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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第52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吴主听说慕容少主来了,心里甚至惦记,想邀请慕容少主过去用膳,不知主上可否恩准。”

    慕容尊不等小鼠开口,突然接了句:“你们吴主到是有心,对中宫的事了如指掌,不知白主上所有的政策记事他一样了如指掌!”

    善公公闻言急忙下跪:“主上饶命,吴主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是小的多嘴,小的说慕容少主在,主上,吴主对您一片真心,您……”

    白小鼠赶紧打断他:“行了,吴主既然说话了你问问慕容尊想不想去,不想去就让他回。”白小鼠说着站起来准备去用膳。

    慕容尊看着她突然道:“你就这句话?是不是吴一剑说什么你都应着。”

    白小鼠转过身:“要不然呢,我总不希望我家庭不和,他竟然想见你,你就去,不愿意去了就回去,我说错什么了?”

    慕容尊再次低下头,澎湃的真气压住他心里的浮躁,过来很久后,他才没说话的跟着善公公的走了。

    白国的后宫六进六出,分一主宫、五个妃宫后跟着十余座阁楼,慕容尊居住的地方时迎霞殿,四品宫妃所住,一路上的布置和景色却是比照主宫级标准。

    慕容尊走在路上,不禁嘲弄的一笑,他真以为不会再住进一个身份比他高贵的人?如果有呢,他是不是该被打入冷宫?

    进入迎霞殿慕容尊几乎被眼前的所见镇住,即便是主宫之位也不见得能获得如此高的待遇,一个宫墙被拆除,所有的瓦片换成了朱色,房梁的勾角赫然是龙首凤尾,一字排开的六扇宫门无声的捍卫着这里的威严。

    吴一剑已经在等慕容尊,吴一剑并不研究宫内布局,对迎霞殿没怎么注意看,住的习惯就行,可如今看着慕容尊望向檐顶的目光,吴一剑大概也猜出他在看什么?

    两人别有用心的交换个彼此都懂的笑容,悻悻然的彼此走进,率先开口的是只要不面对白小鼠就有自信的慕容尊:“果然是吴国少主的手笔,只是不知如果这白国后宫有了皇后,你是不是要拆屋拆瓦?”

    吴一剑心智一样强硬,何况是面对慕容尊:“除了我,你认为白国能住进另一个皇后吗,到那个时候,我只需要把迎霞殿换成永寿宫就行了,你认为呢?”吴一剑挑衅的看着他,摸准了他不会嫁进来。

    慕容尊当然不会说,难道进去了叫这个胖子哥哥吗!吴一剑不顾脸面他顾:“吴主找我来不单是显示你有多好的院子,敢问吴主有何要事?”

    吴一剑看眼身边的奴才,并不介意他们听到:“没事,就是看你在前面呆的时间太长,不顺眼。”

    慕容尊坦然接受,对方毕竟不是白小鼠,说什么也撼动不了他分毫:“是吗,那你可要有永远守着她的能力,否则就是在前面呆的太长那么单间?”

    吴一剑的眉毛一挑:“难道你还想住进来凑凑热闹?”

    善公公闻言顿时吓得心颤,冷汗蹭蹭的往下趟,话可不能乱说,万一开罪了慕容少主他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何况光有一个吴一剑他已经胆颤心惊,如果再进来位慕容少主,他就该直接上吊!

    慕容尊看眼善公公,慈悲的看向吴一剑:“不觉得吓到你的奴才了,或许你看眼考虑跟本王私下谈!”

    吴一剑冷笑一声:“支开他们好让你用话堵住我吗?你以为我会没事给自己找那份罪受,如果你真敢开口,有本事就当着我迎霞殿众多太监宫女的面,说你要是进来了这白国后宫,龙首凤尾结构就是你的!”

    善公公、新绿顿时跪在地上,后面的大大小小奴才虽不知怎么了,但是上级跪了,也立即跟着跪下。

    顿时朗朗乾坤只剩下两个傲然独立的男人。片刻后,吴一剑闲散的看着慕容尊,心里却异常紧张,如果慕容尊敢说自己恐怕就要抓紧时间保护自己的地位,如果慕容尊不说,至少短期内他没有向小鼠妥协的打算,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打动小鼠的时间。

    慕容尊有没有那份心思都不会让吴一剑看透,他只是若有若无的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这句玩笑:“有些话何必说呢,如果不幸有那么一天,还请吴主了多多提携。”

    善公公冷汗更多了,两主子较什么劲,白国后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至于为了这点小事也要争一争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要脸的事。

    吴一剑看着慕容尊,心思百转千回,他到底什么意思。

    慕容尊看着吴一剑,想法迂回多折,他是认定了没人跟他抢吗?

