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0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你庆生,我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哪会记得你的生辰?他们都送礼给你,这样吧,我就把自己的这串佛珠送你好了,保佑你一生健康无忧。”尹子卿果然就取下了戴在手腕的佛珠,戴在楼翩翩的皓腕。

    这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礼物。他从未给女人过生辰,不知要送什么,便特意前往隐月寺,找慧心求了一串佛珠,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他希望她能长命百岁,活得长长久久,开开心心。

    楼翩翩看着佛珠笑得合不拢嘴,假装不屑地道,“你这人没诚意。给我过生辰是顺便,连送礼物也顺便,这串佛珠难看死了。”

    “不要我收回!”尹子卿自然听出楼翩翩语中笑意,作势要抢回,楼翩翩忙缩了手:“哪有送出的东西还要收回的道理?尹子卿,你这没诚意的家伙!”

    尹子卿沉声而笑,笑声在寂静的夜中,和着雨声,叮咚如泉。

    楼翩翩看着对面的俊雅男子,只见他眉目俊逸,雅丽不俗,笑意自他好看的薄唇泛滥,好看得有些过分。她轻斥道:“真是个妖孽,你不要笑得那么风/马蚤好不好?”

    尹子卿笑着再为她斟满一杯果汁,他没办法对她说出自己心中的喜悦。

    长久以来,他之所以不在皇宫,甚至不告而别,是因为不想看到她跟其他男人恩恩爱爱。即便那个男人是月无尘,他也无法坦然视之。

    于是他选择远离这座皇宫,看不到,自然就不会心痛。

    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得装不进她和其他男人的恩爱缠绵。

    可此刻能跟她坐在一起卿天说笑,又觉得,只要能离她这么近,痛一下又有何妨?

    “看你这样子,真让我怀疑你在恋爱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笑得很白痴啊?”楼翩翩看着喜上眉梢的尹子卿,疑惑地道。

    尹子卿从来就是温文尔雅的,他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他平静的俊颜之下,不会无端端将情绪端在人前,所以说尹子卿今晚特别怪异。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点,你就当是好了。”尹子卿自己倒了杯酒,浅酌漫笑,风/流四溢。

    楼翩翩也就不再追问,他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若他不想说,自然问不出所以然。

    尹子卿喝了两盏酒,再回搬来了古琴,还有一枝玉箫。

    “丫头,你我和奏一曲,就你上回演奏过的《在水一方》。”尹子卿不给楼翩翩拒绝的机会,自己便已吹起箫。

    “你真是鬼才,我才弹奏一遍,你居然记下了曲谱。”楼翩翩听着属于《在水一方》悠扬的箫声,看着尹子卿瞪目结舌。

    “只要有心,自然就会记住。”尹子卿薄唇轻扬,笑意缱绻。

    楼翩翩哑然。

    只要有心,自然就会记住,确实如此。

    如果月无尘对她有心,又怎会不知今日是她十六岁的生辰呢?

    她时时惶恐,只怕有这一回,再没下一次过生辰的机会。

    今天是她的生辰,她要开开心心,不伤春悲秋。她仰头将杯中的果汁全部喝下,摩拳擦掌,纤手掠过琴弦,动听如水的乐声便响在寂静的雨夜中。

    尹子卿的箫声随后而起,与她和奏。

    曲子悠扬动听,透过屋顶,穿过黑幕而去,直入空中……

    同样在承乾宫为月无尘弹奏古筝的房漓指尖一顿,乐声顿止,侧耳细听,轻喃道:“这是什么人在琴箫和奏,如此好听?”

    月无尘放下酒盏,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良久才道:“是母后和子卿。想不到子卿已经回宫,他却没来看我。”

    “尹子卿,无尘哥哥最好的朋友,当朝国师是么?”房漓兴致勃勃地追问。

    月无尘颔首轻应,算是作答,径自看着酒盏纹刻的牡丹花恍神。

    “无尘哥哥,我想就近听他们演奏,可好?”房漓走至殿前,听得入迷,回眸问道。

    “你想怎样都好。”月无尘浅笑应允。

    他找了把雨伞,看着不断催促他的小女人失笑:“放心,他们跑不了,颐景轩离此很近。”

