有人敢对他说三道四,倒是她……目光转向了仍旧紧皱着黛眉的司空傲雪,龙倾月目光一柔,宠溺的一笑。

    罢了,明日再来看她吧。

    这样一想,他便站起了身子。左手中指微微一曲,凝聚了一股内力轻轻一弹,右手则是随手一抛,那白色的药碗便稳稳地飞到了白悠然的面前,惊得他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接住了那碗。还没待回头,便感到一股散发着寒意的利剑已经抵在了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他的颈动脉就会被毫不犹豫的切断。

    “你是谁!”陆子悲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就像是地狱来的锁魂使者一般,毫无感情的无机质声音伴随着浓烈的杀气,令人胆战心惊。

    白悠然哭丧着一张脸,太阳|岤处还有青筋在突突直冒。他到底招谁惹谁了,至于这么倒霉么!

    原来,龙倾月在解了陆子悲的|岤道后,连胜招呼都没有打就纵身一跃离开了这里。而陆子悲醒来时只看到了白悠然手忙脚乱拿着药碗的身影,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岤道是被这个人封住的。便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架在了白悠然的脖子上。

    白悠然吞了吞唾液,顾不得擦去额上的虚汗,缓缓转过了脸,一脸干笑的看着陆子悲,“君子剑,我们又见面了。”

    他小心翼翼的用二指夹着夹在脖子上的三尺青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将它移开。

    陆子悲一挑眉,猛然想起眼前的人是前些日子司空傲雪带着他去第一楼时见到的男子,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要封住自己的|岤道,却也是了解了此人是友非敌。

    “白谷主。”收回利剑,陆子悲礼貌的点了点头。

    “呃,那我先走了。”此时东方已经有些发白,漫漫长夜即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