    两个人互相僵持着,似乎看多了就能把对方看死,所以两人毫不吝惜的对视,任凭外界冷飕飕的风吹过……

    最终还是慕容尊先‘妥协’:“她是谁的女人你应该最清楚,你愿意住在这里就住,如果你认为男人扮演女人的角色也没什么,我乐看之至,只是提醒你句,花无百日好,早日给小鼠生个孩子巩固你的地位,小心哪天来个比你更讨人欢心的,哭都没了地方。”

    善公公撞死的心都有,他们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但他深知听懂了也当听不懂,吴主子能说谁,不就是主上,可主上和吴主子两个男人……善公公擦擦汗,首次觉得当太监很不错。

    吴一剑看慕容尊的心都省了,转过身边走边道:“你倒是提醒我勒,不管我们生个男孩女孩一定去拜访你。”

    慕容尊抬步跟上,丝毫刺激不到他,除非白小鼠傻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有孕,小鼠说过当母亲的年龄她希望是二十六岁,小鼠现在才多大,会为了一剑牺牲,笑话!

    吴一剑发现跟慕容尊过招丝毫没有占据先锋的感觉,如果是元夕夜早被气走了,到底是慕容尊,他确实该防着他放下身段嫁给小鼠。

    慕容尊和吴一剑的见面落得不欢而散的下场。

    敏感的慕容尊从白国后宫出来的时候可谓心情极好,吴一剑如此担心自己和小鼠的关系,可见吴一剑心里也没有底,小鼠对他或许并没有吴一剑说的那么好,要不然吴一剑的不安何来?

    慕容尊想通这一点,踏上了回去的马车,只要在吴一剑羽翼未丰之前除掉他,一切都有转换的余地,慕容尊的心里首次出现了迫切想赢一个人的资格,吴一剑纵然近水楼台,只要他布局精密,吴一剑落不到一点好处,比如如果吴国有难,身为太子的吴一剑是不是要滚回去多呆几天?

    慕容关天见儿子回来,有意问他怎么样,但看着儿子表情古怪的进了书房,他又退了回去,到底是长大了,自己顾自己。

    ……

    吴一剑见了慕容尊后不自觉的有些心急,不知是不是慕容尊的眼神刺激了他,还是慕容尊最后的那一笑让他险些漏出破绽,总之此刻的吴一剑心里很不安。

    吴一剑的不安,直接表现在公事上,下午的时候他只批了一张折子便心情烦躁的去练功,两次险些走火,出来时脸色苍白。

    吴一剑越想越担心,他的位置本来就不稳,慕容尊毫不在意他先胜一步的行为,让他觉得这一步也没有丝毫的意义,小鼠并没有对他自己怎么样,或许在小鼠眼里他只是一个被同情的工具,就像该死的慕容尊对他的不屑!

    可吴一剑又没有说服自己离开洒脱,他想赌,赌他会比慕容尊棋高一着,可怎是那么容易?吴一剑看着前方的宫殿,骤然能体会父亲身后宫中女人的无奈,吴一剑自嘲的一笑,真被慕容尊说中了,这个地方呆久了,连自己的身份也分不清。

    中宫内:

    善公公报备着吴主今日的情况,这本来不是他的任务,可他今天下午见吴主魂不守舍,忍不住想告慕容少主一状。

    白小鼠心思慎密的点点头,已经猜出可能因为什么?慕容尊对吴一剑,吴一剑没有胜算,难道慕容尊凭借跟自己的那层关系压吴一剑一头?白小鼠心里琢磨或许她今晚该行使妻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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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白小鼠并不介意这点事,一直没有提,是想让吴一剑先适应这里的生活,如果吴一剑不愿意她并不会勉强,他如果想走,小鼠也不拦着,既然吴一剑在意今天的位置,白小鼠觉得该为他做些什么?

    白小鼠并不介意娶了谁,无论谁处在那个位置,她都不会亏待他。

    人家辛辛苦苦的嫁过来,换做谁也该真心相对。关于婚姻,小鼠也有自己的坚持,外表或者家世她并不在意,老公这类生物只要不危害国家、烂的彻底,又何必在意他在法制合理的范围内做了什么?

    女人还看不惯家里的小三,男人就该容忍女人外面勾搭的男人?白小鼠并不苛责吴一剑的行为,如果换做自己,如果想嫁吴一剑的女人落她手里,绝对不是对付两句还是直接弄死!