    说话间,他也加快了脚步,体贴地圈紧房漓,穿过雨幕,直往乐声的出处寻去。

    就在雨幕的另一头,各式奇异的宫灯散发绮丽灯火,就在雨帘相隔的凉亭之下,一位白衣女子正在专注地抚琴。

    她眉目优雅,容颜沉静,唇红齿白,唇角轻扬,仰头看向她跟前吹箫的儒雅男子。

    男子也是一袭白衣,清俊的脸容浮上浅浅的笑意,专注的眸光与女子相视。他们琴箫合一,只是曲声丝丝入扣,就连气质也是那么般配。

    直到他们演绎完最后一个音符,房漓情不自禁地鼓掌:“妙!太后娘娘与尹公子的合奏天衣无缝,乃人间仙乐。”

    楼翩翩这才发现有外人在,她呆怔地看着月无尘与房漓相携进入凉亭。

    月无尘体贴地以伞遮住细雨,让房漓先进凉亭,自己才随后进入。

    在她的记忆中,月无尘从来不是细心体贴的男人,可是房漓引出了他的这一面。

    “民女扣见太后娘娘。”房漓走至楼翩翩跟前行礼。

    “这里没外人,不必拘礼。”楼翩翩淡笑点头,在餐桌旁坐下。

    房漓在楼翩翩疏离的笑容中看出冷淡之意,原本想说什么,又打住,她求助的视线扫向月无尘。

    月无尘无法拒绝她的无声恳求,便拉着房漓一起坐下,看向静默的尹子卿道:“子卿,你太不够意思了。回宫也不说一声,我以为你还在宫外。”

    “临时起意回宫,本想明日去找你,不想你自己来了,这也许是天意。”尹子卿淡笑,为月无尘斟满了酒。

    月无尘举杯,与尹子卿碰杯对饮,两人就这样聊起来。

    楼翩翩端了一杯果汁,站在亭前呆怔地赏雨,心里头一片空白。

    房漓站在楼翩翩身旁,手中端了一杯酒,浅酌慢饮。她看向楼翩翩,不解地问道:“太后娘娘是不是不喜欢民女?”

    楼翩翩看她一眼,淡声反问:“此话何解?”

    “只是一种感觉。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朋友。也许我这人就是不讨喜吧,从小到大就没什么朋友。父母双亡,与亲人失散,若不是有义父,今日的我不知流落在何处。”房漓抿唇而笑,又喝了一口酒。

    楼翩翩没说话,房漓扬眉勾唇:“也许是喝了一点酒,话有点多,娘娘莫介意。”

    楼翩翩依然静默,她静倚在亭边,那是一个外人无法进入的世界。

    ---

    今天rp爆发一下,两更哈。

    爱恨皆成空(3):肆虐

    房漓轻吐一口气,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站着。

    房漓的酒量不太好,一杯酒下腹后,她虚软了身子,眼见就要倒下,还好楼翩翩眼明手快地扶住她。

    房漓朝楼翩翩娇憨地傻笑,勾上她的香肩,娇憨地嘟哝:“娘娘就是面冷心热。既是不喜欢,为何不索性让我倒下算了……”

    她话未说完,楼翩翩就松了手。

    房漓狼狈地跌倒在地,没有急着爬起来,反而趴在冰冷的地上:“这样躺着也舒服……”

    “漓儿,起来,躺在地上像什么话?”月无尘看到这边的动静,冲过来拍打房漓微醺的小脸。

    “我热,这样躺着也舒服,不信你也试试。”房漓径自躺着一动不动,自然不做作的娇憨之态令月无尘定住了眸光。

    “算了,你这丫头总是让人不省心,我带你回你的寝宫休息。”月无尘强制性地拉起房漓。

    不胜酒力的房漓试着推了推,最终倒在月无尘的怀中:“无尘哥哥,你别再把我扔下了。我记得有一回,你分明抱着我,结果我说了一句不讨你喜欢的话,你一气之下把我扔在地上。你可知道,你这一扔,将我的整个人生也改变了……”

    房漓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在做梦,她的眼泪无声没入月无尘的衣襟。

    月无尘的心一阵阵地揪得难受,他想不起房漓,可他知道,这个女人曾是他熟识之人,只是他把她忘了。

    初次见房漓,她就引发了他的许多情绪。不舍,怜惜,还有,其它不知明的情绪。

    房漓却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她说有些事情要他自己忆起。

    月无尘眼里心里都是谜一样的房漓,完全忘了身后还有一个楼翩翩。

    他抱紧房漓,大步冲进了雨中,很快就消失在楼翩翩与尹子卿的视线范围。

    楼翩翩看着月无尘和房漓离开的方向,半晌还在恍神。

    她早就看出月无尘待房漓不同,却不知他们之间是熟识。月无尘从来没提过他心中曾有过女人,而她也从未问起。

    她美眸一转,突然觉得有地方不对劲,不解地问尹子卿道:“照理说,你应该认识房漓。”