    吴一剑与白小鼠相遇的时候,一剑还小,笨死的脑袋都用在元家和慕容家的政治时间上,一晃三年了,他现在明显成长,虽然对上慕容尊依然不会有胜算,但是他却在一点点的长大。

    今晚的夜很凉,丝丝冷风吹过地表凝结了散发的热气变成浓重的薄雾。

    迎霞殿外,吴一剑恭迎白小鼠回府。

    白小鼠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眼,若无其事的下撵:“布膳。”

    整个过程与往日一样,说着彼此国家的新鲜事,偶然交流下对国事的看法,有时候赞成有时候不赞成,只要超出吴一剑认识范围内的,他会本能的站在当下的局势下看问题,立即把白小鼠冒出的奇怪想法拍死在沙滩里。

    白国的建设处在‘萌芽阶段’连‘初级’都算不上,很多事小鼠也很谨慎,能不得罪贵族时尽量不使出强硬政策,小鼠可不认为政治是说说的问题,尤其是白国的高官把迂腐当做真理,一副要为真理献身的意思,弄的小鼠也很头疼。

    晚饭散后,气愤微微有些古怪,吴一剑想问慕容尊找她为什么,白小鼠想着圆房的事。

    白小鼠的目光不其然的在吴一剑身上打量,琢磨着他还是躺着好了,要不然会气血逆流。

    吴一剑被白小鼠看的头皮发麻,心想着是不是慕容尊对小鼠说了什么?还是小鼠在拿自己和慕容尊作比较,如果是后者……

    吴一剑不自觉的低下头,首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的不堪入目,吴一剑突然站起来:“我去茶房看看茶好了没!”

    吴一剑刚站起来,晓歆已经把茶端来,吴一剑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诅咒慕容尊!

    白小说说了句:“就寝吧。”明天那帮祖宗要走,长孙家说什么也要送。

    吴一剑首次有些不愿意,男性的爱美细胞他似乎刚刚开化,他不愿这幅样子睡在白小鼠身边,他怕小鼠拿自己和慕容尊比较。

    白小鼠见他不过来,眉头微微蹙起:“干嘛呢?”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慕容尊刺激他什么了?

    吴一剑看小鼠不高兴,赶紧躺了上去,却远远的躺在里面对小鼠不怎么热情。

    白小鼠觉得慕容尊绝对欺负他们家吴一剑,就慕容尊那张嘴还是捡着怎么恶毒怎么说,白小鼠看着独自裹着被子躺在里面的吴一剑,突然掀开自己的被子盖过去。

    吴一剑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动,他今天不想对小鼠怎么样,或许是怕见了慕容尊的小鼠潜意识的拿他们比较,吴一剑往里面挪挪准备休息。

    白小鼠突然压了上去,瞬间惊住了吴一剑,本能的一瞬间推开白小鼠,赶紧掀开纱帘确定没人看到才松了一口气。

    白小鼠看着他的表情,侧过身微带怒气的看着松口气的吴一剑:“怎么?难道你以为以你的身份行房事该在我之上吗?”躲什么,就算有人看到,有违常理吗?

    吴一剑瞬间一呆,眼里的受伤稍纵即逝,这种事被女人压在身上,纵然面对的是自己所爱,也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关。

    白小鼠右手支撑的脑袋,目光冷淡的看看身边的位置,口气生硬的道:“躺下。”

    吴一剑似乎懂了白小鼠要做什么,他咬咬牙坚定的道:“我可以保证不伤到你。”意思是他想在上。

    丹红色的锦缎盖在白小鼠的身上,露在外面的肌肤柔白如雪,一头黑色的长发铺散在锦缎上美不胜收。

    可是如今的吴一剑绝对不会是为美色妥协的人,爱情或许是他愿意如此付出的资本,可一个心里总有本线的坚持,这些甚至可以超脱爱情至上。

    白小鼠见吴一剑没动,心里微微不快,白小鼠除了对风扬没用过强权,对别人她向来习惯高人一等,做惯了她的位置,人的控制欲会不自觉的加强,而白小鼠对慕容尊、吴一剑和元夕夜绝对谈不上和气!这些男人的高傲生来就是被打压的:“如果不躺下,你可以出去。”白小鼠说完肚子躺了下来。

    吴一剑就在那里坐着看着躺下的白小鼠,他是个男人,尊严不是这样被人踩!“我说了,我保证不伤到你。”

    白小鼠看着他坚定的样子,突然就不妥协了:“我也说了,不愿意可以出去。”说完蒙上被子侧身睡去。

    门外,小黑耸拉着脑袋觉得吴一剑凶多吉少,白小鼠没什么好脾气,尤其是跟她犟更没好下场,还不如服个软撒会娇能达到要上的目的,吴一剑能嫁进来不就是钻了这个空子,现在怎么看不开了,不会白小鼠也是,人家一个太子被你在床上压着像什么话。

    吴一剑僵持的看着她,十分不乐意小鼠的要求,要说美色当年男人或许会头脑发胀,但是像吴一剑他们还不至于没了自我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可是小鼠说得对,想想自己的身份,他不过是白国的一个妾……

    吴一剑摸摸肩头的字,突然之间不闹了,他躺了下来虽然谈不上愿意,看开和被人真的这样对待是两回事。

    白小鼠似乎是故意的,直接压了上去,彼此统统没给彼此前戏,小鼠是直接做完走人,徒留事后只剩吴一剑一个人的大床,让上面的人恨不得撞死算了。

    白小鼠回了中宫,一路上没让宫女跟着,只见她发火了:“你看到了吧,说白了就是不爱我,觉得他太子身份至高无上!”

    小黑快步追着,完全就是应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不过女人面对一个会为她无怨无悔付出的男人时没有一个不是这幅臭德行:“他毕竟是太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白小说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自己高高兴兴的过去让她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不悦时,有种自己被嫌弃的感觉,女人为了弥补那点被伤害的自尊,什么事干不出来,完事了还能找出一堆麻烦:“他最好现在就他爹把他接回去!好好的享受他高人一等的感觉。”

    小黑心想他要是真回去了找个女人挽回自尊,你还不把他杀了:“给他点时间,他最后不是从了吗。”至于无理取闹。

    白小鼠还是觉得不好,不知是嫌弃自己还是嫌弃吴一剑,总之对今晚吴一剑的表现十分不满意:“告诉他!不乐意可以走了!外面女人多了!他想怎么在上就怎么在上!”

    小黑赶紧道:“小点声,你唯恐别人不知你做了什么。”小黑说着担心的向周围看看:“一剑现在心情不好,你少说两句。”

    百孝顺瞬间更气,自己都赔上了那个男人还不乐意,白小鼠突然觉得自己烂透了,被人这样嫌弃还过去什么!女人对付男人最得意的资本不就是床上,现在好了,床个屁,刚下来男人就哭了,还过什么:“告诉他!让他现在就滚!”

    小黑顿时觉得该撞墙的是自己,多嘴什么,这回真触怒这只母老虎了:“你别气,他不是也从你勒,他对你不可能没感觉。”

    白小鼠又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只有二十岁的小女孩才认为男人不爱就不能那个:“但凡一母猪也能让男人犯了!”

    小黑赶紧追几步上去,心想这是钻牛角里了没几天好不了,吴一剑也是,他难道不知道女人以为失去魅力有多么无理取闹,自己倒霉透了,伺候这样难缠的主子没事还要管家事。

    但小黑最讨厌的还是吴一剑,入住迎霞殿的规矩学哪里去了,干嘛非得这事上跟小鼠过不去,估计善公公根本就没敢让吴一剑学习‘相妻之道’,这下好了,事情不彻底。

    小黑赶紧追着快步走的白小鼠,四条小短腿哪里追的上她的两条长腿。

    迎霞殿内:

    吴一剑盖上被子看着冷了的另一边,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或许是第一次或许是这么多年的教育被如此颠覆,他有些惊讶有些不能适应,男人对女人有本质的征服欲,甚至可以抛开身份和种族存在,而小鼠今晚无疑让他成为了女人,一个不男不女的身份……

    吴一剑不愿意吗,或许,除了不甘,还害怕小鼠拿自己跟慕容尊比较,其实他想过反抗不想让小鼠得逞,可结果……吴一剑觉得自己不用见人了,先败下阵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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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袤无垠174出事

    吴一剑拉高被子,心冷的摸摸身边更冰的温度,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中宫之内,小鼠把茶杯砸在龙案上越想越心烦的扔了折子回房睡觉,她招谁惹谁了,两次都不是什么好经历,尚不足跟元夕夜来的有感觉。

    小黑赶紧让她打住:“他有女人有孩子,最好不要干天打雷劈的事。”元夕夜可经不住你的一点言语引诱。

    白小鼠躺在床上:“我不至于那么不挑,他老婆生了没?”