    可方才他们相见的样子,分明是初识。

    “无尘曾经失踪一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再回来,也想不起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房漓就是他在那一年经历的一个女人。”尹子卿若有所思地回道。

    “房漓很喜欢他,看得出,他的心里也有房漓。”楼翩翩轻声呓语,传入尹子卿的耳中。

    尹子卿眉心微蹙,看向身旁的小女人。她的神色太过平静,声音也很冷静,看情形早已知道房漓的存在。

    “你是他的妻子,无论前因如何,他现在有了其他女人,你该站出来,抢回自己的丈夫!”尹子卿沉声道。

    如果他够聪明,应该开心才是,这是他趁隙而入的好机会。可是,没有了月无尘的楼翩翩不会过得开心,没有任何男人能取代月无尘的地位。

    “我只是他不能见光的情人,你忘了吗,我们的婚礼无人见证。如果我说出我和他的关系,天下人会怎么看他?如果他没有了皇位,他要怎么活下去?”楼翩翩淡声回道,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

    “他如果负了你,你又何必处处为他着想?没了皇位活该,活不下去是他罪有应得!”尹子卿气得七窍生烟,真想敲开楼翩翩的脑袋,看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她的男人都要抛弃她了,她却还在为那个负心汉着想,是不是傻过头了?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的心,只能装一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的心不在我这里了,我不会要,也不稀罕要。”楼翩翩笑了笑,看向薄雨蒙蒙的黑夜,长吐一口气:“全心全意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尹子卿无法回答楼翩翩的问题。

    他觉得全心全意爱一个人不难,难就难在他们要爱的这个人未必爱他,不是每个人都像月无尘那般,有幸能得到回应。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楼翩翩彻底回神,步入雨中。

    尹子卿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两人都没说话,一前一后往凤羽宫而去。

    到达目的地,他们全身已湿透。楼翩翩站在屋檐下,取过一盏宫灯递给尹子卿:“回去洗个热水澡暖身子。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着她轻扬皓腕,展示他送的佛珠。

    “喜欢就好,我看着你进去再回。”尹子卿眉目温柔,淡笑如水,站在雨中不动如风,像是一幕好看的风景画。

    楼翩翩笑着点头:“明日得空过来这里一趟,替春风诊断一回,看她的病能否医好。”

    尹子卿点头后,她便头也不回地进入殿中。

    依尹子卿的固执,她如果一直不进殿,他可能一直淋雨。

    秋雨见到浑身湿透的楼翩翩,免不了又一阵数落,忙命人准备沐浴事宜。

    楼翩翩呆坐着,目光呆滞,很安静,安静得令秋雨不安……

    “娘娘,娘娘……”秋雨连声唤了好几回,楼翩翩才像是突然惊醒,茫然地看着她。

    楼翩翩的无助与无措秋雨看在眼中,心里难受得紧。

    她握紧楼翩翩凉如冰块的小手:“娘娘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

    楼翩翩摇头浅笑,黛眉微蹙:“子卿给我过生辰,很开心,我们还合奏了一曲。你知道吗,他很有天分,只听我弹奏过一次,他便记住了。原本是很开心的,很开心,这个时候,他来了……”

    这个时候,月无尘来了,他还把他以前的旧爱,现在的新欢带了过来,在她面前大秀甜蜜。

    她以为没什么,自己能够假装若无其事,可是一静下来,她所有的伪装都变得无力。

    “娘娘……”秋雨见楼翩翩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楼翩翩安静的样子令她不安,她用力晃着楼翩翩的手臂,大声喝道:“娘娘!!”

    楼翩翩从自己的世界中挣脱,浮出一抹虚弱的微笑:“有点冷……”

    秋雨抱紧楼翩翩,命人抬热水进来,再服侍楼翩翩沐浴。

    沐浴时,楼翩翩还是很安静,乖巧地坐着,任由她帮忙搓身子。

    这样的楼翩翩反而令秋雨心如刀绞。

    她的主子凡事喜欢自己动手,尤其是沐浴,她会害羞,不假旁人之手。可是今晚,楼翩翩刚好相反,就算有人把她卖了,她可能也不知道吧?

    楼翩翩表面上看起来坚韧,只有她们这些亲近的人知道,她脆弱得不堪一击。她世界的全部只有月无尘,如果没有了月无尘,楼翩翩的世界轰然坍塌,要怎么活下去?