    小黑不知道她是真关心还是假意,但主子问起要如实回答:“开始阵痛,估计就是这几天。”

    白小鼠枕着双手微微的叹口气:“她也不容易,嫁了个不爱的人婚后发现对方更不爱自己,还被人分走了太子妃的位置,生孩子也没个可心的人陪着,难为她能忍到今天。”

    小黑缩卷着尾巴躺在小鼠身边:“不觉得可怜,她当初知道她姑姑设计夕夜,她不是没有拒绝,她既然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白小鼠发现小黑挺冷清的,但小鼠想了想觉得也对,皇甫雨熙虽然漂亮但还是不如长孙临律看的开:“你说她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长孙老爷子虽然不至于为了女儿做出什么,但是元府里的人想让她死的比比皆是。”恐怕元释和夕夜就是最不靠谱的两个!

    小黑闻言耷拉下脑袋:“凶多吉少,即便不死也废了……”

    白小鼠突然转身看向小黑,八卦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它:“这么说是真的?”

    小黑默认的点点头:“元夕夜让她死,是因为她胆敢联合他母后设计她;元释想她死,是觉得夕夜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何况不就是死个女人嘛,它们不会下不去手。”

    白小鼠不知该同情还是为雨熙不值,可就像小黑说的,雨熙在元国的后宫不过是个女人,她的价值没了,皇甫家还可以派去一个新的女人,比如对皇甫飞楚不错的新妹妹,这样岂不是更合理的巩固了皇甫飞楚的地位,白小鼠突然道:“皇甫飞楚参与了吗?”

    小黑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白小鼠:“你真想知道……?”

    白小鼠不想听了,烦人,对方统统是正宗的太子爷哪个也不是会系数妥协,相比与在这种地方找人性,不如洗洗脖子等着被杀,白小鼠麻木了,肉食强弱,又不是只有公国如此……

    白小鼠侧过身准备睡了,至于哪个人哪个国家想做什么完全是人家的自由……

    翌日,长孙因要从白国离开,还带着昙花一现后的皇启,除了送客的白小鼠,还有很多为看皇启来凑热闹的人们。

    白小鼠一路从皇宫出来没跟吴一剑说话。

    吴一剑低着头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车架缓缓地向驿馆行驶,两人谁也不打算先说句什么?

    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从驿馆出来,慕容尊、元夕夜也在其中,每国一句问候的话送走了十国最尊贵的皇者还有那位不知前途的帝王,整个过程吴一剑无精打采的,眼睛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跟在小鼠身后盯着自己的脚尖,安静的像一个被磨了脾气的深宫女人。

    吴掌杀莫名的看着一剑,他今天未免安静的过分,他那副样子像什么?深宫怨妇、争宠失败?欲求不满?吴掌杀首先是怒其不争再后来就是心疼站了上风。

    慕容尊也发现了问题一直关注小鼠的他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一剑的安静,慕容尊琢磨着一剑怎么了?莫非是跟小鼠赌气?还是说他对昨天自己的出现今天还在闹情绪?可这闹情绪的方式未免太“女人”,看了让人浑身不舒服。

    元夕夜的目光只在吴一剑身上停了一秒就不再看过去,他如一座金塔无畏的耸立在那里好似抛开了身上沉闷的枷锁。

    吴一剑一直低着头,感觉着四面八方的试探,当慕容尊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吴一剑看着自己的影子突然很悲伤的想,如果小鼠对慕容尊要求在上,慕容尊会不会一脚把小鼠踹下去,还有元夕夜,他会不会直接杀了她省的以后费心。

    吴一剑一直盯着脚面,跟着小鼠从前走到后,从后走上车,直到白宫的车架消失在众人眼前,吴一剑都没抬头看过人。

    慕容尊不解的看向元夕夜,用眼神无声的询问:吴一剑怎么了?发热?

    元夕夜走过去,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消失的人:“管他做什么,一些阿猫阿狗的小事你也俩过问,你自己很闲吗?”

    慕容尊被元夕夜问的莫名其妙,可也立即收揽自己的情绪,大概猜出元夕夜受了刺激现在还没摆正关系,慕容尊现在看元夕夜很顺眼,有时候提点敌人恨之入骨的人对自己也有好处:“放平心态,抓他露出的马脚还不是凭你怎么想?”

    元夕夜诧异的看向慕容尊:“你不会想借我手除掉吴一剑,好渔翁得利?”元夕夜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同样的错误不会犯第二次:“还是想想如果我和长孙和离,你有多倒霉。”

    慕容尊双手背后,淡笑的看着元夕夜:“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现在怀疑,不管我怎么想,到时候我们又站在同一起点,总比面对一个名正言顺的男人强。”

    元夕夜笑容出奇的和善,只是没有信任:“既然如此我期待你把吴一剑拉下来,至于我,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或许会选择跟吴一剑一样偏激的手段,告辞。”

    慕容尊闻言也不多话,别人他不了解,但是元夕夜绝对不可能下嫁,这是多年朋友唯一能保障的了解:“我们也走。”

    ……

    车子晃晃悠悠的往宫殿行驶,吴一剑背靠在车上没有开口的打算,或许是没有准备好或许是想不到需要开口的理由。

    白小鼠坐在首位,拿着手里的书籍,眼皮时有时无的看向一旁的吴一剑,心想至于吗?过了一天了还摆一张臭脸。

    小黑也不说话,心想人家一个受制度教育的男人,还不能多有点脾气,就你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才会第二天醒来没什么脾气!

    白小鼠最烦墨迹,看着吴一剑好像谁欠他二百块钱的样更没来由的生气,白小鼠突然啪地一声扔了书籍,看着吴一剑:“你摆脸色给谁看呢?你爹就在外面想回去尽早!”

    小黑见吴一剑身体僵了一下,赶紧跳到小鼠肩膀给她消气:“算了,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你没瞅见他一天都很听话。”

    白小鼠才不买帐:“他那是无声抗议!他”

    吴一剑突然道:“你就不能不轻描淡写的说这个问题!你不在意不代表别人都不在意!给我点时间,我需要静一静……”吴一剑说完闭上眼靠在车子上休息。

    白小鼠也懒得再说话,生气去吧,等什么时候太子脾气上来了,直接回去更好!

    小黑也没料到吴一剑会顶嘴,但它只愣了一下变恢复正常,有魄力,可是没用对地方!

    各国的国君纷纷的散了,最近几天元夕夜也走了,或许会在路上受到儿子出生的消息和夫人阵亡的不管,不管是哪一种对元夕夜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消息。

    皇甫雨熙的幸与不幸或许都来自她的姑姑,当初如果不是元国皇后坚持让她嫁过来,如果不是她自认聪明的想让雨熙先得子嗣然后离开,怎么会有她今天的悲剧。

    或许是元皇后过的太安逸,忘了充斥在宫廷里上位者态度的重要性,或许是她觉得是儿子,能说服他喜欢一个女人却忘了她儿子也是太子,这个问题注定了有母亲无法企及的力量。

    元皇后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孙儿出世的喜悦还未落下,痛失侄女的心立即让她没了上一刻的喜悦。

    婉容哭的泣不成声,她所有的依仗来自主子,如今主子走了她还有什么:“娘娘,您……”婉容没有说完,不知是让娘娘保重而是让娘娘为主子做主,却瞬间勾起来元皇后的所有猜想。

    元皇后顿时慌不择路,她坚信侄女不会无缘无故的出事,婉容未说出的话让她瞬间有了方向:“长孙呢?长孙在哪里?”

    宫女吓得立即道:“长孙夫人一直按娘娘的指示念佛。”

    元皇后阴暗的冷笑:“她念佛,恐怕是诅咒雨熙早点死,来人!给本宫把元皇后(长孙夫人?)关入冷宫!”

    婉容此刻一点喜悦的表情也没有,她所有的荣耀都在主子身上,如今主子没了,长孙夫人死对她又有什么意义……

    白国内:

    最后一天慕容尊也走了,他在帮凤君蓝封印心源的力量时,旁敲侧击的问了小鼠和一剑的问题。

    只是凤君蓝什么都没说,一律回答不知道要不然就是没接触,不过对慕容尊找自己问消息,凤君蓝颇觉得有几分讽刺,自己很像个傻瓜?就等着被套消息吗?

    翌日慕容尊离开,看起来与来时并没有什么不妥;慕容关天欣慰的点点头,觉得他已经调整好心态:“皇启的事你多上心,长孙家族近期可能会让长孙临文清醒。”

    慕容尊并不意外,所以面上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是吗?”然后没了下文……

    另一边,元夕夜行至周国境内时,刚好收到八百里加急,“皇甫夫人过逝,小世子出生,请元太子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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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袤无垠175各人

    元释听到这个消息,挥挥手让来人退下,对于本就预料到的结局,元释和元夕夜只是当听一句可有可无的废话。

    元释坐在车上,对皇甫的处置元释更倾向夕夜,胆敢在元国宫廷内存侥幸之心,夕夜的威严岂能让她如此挑衅?“皇甫家务必会再送一名夫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元夕夜靠在车上闭目养神,似乎没听到父亲的话。