    沐浴时,楼翩翩就倒在浴桶中沉沉睡去。

    秋雨找春风帮忙,春风很听话,两人合力抬着楼翩翩上了凤榻,替她盖好被褥,守在榻畔。

    秋雨不回屋睡,春风也不愿回去,学秋雨的样子看着楼翩翩。没坚持多久,春风便困乏了,她把凤榻当成自己的榻,自动自觉地爬上去,倚在楼翩翩身旁睡去。

    秋雨没办法跟春风说道理,凤榻不是春风能就寝的地方。偏生傻气的丫头沾床就睡了过去,理所当然的样子,令秋雨没撤。

    子时过后,月无尘悄然进入了凤羽宫的寝殿,在看到室中的三个女人时,有一瞬错愕。

    秋雨回眸看向月无尘,冷声道:“已经过了子时,皇上还来做什么?”

    月无尘没听出秋雨话中的意思,蹙眉道:“谁规定子时过后朕就不能来凤羽宫?”

    秋雨闻言不禁心寒。原来直到此刻,月无尘还不知楼翩翩十六岁的生辰在方才已经过了。既然楼翩翩不说,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娘娘身子不适,没办法应付皇上,皇上还是请回吧。”秋雨起了身,压低声音道。

    “你退下,朕在这里待一会儿再走。”月无尘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女人,淡声道。

    “奴婢要服侍在娘娘左右,不能退下。皇上身份矜贵,总不能让皇上服侍娘娘。”秋雨不卑不亢地回道。

    月无尘冷眼扫向秋雨,发现这个宫女对他有敌意。

    “她是怎么教你们这些下人的,没规没矩。秋雨,带着这个疯女人下去,否则朕要了你们的脑袋!”月无尘眸色冷冽,厉声道。

    本在昏睡的楼翩翩从梦中惊醒,借着昏黄的灯火,入目便是月无尘阴冷的脸。

    她一时怔住,不知自己是梦是醒,就这么傻傻地坐起来,露出只着亵衣的娇美身子。

    月无尘的眸中闪过花火,他上前一步,将还大刺刺躺在凤榻上的春风甩在地上,沉声道:“秋雨,把春风带走,别在这碍眼!!”

    秋雨扶起在地上不知究竟的春风,看向楼翩翩。她家的主子眼里只有月无尘,根本就不曾看她一眼。

    无奈之下,她扶着春风离开了寝殿,守候在外。

    楼翩翩哪是月无尘的对手?只怕又要遭月无尘的毒手了吧?!

    待到没有碍眼的人,隐忍着浴火的月无尘不再忍耐,急切地欺身向前,用力拉扯楼翩翩的亵衣。

    楼翩翩垂眸看向在自己胸前放肆的手,混沌的思绪开始运转,冷声道:“皇帝来这里,只想跟哀家做苟且之事吗?”

    月无尘正要吻上楼翩翩,闻言顿住动作,看向她略显冰冷的美眸:“朕想要你!”

    “哀家没心情。”楼翩翩冷漠地推开月无尘,拉拢衣襟。

    她不是他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他才从另一个女人身旁离开,他身上有另一个女人的味道,此刻却跑到她跟前说,想要她的身子。

    很可惜,她也有不想做他眷宠的时候。最起码,今晚不想做他的床伴。

    楼翩翩的冷漠,月无尘看在眼中,他压她在身下,掐着她的雪腭,逼她与他对视,压低声音道:“你没心情服侍朕,是因为子卿么?”

    “哀家没心情是哀家的事,与任何人没有关系!皇帝从哪里来尽管回哪里去,哀家说了,没心情应付你。”楼翩翩冷漠的双眼透视月无尘没有温度的双眸,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

    “应付?原来你跟朕在一起,只是应付朕。”月无尘放开楼翩翩,坐在床沿。

    楼翩翩默然,悄然背转身子,闭上干涩的美眸。

    坐了好半晌,月无尘回眸,入眼便是楼翩翩抗拒的冷漠背影。

    一股莫明的怒火冲上他的头顶,夹杂着早已熄灭的浴火。无论如何,他今晚要得到她的身子。

    她睡着最好,就不会反抗,不会把他推开。

    孰知他才碰到楼翩翩的衣角,楼翩翩突然弹跳而起,甩开他的手。

    她脸上的嫌恶神情令月无尘恼羞成怒,他用力扣紧她的皓腕,一字一顿地道:“母后,朕今晚要宠幸你,你就该乖乖就范,朕不想动粗!”