    ……

    元国内,长孙临律已被关入冷宫,身边除了梅红没有一个伺候的下人,长孙临律并不意外现在的境遇,她在元国本就不受宠爱,之所以有人依然称她一声夫人完全是父皇的面子。

    如今皇甫夫人死了,如果皇后要对自己问罪,一个不受太子宠爱的女人下场不过如此,又有谁愿意跟来吃苦。

    梅红望着窗不避风,尘土漫屋的冷宫,心疼的看眼小姐:“夫人……”

    长孙临律却觉得风声清透无比,在哪里住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副皮囊的不同,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局:“收拾一下吧。”只是苦了没做过重活的梅红。

    梅红看着挽起衣袖的主子赶紧抢过小姐眼前的抹布,小姐是金贵之身怎么能做这种事:“奴婢来,夫人身子弱,还是奴婢伺候夫人。”说完已经端着盆出事。

    长孙临律压着尘土坐下,望着皇甫宫的方向无声的叹口气,死,何尝不是从这里的解脱,怪只怪她高估了自己的价值,生在帝王家,怎么就忘了,不可强求这句话,只是不知那个没了娘的孩子,将来会是怎样的下场。

    长孙临律用袖子轻拭桌上的尘土,一道沟壑露出桌子本来的色泽,长孙临律突然有些想家,她怕自己如皇甫一样离开时,来不及看看弟弟,来不及望一眼她念过的人……

    元国后宫因为皇甫夫人死,长孙夫人被囚禁瞬间冷清许多,每位太子殿的女人们都谨言慎行以防皇后将怒气牵连她们身上。

    可正殿嫔妃们则完全不一样了,她们没为元释生出儿子可也是元释宠过的女人,如见看着姐姐愁儿子的后宫当然是免不了冷嘲热讽:“姐姐辛苦了,平日里处理妹妹的事劳心劳力现在还要照顾世子,姐姐可别伤了身子。”

    “女子生产本就凶险,皇甫儿媳就这么去了姐姐也别伤心,怪就怪她没被姐姐宠爱的福分。”

    “世子果真乖巧,眉目间与其母有三分相似,可……别像他母亲一样福薄才好。”

    元皇后看着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们,表面上一样镇定,以为雨熙过逝她们的侄女外甥女就有希望承恩了吗?笑话,夕夜的脾气当娘的会不知道,想母凭子贵门都没有;这些女人们倒是提醒了自己,说不定雨熙过逝跟她们脱不了关系!

    元皇后雍容的看着她们,不可撼动的地位并没有养成元皇后目空一切的性情,恐怕这也是她能至今受元释宠爱的原因:“这件事主上回来自会处理,凡是参与了的,本宫定让主上给本宫个交代!”

    ……

    白小鼠近期在整理各类文献,无论是什么技术总有第一次被推广的时候,在第一次生产力大力向第二次生产力跨越的时候,有没有一次小规模的思想解放成了小鼠近期研究的中心。

    可是不知是白国的腾飞太慢,还是社会结构过于落后,白小鼠翻阅了所有的文献却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价值,除了每次政权的更迭都会发生战争,实在看不出思想解放的意义。

    白小鼠顿时无力的靠在龙椅上,觉得自己白瞎了,难道让她找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的资料。切之!怎么可能有。

    中国上下五千年,有文字记载时已经进入了封建社会,奴隶社会都是遥远的传说和猜测,更何况是技术不完善的公国,能抠出几本古书已经谢天谢地,还指望科技还原历史,坑谁呢?

    凤君蓝拿着折子进来,白小鼠这几日都在古楼,不知是因为和吴主冷战没回中宫还是她真的有事要忙:“找到有用的吗?”

    白小鼠踢开桌案上的资料,双腿没形象的放上面:“一无所获,对了,你在木系国时是不是经常看书有没有找到一些人类思想进步的东西?”

    凤君蓝有些懵:“你说的是向权利贵族挑战码?有过三次但是最后均被贵族镇压。”

    白小鼠奢望的看着他:“没有一次和平点的?”比如卓文君追夫、比如河东狮吼,这些都能反映一个时期人类意识的觉醒,尤其是河东狮吼简直是第一次妇女战争。

    凤君蓝为难了,但突然笑道:“白国官道算一个。”

    白小鼠耷拉下脑袋崩溃了,她突然想到了慕容尊,如果是慕容尊应该能找到更多这方面的资料,就算找不到他多少能第一时间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惜,与虎谋皮不是小鼠的作风。

    凤君蓝捡起散落的书籍放到桌上,蓝色的长发铺在银色的衣服上清新柔和,以凤君蓝此时的状态,似乎已经无法控制头发的色泽。

    白小鼠看着他蔚蓝的发丝,眼里渐渐蒙上一层阴影,君蓝心思纯良,木系国的时候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自己把他带出来就不该让他面临无法预知的危险,君蓝说到底比某些人们干净的透亮,她不愿心这层纯净的蓝有了乌黑的色泽。

    凤君蓝站起来摆弄着桌上的书籍,他看着满地的狼藉,犹豫了半天开口问:“你……是不是和一剑吵架了……”

    白小鼠本能的不悦,这些事不是君蓝的职责范围:“道听途说的话不用信。”

    凤君蓝低着头小心的整理着书,面上无一丝变化,不是他听来的而是谁都看的出来,凤君蓝本不想说,可晾着吴一剑对她有什么好处:“吴主已经……几日没睡……你该过去看看。”

    白小鼠不爽的瞬间靠椅子上:“别管他,你来做什么,折子放下就行了,他的事少操心。”

    凤君蓝觉得不妥,小鼠在这里呆着也几日未合眼,身体怎么吃得消:“我看他有意悔过,你不如去后宫看看……”

    白小鼠诧异的看向他。他今天怎么了,总绕着吴一剑说什么,平时可懒得提,莫非吴一剑恐吓他?君蓝不至于这么胆小;收买?君蓝没长贪财的细胞。

    凤君蓝被看的不自在,乖乖的低着头任白小鼠打量,他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她多休息。

    白小鼠给君蓝面子,反正她找了这么多天也没发现什么:“行了,我一会回中宫。”

    凤君蓝松口气:“我让环儿做了些吃的过来,一会你吃点东西。”

    ……

    吴掌杀在白国呆的时间最长,但也该走了,总不能放着案子不接耗在吴一剑这里,一剑的路终归是要自己走下去。

    吴掌杀按安排,今天要向吴一剑辞行,可看着吴一剑不冷不热的态度吴掌杀又火大了,他努力压下自己的脾气才没对已婚的儿子手脚相向:“你和她怎么了?摆着一张臭脸不怕被人看了笑话!”

    吴一剑心里难受着呢哪有闲情管吴掌杀宠辱不惊的理论,何况以他的年龄学不来五六十的老谋深算:“我自己能处理。”

    吴掌杀很想说,处理个鬼。但想到自己走后他也认了,现在没人跟吴一剑抢,行不行就看他了,如果他自己不争气,挡不住小鼠娶小的,他有什么办法,只能和离。

    “行了,你好自为之,该做的做完,你愿意黯然神伤到什么时候是你的自由,我明天回吴国,你不用送了,我怕看到你忍不住给你两巴掌。”吴掌杀说完直接走了,所有为儿子能铺的路他已经尽心,接下来能不能守住是一剑的本事,如果真不幸输了,希望他那时候已经成年学会坦然而对。

    吴一剑何尝不明白父亲的用心,只是现在他有心无力,最近他想了很多,那天是他矫情了,小鼠的臭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跟她争什么主次的位置,自己这体型,她能跟自己就不错还想怎么样,难道因为自己有了优势所以开始要求了吗?

    吴一剑这几日都是如此安慰自己,可是真想到这些又觉得如此可笑,自尊与妥协、骄傲与感情、身份与地位让吴一剑觉得此刻的位置确实可笑,反而不如慕容尊和元夕夜活的潇洒,至少他们依然是他们。

    吴一剑赶紧打住跳脱的思想,把自己关房里念佛去了!他要不断的让想法压制住身份才不会觉得现在的他不像男人!

    小黑游走在吴一剑家里的屋梁上,看着跪在黄圃上的吴一剑,无奈的摇摇头,吴一剑此刻的坚持对小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小鼠的所作所为对吴一剑也不是厌弃,女人对男人呵斥几句发发脾气司空见惯,坏就坏在吴一剑没读过好老公守则、没见过二十一世纪解放的女人们。

    小黑看了吴一剑一会跳了出去,他们之前小鼠几乎没什么问题,她的思想工作不用做也是今天吵了明天忘,到是吴一剑,他恐怕要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次不会觉得身为男人太过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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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 信念(1)

    白小鼠晚上没经通传便来了迎霞殿,白小鼠刚踏入殿内,善公公吓得抬腿要去禅房请吴主,白小鼠制止了他的举动,自己向禅房走去。

    吴一剑还在静思,这些在白小鼠眼里没有必要的坚持在吴一剑眼里永远厚如苍天。

    白小鼠推开房门,吴一剑庞大的存在让人忽略也难,可还是能看出比之往日衣服松了一些。

    吴一剑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