    “你我身份不容于世,被人看到会产生误会。你忘记了吗,你是皇帝,哀家是太后,你和哀家之间就是一段错误。既然知道错了,就该适时纠正这个错误。”楼翩翩没有焦距的美眸仿佛穿透了月无尘的脸,她无声低喃,同样在告诉自己,这个错误应该到此为止。

    月无尘却罔若未闻,径自拉扯她的衣襟,快速剥除她的衣物。

    “你告诉哀家,哀家之于你是什么?是不是你解决浴望的工具?如果是,相信后宫有许多女人愿意……”她话未说完,月无尘已经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楼翩翩痛苦地闭上眼。

    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间的疼痛,月无尘不在乎她是否痛苦,已用行动证明,她就是他发泄浴望的工具。

    是不是太久没与她合/欢,想试试她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所以他才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月无尘沉浸在自己感观的喜悦当中,尽情占有身下的女人。

    良久才发现她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僵尸,没有半点反应,甚至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像是一个没有呼吸没有温度的死人。

    “看着朕,朕要听你的声音……”月无尘顿下动作,掐着她的下腭,正对上她空洞的美眸。

    “哀家睡一下,你继续。”楼翩翩索性闭上眼,脸色苍白如纸。

    月无尘不敢置信地看着楼翩翩,加快动作,尽情在她身上放肆冲/刺,她的身体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她如自己所言,已然睡着,就这样的环境。

    即便如此,月无尘还是在楼翩翩达到高朝。他趴在她身上粗/喘,好半晌才回神,下了榻。

    “朕知道你没睡。无论你愿不愿意,朕都是你的男人,朕要你的身子,宠幸你,是你的福分,你不能说不。还有一件事,朕不希望漓儿知道你与朕之间有私/情。”月无尘回头看向榻上紧闭双眼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原不是想说这些,可是看她倔强冷漠的样子,他又想以言语撕破她清冷的面具。

    她微微跳动的眉眼,证明她仍在意。

    如他所愿,楼翩翩睁开了双眼,她自榻上坐起来,冷眼直视他:“你不希望她知道,就不该夜入哀家的寝殿干这龌龊勾当!”

    “龌龊勾当?这词用得新鲜,母后也喜欢得紧,不是吗?”月无尘讥诮地反讽,放肆的视线定格在她未着寸缕的身子。

    楼翩翩不怒反笑:“听你这语气,很是喜欢她。你下次再来哀家的寝殿,哀家不介意把她找过来让她亲自观战。皇帝,你以为如何?”

    爱恨皆成空(4):你我互不相欠

    “朕以为这个方法不妥。大不了朕就说母后耐不住后宫寂寞,没有男人活不下去,才不惜勾/引朕。漓儿信任朕,只等朕说服她,她便是朕将来的皇后……”

    月无尘的一句话,将楼翩翩的所有理智炸得四分五裂。

    她在瞬间失控,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朝月无尘的面门摔去,怒声吼道:“月无尘,你去死!!!”

    月无尘不闪不避,花瓶堪堪击中他的额头。之后,便是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声音。

    他额畔血如潮涌,滴滴嗒嗒地落在地面,在空荡的室内刺耳回响。

    楼翩翩握紧双拳,紧咬粉唇,强忍着眸中的刺痛。

    半晌,她打破了室内死一般的沉寂,哑声道:“从今往后,你我互不相欠。你想哀家怎么做,支会哀家一声就行了。”

    他曾是她想守一生的男人,伤他的同时,自己更受伤。她不希望一段情走到最后只剩下伤痕,他要怎么样,都随他好了。

    她累了,刚才那一摔,所有的愤怒及怨恨顿时消散无踪。

    “现在,为朕处理伤口。”月无尘沉声道,早已血流满面。

    楼翩翩穿戴整齐后下了榻,找来创伤药,为月无尘处理伤口。

    伤口很深,可知怒极之下的她下手有多重。

    其实凭他的敏捷身手,没理由躲不过她的袭击。她不想问他为什么不躲,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费心去猜度他的心思。

    有些事情,她不擅长做,比如做一个泼妇或妒妇。

    “母后和朕不会完,所以会一直纠缠,直到我们都死了。什么从今往后互不相欠的话,别说了。”月无尘说着自顾自地躺下。

    楼翩翩看着月无尘若无其事地把她的凤榻当成自己的龙榻,默然转身,想把地儿腾出来,让给他。

    月无尘却又开了口:“母后想去哪里?朕要你上来,躺在朕的怀中睡觉。”

    楼翩翩顿下脚步,进退不是。

    “母后说的话都不作数么?方才母后说了,朕想做什么,支会母后一声即可。现在,朕要你躺在朕的怀中睡,有问题吗?”月无尘冷漠的声音自楼翩翩身后响起。

    楼翩翩恨不能时光倒流,收回自己方才说的话。

    她怎么就忘了月无尘的德行?此人不是良善人士,他只会得寸又进尺,将敌人逼至角落,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的她,就是他步步紧逼的敌人仇家。

    “没问题。哀家现在没有睡意,出去透透气再回来。”楼翩翩头也不回地想走出寝殿。

    她的速度不慢,月无尘的速度却太快,转眼间他便挡在她的跟前,拦截她的去路:“朕命你此时此刻睡下,这是圣旨!”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回凤榻,自己随后躺下,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楼翩翩认命地没有挣扎,静静地倚在他的手臂,并小心不触碰他的伤口。

    以往这般倚着他睡,是满满的幸福感。可是现在,只有不自在。

    突然记起了,有一些日子他们不曾这样相拥而卧。刚开始,她不习惯他不在此留宿,半夜醒来看不到他安睡的脸会满心惶恐。

    后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太依赖月无尘,不能让月无尘感觉有太大压力。此后,便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睡。

    原来习惯这东西,也可以慢慢改变,转化。

    “就算朕负了母后,以后有了其他女人,母后也不能推开朕,更不能离开朕,这是圣旨,由不得你说不。”月无尘抚上楼翩翩冰冷的玉颊,淡声下了命令。

    楼翩翩长睫眨了眨,随后闭上双眼,没有回话。

    “朕说话,你必须应答。”月无尘不悦地轻拍她的脸,不满她给予的冷淡,仿佛他在对没有感情的动物说话。

    “你已经把话说完了,哀家说不说没什么差。”楼翩翩无奈掀唇。

    月无尘是她遇见的最厚颜无耻的男人。

    当他负了她,有了其他女人,居然有脸要求她不能离开,还说这是他的圣旨。他一句话把将来要发生的事提前告之,还顺便将她的结果告知她,难道还要她跪在他跟前,领旨谢恩不成?

    “母后只要亲自应允不离开就成了。要知道,朕很喜欢母后,不能没有母后。”月无尘将楼翩翩的头压入怀中,哑声低语。

    “哀家不会离开。”良久,楼翩翩在月无尘怀中闷声回道。

    当这就是一个文字游戏好了,不必太较真。

    他说的相守一生做不到,她说的不会离开也不一定做得到。

    楼翩翩以为自己的回答能令月无尘满意,进而放她一马。孰知接下来月无尘突然莫明其妙地又对她动手动脚,热情如火地与她做床/弟之事。

    她勉强应付他的热情,在摇晃的昏黄灯火下,她看到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身影,似随时被撕裂成碎影。

    体力不支的她最终昏睡过去,再醒,天已亮堂。

    床榻一片凌乱,有月无尘昨晚在此放/纵过的残影。

    这一日,楼翩翩呆傻了一天。

    不时有宫女窃窃私语,偶尔她也听得真切,据说是月无尘被房漓迷得神魂颠倒,就连批阅奏章时也舍不得离开她,让她御前侍候。

    说是侍候,其实不然,因为房漓是在御书房没大没小地打瞌睡。

    众人绘声绘色,都说月无尘看房漓的眼神情意绵绵,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此次月无尘是真的动了凡心。

    接下来,可能就是月无尘封房漓为后的大喜事。

    月无尘宠房漓的事高调张扬,只可惜房漓本人对此有点意兴阑珊,似乎对博得圣宠的反应太平淡。

    晚膳时分,楼翩翩无精打采地用膳,食不下咽。

    秋雨没办法,前往颐景轩搬救兵。尹子卿随叫随到,去至凤羽宫时,果见楼翩翩双眼无神地数着米粒。

    “果然要看着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尹子卿无奈地摇头。他夺过楼翩翩的碗筷,为她挟了一碗菜,再递回给她:“吃吧,我看着你把这碗饭吃完。”

    楼翩翩摇头道:“不想吃,许是午膳吃得太多,现在还撑着呢。”

    虽然不想看尹子卿失望,可她确实没有胃口。

    “听秋雨说,你中午根本就没用膳。就算不想吃,为了自己的身子,多少应该吃一点。”尹子卿语重心长地道,看出楼翩翩很不妥。

    “先搁着吧,兴许待会儿就想吃了。”楼翩翩终还是放下碗筷,对尹子卿露齿一笑:“你先给春风看诊,看她的病情如何,能不能医好。我就算几顿不吃,也没这么快饿死。”

    “你用膳后我再为她看诊。翩翩,你为无尘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他不会心疼!我以为你聪慧,不会以这种方式轻视自己。”尹子卿神情凝重,脸上的最后一点强笑也消去无踪。

    楼翩翩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她其实不是因为月无尘影响了心情才不想用膳。而是胸口又闷又胀,难受得紧,导致没有胃口。

    她隐约觉得自己有地方不妥。

    前几日便有这种状况,倒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可经过昨晚之后,她再醒就发现自己全身不对劲,就连反应也慢了半拍。

    “翩翩,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给点反应!!”尹子卿看着不在状态的楼翩翩,朝她加大了音量。

    “我听到了,可我还是不想用膳,我打算晚一点儿再吃。”楼翩翩启唇浅笑,依然应得漫不经心。

    尹子卿拿这个女人没半点办法,起身道:“我去帮你把无尘找过来--”

    “别!”楼翩翩忙拉住尹子卿的衣袖,美眸带着恳求:“你让我留点自尊,别去找他。我保证,待会儿我一定吃。”

    尹子卿直直地看着她,没回答,楼翩翩便索性拿起碗筷吃将起来。她根本尝不出味道,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东西。

    似乎吃了一碗饭,可半刻钟后,经过她喉间的食物又全部吐了出来。

    尹子卿这才发现楼翩翩的不妥,忙替她把脉。

    她的脉象沉稳有力,一点也不像有病,好像没什么不妥。而且,没有喜脉,排除有孕的可能。

    尹子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怀孕。若不然,不知又会招来什么样的风波。

    他轻抚她冰凉的额头,柔声道:“不如你去躺一会儿,心情不好也会影响食欲。你要放宽心情,不要总想一些不开心的事。”

    楼翩翩点头轻应,淡声道:“只是胸口不舒服,就好像呼吸也不属于自己,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今日某个时刻还会有种错觉,仿佛这具身躯不再属于她。

    “别再胡思乱想。”尹子卿若有所思地看着楼翩翩,听出她语气中的茫然。

    “秋雨,你去准备沐浴事宜,服侍她早点歇着。”尹子卿转而对秋雨道。

    秋雨点头应是,忙着为楼翩翩张罗。

    楼翩翩在沐浴后,早早躺下。

    这晚月无尘没到凤羽宫,楼翩翩自然睡得安心。可是睡到半夜,她突然感觉有人在偷看她睡觉。

    楼翩翩倏地睁眼,弹跳而起。

    殿内靠角落的地方掌着两盏宫灯,灯火昏黄,室内昏暗,却也能窥见全貌。她扫视一圈,并未见任何人影。

    楼翩翩轻拍自己的额头,只道自己傻了。

    这是皇宫的凤羽宫,除了月无尘,谁会半夜三更不睡跑到她榻前偷窥她睡觉?又不是有病。

    楼翩翩笑自己傻气,再次躺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此后她睡得很香很沉,次日很晚才起身。起身后,全身舒畅,不似以往那般身子沉甸甸的,像是脱胎换了骨,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娘娘,慢点儿吃。”秋雨看着楼翩翩大块朵颐的样子傻了眼。

    “昨日没用膳,好饿好饿。”楼翩翩灿然一笑,用膳的动作没缓下。

    今儿个起身后,不只精神好了许多,就连厌食的毛病也一扫而飞,一大早便饿得不行。

    “娘娘看开了就好。昨日娘娘因为皇上伤心,奴婢担心死了。真是喜事连连,不只是娘娘精神好了,就连春风一夜之间也好了许多。”秋雨笑得开怀,人逢喜事精神爽。

    “难道是子卿为春风服了什么灵丹妙药?”楼翩翩惊喜地问道,放下碗筷,拉着站在一旁的春风瞧了又瞧。

    果见她眼神清明了许多,美眸有焦距,好奇地回视她。

    “春风,认得我吗?”楼翩翩拉着春风的小手问道。

    春风只是好奇地看着她,并不回话,有点傻气,有点纯真可爱。

    “却也奇怪了,今晨醒后她就好了许多,奴婢觉得很奇怪。”秋雨拉着春风的手摇了摇,春风投桃报李,也拉着她的手摇将起来。

    “我去找子卿,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楼翩翩美眸一转,只想出去走走。

    就是很兴奋,很精神,觉得坐在凤羽宫是浪费时间。

    “奴婢陪娘娘一起去。”秋雨想跟上。

    春风见状,也着急地跟在秋雨身后。

    此次楼翩翩没有制止。

    因为春风曾经杀人,是以她尽量让春风别离开凤羽宫。如今却觉得,做人没必要瞻前顾后,活在当下才最重要。

    不只自己要过得开心,也要让身边的人过得开开心心。

    春风自那次杀人事故之后第一次离开凤羽宫,好奇地东张西望。

    路上遇到一些宫女和太监,他们见到春风的一瞬,心里头犯怵,自动自觉地退避三尺。春风不懂事,不懂这些代表什么,秋雨却看了心酸。

    如果春风的神智完全清醒,知道这些人都怕她,定是会很难过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像现在这般懵懵懂懂地过日子,会更开心。

    楼翩翩看着与春风手牵手的秋雨,知道她在想什么,微笑安慰:“春风的病情好转是好事。将来的事没发生,勿需担心。如果能好起来,春风在皇宫待得不开心,届时让她离开皇宫好了。你若舍不得她,也跟她一起。”

    “奴婢和她都不会离开娘娘,要服侍娘娘一辈子。”秋雨红唇紧抿,一字一顿地道,满面倔强。

    “尽说傻气话。又不是说现在就要你离开,我是说以后。以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其实你们出了宫,也可以回宫来看我。”楼翩翩定住脚步,看着颐景轩笑开了脸。

    她加快脚步进入殿内,最终在药房找到尹子卿。

    看到精神奕奕的楼翩翩,尹子卿满是错愕:“你精神看起来很好,与昨日判若两人。”

    “我正想问你是不是给我服了兴奋剂,让我全身上下无一不舒坦。还有春风,也是你的功劳吧?”楼翩翩将春风推到尹子卿跟前,笑容可掬。

    尹子卿只是一眼便看出春风与昨日的不同,他摇头道:“奇了,我正在替她研制解毒的药,还未给她服用,她竟然在一夜之间好了许多。”

    他把上春风的脉搏,啧啧称奇,春风的脉象起比起昨日不可同日而语。

    “不是你?”楼翩翩顿时傻了眼。

    尹子卿的医术不错,春风的病好好转,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尹子卿给春风服了神丹妙药,却不想他根本还没给春风服药。

    不是尹子卿,那会是谁?春风总不可能自己会排毒吧?

    尹子卿说了,春风的毒素一夜之间减了许多,才会有如此大的好转。

    “许是遇到了什么高人?”尹子卿若有所思地道。

    “高人?不可能,昨晚上--”楼翩翩的话突然打住。想起自己曾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在偷窥她,可是她后来起身,并未见任何人影。

    从楼翩翩剧变的脸色,尹子卿看出端倪,问道:“说说看,昨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

    还素两更哈。

    爱恨皆成空(5):那个人,不值!

    “我记得昨晚上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看我睡觉。我突然惊醒,没发现任何不妥。本来这事我都忘了,只当自己做了一个梦。经你这一提醒,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如果对方是高人,就算避过众人耳目来凤羽宫也不足为奇,是吧?”楼翩翩眸色一亮,兴奋异常。

    楼翩翩兴奋,尹子卿却薄唇紧抿,高兴不起来。

    皇宫不是街市,更何况是凤羽宫。

    据他所知,即便月无尘冷落楼翩翩,凤羽宫的保护措施一点也不含糊。保护在凤羽宫安全的侍卫是皇宫最精锐的高手,莫说还有许多暗卫守护。

    来人如果能避过众多耳目进入凤羽宫,其本事可见一斑。

    “会不会是月霁?”半晌,尹子卿沉声问道。

    “不可能是他!”楼翩翩矢口否决这个可能性。

    月霁为人谨慎,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刻闯入皇宫。更何况,若是他的人对春风下毒手,又怎会在这种时候解春风的毒?

    “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有这本领。”尹子卿沉声道。

    “这个不难。我觉得这个人一定还会出现,最起码,他对我没有恶意。”楼翩翩眸色兴奋,灿笑回道:“这一次,我们来个瓮中捉鳖,看看谁做好事不留名。”

    尹子卿不觉莞尔,很高兴楼翩翩没有被爱情磨失本性,更高兴在这种非常时刻还有人能提起她玩游戏的兴致。

    两人好好计划了一番,楼翩翩这才率着春风和秋雨回到凤羽宫。

    不想凤羽宫早有人守候,却是有好一段时间未曾露面的秋吟主仆。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吉祥!”秋吟主仆依次朝楼翩翩请安。

    “免礼,坐吧。”楼翩翩心情好,在首座坐下,不急着赶秋吟主仆离开,端且看看她来此有何目的,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

    “谢娘娘。”见楼翩翩笑容满面,秋吟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后宫关于月无尘与房漓的传闻处处皆是,没理由传不到凤羽宫。

    楼翩翩与月无尘之间的j/情

    01